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上级说上面领导对我采访的回答很是满意。
还将未来两年勘测西周墓的计划给我,希望这个任务由我交接下去。
我知道这个任务意味着什么,如果真的成功那一定会是整个世界上光辉浓墨的一笔。
接下任务之后,我开始没日没夜的做研究。
可考古是一个考验耐心的工作,枯燥乏味,长时间出不了成功是有可能的。
但近日连绵大雨,勘测工作停摆。
继续这样下去,想要彻底勘测更加困难。
为了这事我烦躁了好长时间,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调整勘测的方案。
组员们怕我累伤了身体,纷纷来劝说。
这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梁旭的头上。
“组长,要不然让上级把梁旭带过来,让他为你调整方案?
他毕竟也是勘测过不少的人,也是最了解你研究方向和情况的人。”
6.梁旭的名字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单位的大家都默契的认为我会伤心,从来没再为面前提起过他。
再次听到他的名字,心中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笑了笑,看着提出的那个小心翼翼的组员说,“不了,除了他之外,我有更好的人选。”
自从我做完专题采访之后,祁磊经常写信和我来交流勘测的事情。
他是省会基地的人才,这个忙找他来帮我的话再合适不过了。
祁磊很快回信,答应我的邀约。
在单位见到他时,他勾唇盯着我笑道,“阮负责人,你这可是算欠了我一个人情啊。”
我笑着点头,“省会和咱们研究所都是一家,自家人说什么情分?
别嘴贫了,来帮我看看怎么调整方案吧。”
祁磊果然是人才,我和其他组员的勘测方案都被他一一调解。
不出五天的时间,我们的确比起之前的束手无策状况好多了。
他发现我在墓道的动作有些奇怪,上手来为我调整了身上设备。
“你这样会把供氧设备的压力带到你身上的,不用过于着急。”
他的两只手把在我腰间扶稳了我,暧昧的空气在不断腾升。
就在这时,上级的训斥声从头顶传来,“我带你出来是帮阮疏禾调整方案的,我们这儿就你最了解她的研究方向情况,你可别趁此机会觉得阮疏禾找你。”
我钻出墓道,上级边上站着的那人让我恍惚了一会。
直到听到那个消瘦的男人沙哑的喊着我名字,我才回应过来这是梁旭。
他两眼哀切的望着我,“疏禾,我......回来看看你。”
他手铐被解开了,但手腕上已经被印上了深深的铐锁痕迹。
褪去了意气风发,看起来颓废又苍凉。
祁磊看我出来后在发神,笑着捏了捏我腰间,“勘测时候得专心,看到谁了,就好像魂都丢了似的。”
他回头看到梁旭,梁旭在看到他时脸上的悲恸顷刻间消逝,两眼泛着猩红等着祁磊,“祁磊!
竟然是你!
你敢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和疏禾走这么近!”
“把你的手给我松开!
离疏禾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