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驰苏瑾的其他类型小说《葬礼上,遗物手机弹出小三孕检单江驰苏瑾全文》,由网络作家“胖胖阿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江驰的葬礼上,他的手机在我手里亮起。屏幕上是小三的孕检单,十二周,一切安好。我笑了,宾客们以为我悲伤过度。可江驰的遗嘱里,巨额保险的受益人不是我,也不是那个孕妇。而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江驰的死,不是情债,是命债。1江驰的黑白遗照挂在灵堂正中。他笑得温和,一如既往。我穿着黑色的丧服,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接受宾客的慰问。“节哀。”“小苏,你要挺住。”我点头,道谢,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我的婆婆,江驰的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几度昏厥。她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苏瑾!都是你!是你没有照顾好他!我的儿子啊!”我没有挣脱。疼,但麻木。江驰的手机就放在我的口袋里,微微震动着。他走得突然,一场“意外”车祸,连句遗言都没留下。...
《葬礼上,遗物手机弹出小三孕检单江驰苏瑾全文》精彩片段
导语:江驰的葬礼上,他的手机在我手里亮起。
屏幕上是小三的孕检单,十二周,一切安好。
我笑了,宾客们以为我悲伤过度。
可江驰的遗嘱里,巨额保险的受益人不是我,也不是那个孕妇。
而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
江驰的死,不是情债,是命债。
1江驰的黑白遗照挂在灵堂正中。
他笑得温和,一如既往。
我穿着黑色的丧服,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接受宾客的慰问。
“节哀。”
“小苏,你要挺住。”
我点头,道谢,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
我的婆婆,江驰的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几度昏厥。
她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
“苏瑾!
都是你!
是你没有照顾好他!
我的儿子啊!”
我没有挣脱。
疼,但麻木。
江驰的手机就放在我的口袋里,微微震动着。
他走得突然,一场“意外”车祸,连句遗言都没留下。
手机是他唯一的遗物。
朋友们都劝我,别看了,看了伤心。
我没听。
我只是觉得,我和江驰这七年的婚姻,总该需要一个最终的凭证。
哪怕是死亡证明。
司仪正在致悼词,声音哀戚。
“江驰先生的一生,是溫柔、赤诚、奉献的一生……”我差点笑出声。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
我下意识地拿出来。
不是电话,也不是微信。
是一个医院APP的推送通知。
温然女士,您好。
您的12周产检报告已出,胎儿发育一切正常,请注意休息……温然。
好温柔的名字。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
也映在了对面,江驰棺木的玻璃罩上。
一瞬间,整个灵堂都安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我手里的手机上。
那行字,清晰得像一个烙印。
婆婆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过来就要抢夺手机。
“苏瑾!
你在这个时候还玩手机!
你有没有心!”
她大概以为,是我在看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
我侧身躲过,动作平静得不像话。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下了锁屏键。
屏幕暗下去。
可那行字,已经刻进了在场每个人的眼睛里。
我环视四周。
有震惊,有同情,有鄙夷,有幸灾乐祸。
人间百态,一览无余。
我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我走到江驰的遗照前。
照片里的他,依旧在对我温柔地笑。
我轻声说,声音只有我自己能听见。
“江驰,这才是你的一生。”
“谎言、背叛,和……惊喜。”
葬礼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结束。
婆婆没有再闹,她只是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是她的杀子仇人。
我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2我回到了我和江驰的家。
一个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江驰设计的,处处都是他喜欢的风格。
极简,冷淡,像一间昂贵的牢笼。
我曾以为,这是我们爱情的堡垒。
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客厅的墙上,还挂着我们的结婚照。
我站在照片前,看了很久。
照片里的我,笑得一脸幸福。
江驰拥着我,眼神宠溺。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他冰冷的脸。
“江驰,你演得真好。”
我差点就信了。
我开始动手收拾他的遗物。
不是作为一个悲伤的妻子。
而是作为一个专业的遗物整理师。
这是我的职业。
为逝者整理此生最后的痕迹,将他们的故事,完好地交还给活着的人。
多么讽刺。
我整理过无数陌生人的遗物,窥见过无数深埋的秘密。
却直到今天,才开始整理我丈夫的。
我打开他的衣帽间。
一排排昂贵的西装,熨烫得一丝不苟。
我一件件拿出来,叠好,放进箱子里。
动作熟练,冷静。
在西装的尽头,我看到一件粉色的女士针织衫。
不是我的。
我从不穿粉色,江驰知道。
衣服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
温然。
我几乎能想象出,一个穿着这件衣服的年轻女孩,依偎在江驰怀里的模样。
我拿起那件衣服,面无表情地扔进了垃圾袋。
然后是他的书房。
书架上,全是建筑和设计的专业书籍。
我一本本擦去灰尘。
在一本《建筑结构力学》里,掉出了一张电影票根。
是上个月的爱情片。
我记得,那天他说公司要加班,通宵画图。
票根旁边,还有一张甜品店的收据。
双人套餐。
提拉米苏,和草莓慕斯。
我从不吃草莓,因为过敏。
江驰也知道。
原来,他加班的夜晚,是和另一个女人,在看爱情电影,吃着她喜欢的甜品。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
不疼。
只是空。
空得能听见回声。
这时,婆婆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接起。
电话
那头,是她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苏瑾,你现在立刻给我滚过来!”
“什么?”
“别给我装蒜!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驰在外面有人的事?
所以才故意在葬礼上,让所有人都看到那个消息?
你好狠的心啊!
你就是想让江驰死了都不得安宁!”
我沉默着。
“我告诉你,我们江家,绝对不会承认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野种!
你也休想拿到江驰一分钱的遗产!”
“江家的钱,和你没关系。”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江驰的遗产,或许并不属于江家。”
挂了电话,我打开江驰的电脑。
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0921。
多讽刺。
我点开一个又一个文件夹。
工作文件,项目图纸,家庭照片……一切都那么正常。
正常得可怕。
直到,我看见一个隐藏的加密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是。
“Restart”。
重启。
我的指尖,微微发抖。
我深吸一口气,输入了第二个我熟悉的密码。
温然的生日。
我在那张产检报告上看到的。
0618。
文件夹,应声而开。
3文件夹里没有照片,也没有情书。
只有两个文件。
一个是Word文档,一个是PDF。
我先点开了那个Word文档。
标题是,《遗嘱》。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立遗嘱人:江驰。
我一字一句地往下看。
他名下的房产,车辆,存款,股权……所有的一切,都和我想象的一样。
全部留给了我,苏瑾。
看似深情。
但我知道,这只是个幌子。
因为遗嘱的最后一条,写着:“本人名下另有一份保额为两千万人民币的人寿保险,该保险在我意外身故后生效,其唯一指定受益人为……”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名字。
不是苏瑾。
也不是温然。
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名字。
林辰。
我反复看了三遍,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林辰。
他是谁?
为什么江驰会把两千万的巨额保险,留给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这比在葬礼上看到小三的孕检单,还要让我感到荒谬和震惊。
我点开另一个PDF文件。
是那份保险合同的扫描件。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投保人,江驰。
受益人,林辰。
关系,朋友。
购买日期,是半年前。
半年前……那正是我和江驰
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那天,他送了我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对我说,苏瑾,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七年。
而他转身,就为另一个男人,买下了一份两千万的保险。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
可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我的喉咙。
我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的女人。
陌生地可怕。
我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苏瑾啊苏瑾。
你以为你嫁给了爱情。
你以为你拥有一个完美丈夫。
结果呢?
你的丈夫,在外面养着小三,还怀了孕。
他还瞒着你,给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买了两千万的保险。
你这七年的婚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你才是那个最大的傻瓜。
我擦干眼泪,重新回到电脑前。
我必须知道,林辰是谁。
我打开搜索引擎,输入了“江驰”和“林辰”两个名字。
很快,一条十年前的大学新闻,跳了出来。
“我校建筑系江驰、林辰同学荣获全国大学生建筑设计大赛金奖。”
照片上,两个年轻的男孩并肩站在一起,举着奖杯,笑得意气风发。
左边的,是江驰。
右边的,就是林辰。
原来,他们是大学同学,是最好的兄弟,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可为什么,这十年里,我从未听江驰提起过这个名字?
也从未在我们家的任何一张合照里,见过这个人的身影?
我继续往下搜索。
更多的信息,浮出水面。
他们毕业后,一起创立了一家建筑设计工作室。
初期发展得很好,拿下了好几个项目。
但两年后,工作室突然倒闭,还欠下了一大笔债务。
而新闻报道里,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林辰。
说他挪用公款,投资失败,导致公司资金链断裂。
最后,林辰背负着所有债务,不知所踪。
而江驰,则以一个受害者的形象,重新开始。
他进了现在这家知名的设计院,一步步做到了首席设计师的位置。
功成名就,家庭美满。
如果不是这份保险合同,这段往事,恐怕将永远被尘封。
江驰毁了林辰的人生。
所以,这两千万,是愧疚?
是补偿?
还是……封口费?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江-驰的死,或许根本不是什么意外。
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也危险
得多。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出轨,私生子,神秘的保险受益人,尘封的往事……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在我脑子里缠绕。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遗物整理师,我最擅长的,就是从混乱中,理出头绪。
第一步,确认江驰的死因。
警方给出的结论是,疲劳驾驶,车辆失控撞上桥墩,当场死亡。
一场简单的单方面事故。
但现在看来,疑点重重。
第二步,找到林辰。
他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第三步,那个叫温然的女人。
她和她的孩子,在这场风暴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我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漩涡的边缘。
退一步,粉身碎骨。
进一步,万劫不复。
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江驰用他的死,将我推到了悬崖边上。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决然。
江驰,你欠我的,我要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无论是感情,还是真相。
我开始行动。
我首先联系了处理江驰车祸的交警队的朋友,小张。
“张哥,是我,苏瑾。”
“小苏啊,节哀顺变。
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江驰的事故车,可以看一下吗?”
小张有些为难。
“车子已经拖到物证中心了,按规定,结案前是不能……张哥,我就看一眼。
江驰走得太突然,我只是想……再看看他最后待过的地方。”
我的声音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哽咽。
小张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
“好吧,我帮你安排一下。
下午三点,南郊物证中心。”
“谢谢你,张哥。”
挂了电话,我没有停歇。
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专业,且绝对可以信任的人。
我拨通了妹妹苏芮的电话。
苏芮是一名律师,精明干练,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电话一接通,她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姐!
你怎么样?
我看到新闻了,那个葬礼……我没事。”
我打断她,“苏芮,我需要你帮忙。”
我用最简练的语言,将遗嘱、保险和林辰的事情告诉了她。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姐,”苏芮的声音变得无比凝重,“你确定吗?
两千万,受益人是林辰?”
“我确定。
合同我都看到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了。
这背后一定有大事。”
“我知道。
所以,我需要你。
帮我
查这个林辰,查他这十年的所有踪迹。
还有,江驰和他们公司这几年做的所有项目,尤其是财务往来。”
<“姐,这很危险。”
“我不管有多危险,”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只要真相。”
苏-芮深吸一口气。
“好。
我帮你。
但是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做什么,都要先告诉我,绝对不能一个人冒险。”
“我答应你。”
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南郊物证中心。
小张带我走进一个巨大的车库。
里面停满了各种事故车辆,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
在角落里,我看到了江驰那辆黑色的保时捷。
车头已经完全撞毁,面目全非。
可以想象,当时的撞击有多么惨烈。
我戴上手套,仔细检查着车辆。
驾驶座的安全气囊已经弹出,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是江驰的。
我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刺痛了一下。
我绕到车后,检查刹车系统。
从表面看,一切正常。
但我知道,有些手脚,是看不出来的。
我的目光,落在了一样东西上。
行车记录仪。
它还完好地卡在原位。
我心中一动,将它取了下来。
或许,它记录下了江驰生命中最后的影像。
我拿着行车记录仪,回到了家。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我将内存卡插入电脑。
屏幕上,弹出了一个视频播放窗口。
我点下播放键。
画面开始晃动。
是江驰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沿江高速上。
时间,是深夜十一点。
天色很暗,路灯在车窗外飞速掠过,拉出长长的光影。
车里没有开灯,只有仪表盘发出的幽幽光芒,照亮了江驰的侧脸。
他看起来很疲惫,眉头紧锁。
车里很安静,只有引擎的轰鸣声。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蓝牙耳机。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音响里传了出来。
声音经过处理,有些失真,但透着一股阴冷的狠厉。
“江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江驰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
“还在走流程,没那么快。”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没那么快?”
男人冷笑一声,“我没有时间等你了。
温然怀孕了,对吗?”
江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需要管。
你只需要知道,她和那个孩
子,是个麻烦。
一个会让我们所有计划都泡汤的大麻烦。”
“她什么都不知道!
孩子是无辜的!”
江驰的声音有些激动。
“无辜?”
男人嗤笑,“在这个局里,没有人是无辜的。
江驰,我提醒你,是你自己主动找上我的。
你说你走投无路,需要钱,需要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给了你这个机会。
现在,你想因为一个女人和还没出生的野种,毁掉一切?”
江驰沉默了。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需要时间。”
他沙哑地开口。
“我给过你时间了。”
男人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明天早上,我要看到那笔钱到账。
否则,我不保证,温然和她的孩子,会看到后天的太阳。”
“你敢!”
江-驰怒吼。
“你看我敢不敢。
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怎么来的。
我能让你从地狱爬上来,也能让你再掉下去。
连带着你的好妻子,苏瑾。”
听到我的名字,江驰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下意识地,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行车记录仪的镜头。
那一刻,我仿佛透过屏幕,和他对视了。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悔恨,和绝望。
电话挂断了。
车里,重新陷入死寂。
江驰用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
车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窗外的景象,变得模糊。
他没有踩刹车。
他就那么直直地,朝着前方的桥墩,撞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
画面,陷入一片黑暗。
我坐在电脑前,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这不是意外。
也不是谋杀。
是自杀。
是被逼上绝路的,一场蓄意的自我毁灭。
那个电话里的男人是谁?
是林辰吗?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
温然的怀孕,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大麻烦”?
而我,为什么也会被牵扯其中?
江驰的死,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了。
释放出来的,是无尽的黑暗和罪恶。
我点燃了一支烟。
我从不抽烟。
但此刻,我需要尼古丁来麻痹自己几乎要爆炸的神经。
烟雾缭绕中,我的思路,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江驰死了,但他留下了线索。
那个电话,就是突破口。
只要找到电话那头的男人,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6我将行车记录仪里的录音,发给了苏芮。
“能查到这个号码的来源吗?”
“姐,这
是个虚拟号码,而且经过了处理,很难追踪。
但是……”苏芮话锋一转,“我可以尝试通过声音,进行声纹比对。
前提是,我们需要一个比对的样本。”
“林辰。”
我吐出这个名字。
“你有办法弄到他的声音?”
“我试试。”
挂了电话,我开始思考如何接近林辰。
直接找上门,质问他?
不行,那只会打草惊蛇。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一个让他无法拒绝,又不会引起怀疑的身份。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份两千万的保险合同上。
受益人,林辰。
一个完美的切入点。
我深吸一口气,找到了保险公司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
“您好,这里是XX人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你好,我咨询一下关于江驰先生的理赔事宜。”
我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我是他生前委托的律师,负责处理他的身后事。”
“好的,女士。
请问您是?”
“我姓苏。”
“苏律师,您好。
关于江驰先生的这份保单,我们已经启动了理赔程序。
但是,我们一直联系不上受益人林辰先生。”
“我知道。”
我平静地说,“他的联系方式,我这里有。
但是,在将这笔巨款交给他之前,作为委托律师,我需要亲自和他见一面,确认一些法律文件。”
“这是应该的。”
“所以,我需要你们的配合。”
我说出了我的计划,“由你们保险公司出面,约他见面。
地点,就定在你们公司的贵宾洽谈室。
而我,会以保险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和他谈。”
对方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
“苏律师,这……符合规定吗?”
“特事特办。”
我加重了语气,“两千万不是小数目,确保万无一失,对你们公司,对受益人,都是负责任的表现。
出了任何问题,我个人承担全部法律责任。”
或许是我的强硬态度起了作用,对方最终同意了。
“好的,苏律师。
我们立刻联系林辰先生,确定时间后通知您。”
放下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第一步,成功了。
两天后,我接到了保险公司的电话。
林辰,约在了第二天下午三点。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脱下了那一身黑色的丧服,换上了一套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
这是苏芮给我准备的。
她说,气势上,绝对不能
输。
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遮住了眼底的憔셔和疲惫。
口红,选了最正的红色。
像战士出征前的盔甲。
下午两点五十,我准时出现在保险公司的贵宾洽谈室。
房间里,已经有一个男人在等着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身材高大,面容冷峻。
眉眼之间,依稀还能看到十年前照片上的影子,但早已褪去了青涩,只剩下被岁月打磨后的深沉和内敛。
他就是林辰。
他看到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
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工作人员。
我走到他对面,坐下。
“林先生,你好。
我是本次理赔案的法律顾问,苏瑾。”
我故意说出了我的真名。
我想看他的反应。
然而,他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好。”
波澜不惊。
要么,他真的不认识我。
要么,他的心理素质,强大到可怕。
我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林先生,这是理赔确认书,麻烦您核对一下信息,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签字了。”
他拿起文件,垂眸看着。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像是被什么利器割过。
我的心,微微一沉。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提前设置好的闹钟。
我对他抱歉地笑了笑,接起电话,按下了录音键。
“喂,温然吗?
是我,苏瑾。”
我故意开了免提。
“温然”这两个字一出口,我清楚地看到,林辰翻动文件的手,停顿了零点一秒。
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他,认识温然。
电话那头,自然是苏芮。
我们提前串通好了。
“苏律师,”苏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我刚从医院出来,温小姐的情况不太好,情绪很不稳定,医生说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我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
“怎么会这样?
我早上看她还好好的。”
“还不是江驰他妈!
今天跑到医院去大闹了一场,指着温小姐的鼻子骂她是狐狸精,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还动手推了她。”
“什么?”
我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她怎么能这么做!
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温然和孩子,江驰生前特意嘱咐过,要我好
好照顾!”
这句话,是说给林辰听的。
果然,林辰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
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审视。
“医生怎么说?
孩子能保住吗?”
我继续对着电话演戏。
“很难说,只能先住院保胎观察。”
苏芮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苏律师,江驰先生真的……嘱咐过您要照顾她们母子吗?”
“当然。”
我斩钉截铁地说,“这是他最后的遗愿。
无论如何,我都会保她们周全。”
挂了电话,我揉了揉眉心,露出一副头疼的样子。
“抱歉,林先生,家里出了点事,让你见笑了。”
林辰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身体微微前倾。
“苏小姐,”他第一次,叫了我的姓,“你好像……和你丈夫的家人,关系不太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但此刻听在我耳里,却像一条冰冷的蛇,缠上了我的心脏。
“谈不上好不好。”
我自嘲地笑了笑,“在他们眼里,我没能管好自己的丈夫,让他死在了外面,就是原罪。”
“那你似乎……并不恨那个叫温然的女人?”
他继续试探。
“恨?”
我看着他,眼神坦诚得没有一丝杂质,“为什么要恨她?
她也是个可怜人。
被一个已婚男人欺骗,怀了孕,如今又成了众矢之的。
真正该被恨的,是那个满口谎言的男人。”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
“不过,人死为大。
他生前犯下的错,我会替他还。
这是我作为妻子,最后能为他做的一点事。”
林辰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惊讶,有怀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苏小姐,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是吗?”
我笑了笑,“或许吧。”
“关于这份保险,”他将文件推了回来,“我不能签。”
我愣住了。
“为什么?
这是江驰留给你的。”
“我不需要他的施舍。”
林辰站起身,语气冷硬,“这笔钱,你比我更需要。
就用它,去照顾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吧。
算是……他也好,我也好,对你们的一点补偿。”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我看着他的背影,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补偿?
他凭什么说补偿?
他和江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录音已经到手了。
苏芮很快就能拿到声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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