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包裹着的手。
他却突然发起狂来,扳过来我的脸重重亲吻,将我的两片唇含入吮扯。
他的热烈又深切,呼吸逐渐促重。
而我如同僵硬的木头,不惊不怒,任他亲吻。
仿佛无论他如何做,我都不会再有任何波澜。
萧凛不再亲吻,紧紧地抱我在怀中,低声在我耳边询问:“阿妩,你爱过我么。”
"云乔,你哪怕有一丁点爱过我吗"他这次喊的是云乔。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
我们二人僵持了好久,萧凛最终还是放开了钳住我双臂的手。
他没有杀我,而是将我丢在了这间客栈。
7.数月过后,一场雨将春天带回浔阳,草川飞絮,又是煦暖的一年。
等我再听闻萧凛的音讯,已经是数月之后了。
在我卧病的几个月,天下风云骤变。
澧朝的老皇帝驾崩,澧朝三皇子得到萧凛助力,承继大统。
这位新帝与他的父亲很不一样,他力主敦睦邦交,更是迎娶大乾公主为后,联姻止戈,昭示天下。
这天下终于开始向好的地方发展了。
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我现在只不过是大乾一个普通的女子罢了。
我握了握手中的香火,迫不及待的迈入了感业寺。
寺内香火弥漫,春意盎然。
老住持看见我后便双手合十,缓步向我走来。
"施主每年都来进香,令郎若泉下有知,定然会感念于心。
"我嘴角勉强扯了下,苦意弥漫了整个胸腔。
这天下谁会感念将自己杀死自己的母亲。
送别住持后,我打开自己的包袱,里面赫然放着一双做工精巧的虎头鞋——那是我在思念这个孩子时做的。
我将那双小鞋放在牌位之上,那牌位上明黄的烫字灼的我眼睛湿润——那牌位上有这样一行小字,爱子朏朏之墓。
当年我落胎时,孩子已经接近五个月,临被处理前我看了一眼,那是个已经成了型的男胎。
我对不起他,一如对不起他的父亲,于是我只能在寺里为他做这样一个牌位,愿他年年得香火供奉,来世投胎能有个好运气。
不要再遇见像我这样的母亲。
等到我走出寺庙时,此时已经临近傍晚,远处的农户家里已经升起了袅袅的炊烟,我茫然地望着远方,突然一怔。
远处柳树下正站着我最熟悉的身影。
萧凛今天穿了一件玄色暗黄纹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