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辰站在林晚身边，眼神带着警惕和保护。
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陆总，谢谢你能来。”
江辰开口，语气礼貌却疏离，“不过，我们还要招待其他客人，就不陪你了。”
这是在下逐客令。
陆哲远看着江辰护在林晚身前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
他知道，他连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你们忙。”
陆哲远苦涩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林晚的心中，第一次，有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是怜悯吗？
好像不是。
是动摇吗？
更不是。
也许，只是看到一个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人，如今变得如此卑微，而产生的一种……唏嘘吧。
庆功宴结束后，林晚喝得有点多，江辰扶着她准备送她回家。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陆哲远的车停在那里。
陆哲远下了车，走到林晚面前，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晚晚，你没事吧？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陆总。”
江辰挡在林晚身前，“我会送她回去的。”
“我是她丈夫！”
陆哲远的语气有些激动，“送她回家，是我的责任！”
“很快就不是了。”
林晚靠在江辰身上，醉眼朦胧地看着陆哲远，“离婚协议，我希望你下周之前签好。”
陆哲远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他看着林晚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看着她眼中对自己的疏离和冷漠，终于忍不住了。
“晚晚！”
他抓住林晚的手腕，声音带着绝望，“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你才能原谅我？！”
林晚被他抓得有些疼，皱了皱眉，酒意也醒了几分。
“陆哲远，我再说最后一次，”她看着他，眼神清醒而坚定，“我不会原谅你。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为什么？！”
陆哲远红着眼睛，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就因为我以前对不起你？
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已经在改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因为……”林晚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因为，有些事情，你永远都弥补不了。”
“什么事？！”
陆哲远急切地问，“你告诉我！
只要我能做到，我什么都愿意做！”
林晚看着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陆哲远的心都快跳出胸腔。
然后，她轻轻地，却清晰地说：“因为，我不是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