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你不给我面子才把你锁着,你消消火,别动了胎气。”
那晚,他搂着我睡了一夜。
手还轻轻摸着我的肚子。
“怎么瘦了,明天我让陈嫂给你炖点鸡汤补补。”
待他睡着,我便立刻把那手挪开。
真是恶心。
所有对我的好,不过是为了让我呆到生产那日。
然后欣赏我在面对畸形儿时的崩溃与绝望。
沈亦川,宋琳,他的兄弟们,所有人都等着这一幕。
既然他们想看,那便如他们所愿。
只是,我不想再受伤了。
我在朋友圈转发各种育儿心经。
又不停让陈嫂往家里送母婴用品。
沈亦川的兄弟们兴奋极了,纷纷在我评论区下留言。
“嫂子你别急,还有两个月才生呢。”
“这么爱孩子,我都担心以后沈哥失宠了。”
他们不再刁难我,都在翘首以盼生产的那天。
沈亦川端来一碗汤,温柔的说:
“找人专门熬的,对胎儿好。”
我毫不犹豫的喝下。
下一秒天旋地转,再次醒来时刺目的白光。
我被绑在手术台上,周围站着几个医生。
他们拿着尖刀,摩拳擦掌。
我猛烈挣扎着,喊到嗓子嘶哑。
直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洛清河,你翘首以盼的孩子,生不下来。”
“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因为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不仅如此,他还是个怪物。”
“还得多亏你最近的表现,不然我都意识不到你这么爱这个孩子,爱到即使他是个怪物,你都会视若珍宝。”
“所以我改主意了。”
“惊喜吗?”
沈亦川轻笑。
好感度从九十九一路降到零。
可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屋内传出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
“可以打麻醉吗,我怕疼。”
在尖刀落下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