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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三年,夫君让我做典妻阮潇潇楚临风全局

阮潇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成亲三年,每次我不小心碰到夫君的衣角,他都要将我丢入祠堂,罚我跪在祖宗面前诵经忏悔。自己则沐浴焚香,以此来洗去我这个人带来的污秽。直到有次用膳,我见他碗中还剩小半碗羹汤,想着可惜,下意识将其倒入自己碗中。虽然他又把我丢入祠堂罚跪,却罕见地没有焚香沐浴。我以为多年坚持,终于换来他的回头。却不想当天晚上,他要把我送给京城里的老鳏夫,让我为他生个孩子。“本王听闻,女子生了孩子,那些龌龊心思便会少些。既然你这般饥渴难耐,本王便成全你!”可当晚,我却撞见他的侧妃倚靠在他的怀中,声音娇媚。“王爷,您真是英明。只要王妃跟杨员外生了孩子,杨员外便愿意把药引给我了。”原来,他不是有洁癖,只是单纯地厌恶我。他也不是真觉得我饥渴难耐,只是想为阮潇潇求药。...

主角:阮潇潇楚临风   更新:2025-06-12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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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潇潇楚临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三年,夫君让我做典妻阮潇潇楚临风全局》,由网络作家“阮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亲三年,每次我不小心碰到夫君的衣角,他都要将我丢入祠堂,罚我跪在祖宗面前诵经忏悔。自己则沐浴焚香,以此来洗去我这个人带来的污秽。直到有次用膳,我见他碗中还剩小半碗羹汤,想着可惜,下意识将其倒入自己碗中。虽然他又把我丢入祠堂罚跪,却罕见地没有焚香沐浴。我以为多年坚持,终于换来他的回头。却不想当天晚上,他要把我送给京城里的老鳏夫,让我为他生个孩子。“本王听闻,女子生了孩子,那些龌龊心思便会少些。既然你这般饥渴难耐,本王便成全你!”可当晚,我却撞见他的侧妃倚靠在他的怀中,声音娇媚。“王爷,您真是英明。只要王妃跟杨员外生了孩子,杨员外便愿意把药引给我了。”原来,他不是有洁癖,只是单纯地厌恶我。他也不是真觉得我饥渴难耐,只是想为阮潇潇求药。...

《成婚三年,夫君让我做典妻阮潇潇楚临风全局》精彩片段

成亲三年,每次我不小心碰到夫君的衣角,他都要将我丢入祠堂,罚我跪在祖宗面前诵经忏悔。

自己则沐浴焚香,以此来洗去我这个人带来的污秽。

直到有次用膳,我见他碗中还剩小半碗羹汤,想着可惜,下意识将其倒入自己碗中。

虽然他又把我丢入祠堂罚跪,却罕见地没有焚香沐浴。

我以为多年坚持,终于换来他的回头。

却不想当天晚上,他要把我送给京城里的老鳏夫,让我为他生个孩子。

“本王听闻,女子生了孩子,那些龌龊心思便会少些。

既然你这般饥渴难耐,本王便成全你!”

可当晚,我却撞见他的侧妃倚靠在他的怀中,声音娇媚。

“王爷,您真是英明。

只要王妃跟杨员外生了孩子,杨员外便愿意把药引给我了。”

原来,他不是有洁癖,只是单纯地厌恶我。

他也不是真觉得我饥渴难耐,只是想为阮潇潇求药。

既然如此,我离开就是。

几步之遥,楚临风和阮潇潇的对话还在继续。

“潇潇,你放心。

那叶清歌被诊断出天生孕体,极易怀孕。”

“正好适合给年过五十,膝下无子的杨广德当玩物。”

“只要她一怀孕,我立刻取来药引,治好你的病。”

阮潇潇感动似的抱住他的腰,声音哽咽。

“王爷,潇潇能得您如此喜爱,就是死了,也无憾了。”

攥在身侧的手被指甲扎得血肉模糊,我再也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成亲三年,楚临风骂我骂的最多的,便是我脏,我下贱。

骂的次数多了,我在府中那些下人面前,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就连这次他要将我送给杨广德做通房,我都以为是不是我真的这么不堪,让他这么讨厌我。

可到头来,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给阮潇潇求药做的局。

我和他青梅竹马的情谊,抵不上阮潇潇的一颗药。

我和楚临风两家乃世交,我父亲是镇北侯,他父亲是老平南王。

那年在战场上,父亲为救老王爷,命丧沙场。

临终前,他将我托付给老王爷。

老王爷为报恩,执意让楚临风娶我。

可他心中早有白月光,大婚次日便将阮潇潇纳为侧妃,摆明了要我难堪。

我本以为我们青梅竹马多年,虽不一定说得上喜欢,起码不至于厌恶。

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在楚临风眼中,我不过是个摆设,供人羞辱取乐的玩意儿罢了。

我擦干眼泪,回到院子提笔写信,将此事告知在外征战的老王爷,请求和离。

次日我便收到回信,老王爷震怒,说正在快马加鞭赶来,明日后便到。


当天晚上,楚临风和好友在家中小聚。

“王妃,王爷让你去街上买壶桂花酿来。”

小丫鬟来传话。

我蹙眉,心中疑惑。

府中下人众多,何须我这个王妃亲自跑腿?

“是酒窖里的酒不够了?”

小丫鬟低着头,支支吾吾道:“回王妃的话,酒……酒窖里的酒还有很多,只是……只是侧妃说王爷要喝外面新酿的。”

我心下了然,想必是阮潇潇的小把戏,想在王爷的那群好友面前折辱我。

罢了,等明日老王爷回来,我就走了,不与她争辩这些。

我换上一身素衣,独自出了府。

刚行至巷口,几个蒙面大汉突然窜出。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们逼入墙角。

“小娘子,把衣服脱了!”

为首的恶贼赵虎粗声喝道。

我死死护住衣襟,却抵不过他们蛮力。

转眼间,我已被剥得一丝不挂。

那些人却拿着我的衣裙放声大笑,扬长而去。

小巷距离王府不过四五十步,深夜无人,我赶回府内倒也没撞见什么人。

但在经过前厅时却把我难住了。

想要回到后宅,必须经过前厅。

可前厅里正传来阵阵谈笑声,那是楚临风与几位友人在饮酒。

我正踌躇间,忽听得前厅中人说话。

“潇王妃这计策当真绝妙!

让她光着身子从咱们跟前过,兄弟们能大饱眼福了,哈哈哈!”

心头一震,原来这是阮潇潇的设计的。

就在这时,阮潇潇款款走来,手里还拿着我的衣裙。

她扬起下巴,眼中尽是轻蔑:“王妃,您怎么在这儿?

可是遇到劫匪了?”

我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她冷笑一声,“王妃怎么不回房?

难道王妃还想在这寒风里站一夜不成?”

我死死盯着她:“你我无冤无仇,何必为难我!”

阮潇潇笑得更加得意,“我可没有为难你,这是王爷的意思。

你不是一直想让王爷瞧瞧你吗?

今日可是好机会啊,让王爷和他的朋友们好好瞧瞧!”

说着,她一把推开前厅的门。

屋内,楚临风与四位好友正在饮酒。

见我这般模样,他们眼中顿时迸发出贪婪的光芒。

“哎呀,这不是咱们的王妃吗?”

其中一人笑道,此人名叫赵明远,是楚临风的结拜兄弟。

另一人舔了舔嘴唇,“王妃果然生得标致,王爷,您平日里藏得可真严实。”

我无处可逃,只能用手臂护住身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王爷,既然您不喜欢王妃,不如……让兄弟们尝尝鲜?”

赵明远色眯眯地说道,已经站起身来。

我浑身发抖,看向楚临风,乞求他能阻止这场羞辱。

令我惊喜的是,楚临风竟然真的抬手制止了赵明远:“不行。”

我心中刚升起一丝希望,却听他冷冷道:“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若是被你们玷污了,杨员外就不要了。

等她从杨员外那里回来,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王爷说得对!”

众人哄笑,“等她肚子大了,咱们再玩也不迟!”

我如遭雷击,双腿一软,几乎跌倒在地。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连个玩物都不如,只是一件可以买卖的货物。

阮潇潇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王妃,您不是想让王爷瞧瞧你吗?

这不是如愿以偿了?”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一步步穿过前厅。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淫笑声,还有阮潇潇得意的嘲讽。


天还未亮,楚临风就闯进了我的房间。

他掏出一个扎满长针的稻草小人丢到我的床上,满脸怒气。

“叶清歌,你好大的胆子!

昨夜潇潇不过与你开个玩笑,你竟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报复她!”

小人里滚落的纸条写着阮潇潇的生辰八字,可只要稍加观察,就能发现这字迹与我的天差地别。

可楚临风根本不在乎真相,他拽着我的手把我拖到地上。

粗糙的地面划破我的胳膊,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

“来人,伺候王妃更衣,立刻把她送到杨员外的府上!”

一声令下,管事王妈和李婆子应声而入。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死命挣扎。

“我不去!”

我知道,若是今日真的被送去杨广德府上,我这一生便再无转圜余地。

“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

楚临风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倔强:“王爷,你如此逼我去,就不怕我去找老王爷要求和离吗?”

这话一出,整个房间瞬间安静。

连那些婆子们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屏息看着楚临风的反应。

没想到楚临风听到这话,却不以为然。

“和离?

你以为父王会信你一面之词?

他现在正在前线征战,连家书都难得收到一封。”

他大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以为你是谁?

不过是个靠父亲的死才换来这个位置的可怜虫罢了!”

这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入我的心口。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流下。

是啊,我不过是个可怜虫,连自己的清白都保不住。

就在这时,丫鬟突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王爷,侧……侧妃娘娘说她头疼得厉害,想让您过去看看。”

楚临风的脸色立刻变了,转身就要往外走。

可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把她给我扒光了送去!”

说着,他一把扯掉了我身上的亵衣。

寒风灌进来,我瑟瑟发抖,却连蜷缩的机会都没有。

“来人!

把王妃抬上轿子!”

我拼命挣扎,却被两个粗使婆子死死按住。

她们粗暴地把我塞进轿子,连件遮蔽的衣物都不给。

“王爷!

你怎能如此对我?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

楚临风却冷冷一笑。

“你也配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

不过是个可以买卖的货物罢了。

若不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本王连这三年都不会留你!”

他离开得决绝,连个眼神也不再分给我。

我心如死灰,被屈辱地押进了轿子。

轿子缓缓抬起,我蜷缩在轿中,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轿帘被风掀起一角,外面街上已经有了行人。

我看到有人对着轿子指指点点,不知他们是否看到了我这般不堪的模样。

“快看,那轿子里的人好像没穿衣服!”

“这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般不知羞耻。”

“嘘,那可是王府的轿子,莫要多嘴。”

我紧紧抱住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轿子离杨员外的府邸越来越近,眼泪无声地流下。

不知道老王爷何时能赶来。


“哈哈哈,王爷果然爽快!”

杨广德的笑声从外面传来,那笑声让我浑身发抖。

轿子停下,我听到他们在外面谈话。

“杨员外,这可是本王的王妃,你要好生伺候着。”

楚临风假惺惺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轻佻。

“王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她的。”

杨广德淫笑道。

“听闻王妃是天生的好孕体质,不知这第一胎能不能让老夫抱个大胖小子。

老夫膝下无子,若是王妃能为我生个儿子,除了药引外,我还可以给王爷万两白银!”

我紧紧抱住自己,听着他们如同谈论货物一般谈论着我。

府中的下人们也在窃窃私语,那些污秽的话语钻进我的耳朵。

“听说这位王妃可是个美人儿。”

“可不是,我听说她还是个处子,老爷这次可是赚大发了!”

“啧啧,王爷也真是的,自己的王妃说送人就送人。”

我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流下。

“既然如此,那就请杨员外把银子……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打断了楚临风的话。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声音……“混账东西!”

一个威严的声音怒喝,“你就是这样对待结发妻子的?”

我心头一震,这声音……是老王爷!


“父……父王?

您不是在前线吗?”

楚临风的声音明显慌乱起来,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老王爷怒不可遏,“要不是叶氏给本王写信,本王还不知道你干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事!”

“你可知道她父亲是怎么死的?

他是为了救本王才死在战场上!

本王让你娶她,是让你好好待她,不是让你把她当货物买卖!”

我听到外面一阵混乱,似乎有人被推搡在地。

“父王,您听我解释……闭嘴!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都是阮潇潇的主意,她说……住口!

身为人夫,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还敢推卸责任?”

老王爷的怒吼声震得我心头发颤。

“杨广德!

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把这个淫贼给本王抓起来!”

杨广德吓得魂飞魄散:“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都是王爷说……闭嘴!”

老王爷厉声打断,“叶氏,你出来吧。

本王带了和离书来,今日就替你做主!”

轿帘被掀开,一件大氅轻轻披在我身上。

我抬头,看到老王爷满脸愧疚:“孩子,都是本王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你父亲若是在天有灵,定会恨死我这个糊涂的老东西!”

老王爷将我安置在城南的别院,这里远离喧嚣,倒是个静养的好去处。

院中有一株老梅,枝干虬劲,此时正值花期,暗香浮动。

我常在树下独坐,看花影摇曳,任冷风吹散心中郁结。

“王妃,隔壁萧公子遣人送来了新焙的龙井。”

春桃端着茶盘走来,眼中带着几分雀跃。

这个春桃是老王爷重新为我挑选的丫鬟,倒是个机灵懂事的。

“又劳烦萧公子了。”

我轻声道。

这位萧玉书是我的邻居,听闻是翰林学士,为人温润如玉。

这些日子时常送些茶点过来,却从不叨扰。

春桃笑道,“萧公子说,这茶是西湖新贡的,最是解郁。

奴婢瞧着,萧公子待王妃很是关切呢。”

我摇摇头,心中却泛起一丝暖意。

这些日子,萧玉书虽未曾登门,却处处为我着想。

与那些虚情假意的人相比,当真是天壤之别。

“姑娘。

在下冒昧来访,不知可否相见?”

门外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我微微一怔,这声音竟是萧玉书。

“萧公子请进。”

我整理了一下衣裳,示意春桃去开门。

萧玉书一身青衫,手持折扇,举止从容。

他对我作揖行礼,目光清澈见底:“姑娘安好,在下有一事相询。”

我点点头:“萧公子请说。”

“听闻姑娘曾经营过茶庄?”

他温声问道。

我心中一动:“确有此事。

只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轻轻摇头,“姑娘何必把自己困在过去?

这京城中,正缺一个懂茶之人。

若姑娘有意,在下愿意助你重开茶庄。”

我愣住了。

重操旧业?

我确实熟悉茶道,当年父亲还在时,我曾将家中茶庄打理得井井有条。

只是嫁入王府后,这些都成了过往云烟。

“萧公子的好意,清歌心领了。

只是……姑娘,人生不该只有一种活法。

既然上天给了你重来的机会,为何不试试重新开始?”

他打断我的话,眼中带着诚挚。

我望着院中的老梅,花瓣纷纷扬扬,却在寒风中愈发坚韧。

或许,我也该像这梅花一般,在经历了寒冬后,重新绽放。

就在这时,春桃匆匆跑来:“姑娘,王府来人了!

说是阮侧妃身子不适,想请您回府一趟。”

我冷笑一声:“她身子不适,找我作甚?”

萧玉书也蹙眉道:“姑娘既已和离,没必要再掺和王府的事。”

“是啊,让他们回去吧,就说我身子也不适。”

我淡淡道。

春桃领命而去,不多时又匆匆跑回:“姑娘,那些人说,阮侧妃服了您以前调制的药茶,这才病倒的。

他们说,若是您不去,阮侧妃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就要告到老王爷那里去!”

我心中一冷。

这是要拿老王爷来压我?

“不去,让她去告!”


京城的春日,暖阳和煦。

我站在清韵茶庄门前,望着匾额上新漆的金字,心中百感交集。

这是我重生的第一步,也是对过去最好的告别。

萧玉书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清歌,这个位置很好,正对着街市最繁华处。”

我点点头:“多亏了你帮忙,不然这么好的铺面,我也租不下来。”

他笑了笑:“你太客气了,以你的手艺,这铺子迟早会成为京城最出名的茶庄。”

开业当日,茶庄内外宾客盈门。

我特意调制的新品“梅影清心”茶,更是引来众人称赞。

“好茶!

这茶香清雅,回甘悠长,比起宫中御茶也不遑多让啊!”

一位老者赞叹道。

他身旁的友人附和,“可不是,叶姑娘不愧是茶道大家。

只是…………听说她是被王爷休弃的前王妃?”

老者轻声道,“嘘,我倒觉得,能从那种境地里走出来,重新开始,这位叶姑娘才是真的了不起。”

我假装没听见这些议论,专心招待客人。

可就在这时,一阵骚动从门外传来。

“不好了!

阮侧妃在王府吐血了!”

我眉头微皱,萧玉书已经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

我还未开口,阮潇潇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一下躺在我的茶庄前:“你……你……一定是你在茶里下了毒……”话未说完,楚临风带着一队侍卫赶到茶庄门前。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些日子,他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往日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楚临风打断她的话:“够了!

你以为本王还会信你的鬼话吗?”

眼前的这一幕,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楚临风竟然不维护阮潇潇了?

阮潇潇愣住了:“王爷,您不是说要替妾身做主吗?”

楚临风冷笑,“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儿?

自从清歌走后,你天天在本王面前上演这些戏码。

今日又说头疼,明日又说胸闷。

本王早就看透你的把戏了!”

“可是王爷,妾身这次是真的喝了她的茶才……住口!”

楚临风厉声打断,“你可知道清歌走后,本王每日都在查当初的事。

你设计陷害她,就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如今她走了,你又想故技重施?”

阮潇潇脸色大变:“王爷,您怎么能这样?

从前您明明说过……”楚临风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从前是本王被你蒙蔽了双眼。

如今清歌走了,本王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阮潇潇见状不对,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王爷,妾身真的好难受……”楚临风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别演了,你这点伎俩,本王已经看腻了。

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去!

禁足一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阮潇潇疯狂挣扎,“王爷!

您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您以前明明最疼我的!

都是叶清歌,都是因为她!”

楚临风停下脚步,头也不回:“你错了。

不是因为她,是因为你的真面目,本王终于看清楚了。”

说完,他转向我,眼中满是悔恨:“清歌,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后悔。

我……”我淡淡道,“王爷,您的悔恨,还是留给自己吧。”

他怔住,良久才苦笑:“是啊,我已经没有资格再求什么了。”

说完,转身离去。

阮潇潇被侍卫拖走时,还在歇斯底里地尖叫:“叶清歌!

你给我等着!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萧玉书走到我身边:“没事吧?”

我摇摇头:“无事。

倒是阮潇潇……我已经让人盯着她了,你放心。”

他轻声道。

夜深人静,我收拾完茶具,站在后院赏月。

忽然听见墙外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在徘徊。

我走近窗边,借着月光,看见楚临风孤单的身影。

他站在远处的街角,怔怔地望着茶庄的方向,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有些伤害,不是一句后悔就能弥补的。


连着几日,楚临风都会在茶庄关门后徘徊。

有时是在对街的茶肆里独饮,有时是在巷口的树下伫立,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望向茶庄的方向。

这日傍晚,天空飘起了小雨。

我正要关门,却见他在雨中站着,衣衫已经湿透。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清歌,能否借一步说话?”

我本想拒绝,却见萧玉书从内堂走出:“让他进来吧,外面下雨了。”

楚临风对萧玉书微微颔首,走进茶庄。

春桃连忙端来热茶,却被他摆手谢绝。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清歌,这些日子,我每晚都在想,当初若是我多信你一分,少信阮潇潇一分,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淡淡道:“王爷,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摇头,“不,我不能让它就这么过去。

清歌,你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

那年你摔断了腿,是我背着你去看大夫,一路上你哭得那么伤心……”我打断他的话,“够了!

王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您现在说这些,是想让我原谅您吗?”

他苦笑:“我知道我不配得到原谅。

这三年来,我对你的伤害,就算用一生来补偿也不够。

可是清歌,我……”萧玉书突然开口,“王爷,您若是真心悔过,就该明白有些伤害,不是道歉就能弥补的。”

楚临风看着他:“萧公子说得对,我今日来,不是求清歌原谅,我只是想告诉她,这些日子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他转向我:“清歌,我终于明白,爱一个人,不是占有,不是控制,而是希望她过得好。

我看到你在这里经营茶庄,看到你脸上重新有了笑容,我……”他的声音哽咽了:“我很高兴。

虽然让你快乐的人不是我,但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满足了。”

我看着他,第一次在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脸上,看到了真诚的悔恨和祝福。

我轻声道,“王爷,谢谢您能明白。”

他擦了擦眼角,对萧玉书深深一揖:“萧公子,请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萧玉书还礼:“王爷放心。”

楚临风转身要走,却在门口停下:“清歌,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看着他在雨中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忽然想起那个年少的他,也是这样,在雨中背着我奔向医馆。

只是那时的我们,还不知道未来会走向何方。

萧玉书走到我身边:“你还好吗?”

我摇摇头:“我很好。

有些人,有些事,终究要放下的。”

他温柔地握住我的手:“是啊,放下过去,才能迎接未来。”


深夜,茶庄后院。

“东家,不好了!”

春桃慌慌张张地跑来,“仓库起火了!”

我心头一惊,连忙赶去。

仓库里存放着大量珍贵的茶叶,若是烧毁,损失可就大了。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我正要冲进去抢救,却被人拦住。

萧玉书不知何时赶到,一把拉住我,“清歌,别去!

火势太大,危险!”

“可是茶叶……”我急道。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性命要紧!

我已经让人去报官了。”

这时,火势突然变大,“轰”的一声,仓库的房顶塌了一角。

我呆呆地看着火光,心如刀绞。

这些茶叶,可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上等好茶,如今却要毁于一旦。

“东家!”

春桃突然指着角落,“那里有个人影!”

我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一个黑影正要逃走。

萧玉书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人拦住。

“放开我!”

那人挣扎着,声音却让我心头一震。

是阮潇潇!

我冷声道,“你不是被禁足了吗?”

她狰狞地大笑:“是啊,我是被禁足了!

但我逃出来了!

叶清歌,我这一生都毁在你手里,我要你不得好死!”

萧玉书冷声道,“阮潇潇,你已经毁了自己的一生,何必再执迷不悟?”

“你闭嘴!

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她尖叫。

“住口!”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楚临风带着一队侍卫走来,脸色铁青。

楚临风怒喝,“大胆刁妇!

本王让你禁足,闭门思过,你居然还敢逃出来害人!”

阮潇潇爬到他脚边,“王爷!

你明明说过不会抛弃我的!

为什么要禁足我?

为什么……”楚临风厌恶地后退一步,“你已经疯了!”

阮潇潇见他这般态度,顿时歇斯底里:“好啊!

当初设计叶清歌的时候,你明明也是帮凶!

那药引的事,那杨员外的事,哪一件不是你默许的?”

楚临风一挥手,“来人!

把这个疯妇给我押回去!

这次发卖给人牙子!”

看着阮潇潇被拖走,我心中却无半点快意。

楚临风走近一步,“清歌……”我……“我转身看着仍在燃烧的仓库,”王爷请回吧。

这里不需要您。

“等他们都走后,萧玉书轻声道:”清歌,别难过。

仓库可以重建,茶叶可以重新采买。

“我摇摇头:”我不是难过这个。

只是觉得,这些年的恩怨情仇,来来去去,终究不过是一场空。

“”不是空的。

至少让你遇见了我。

“他握住我的手。

我愣住了,抬头看他。

月光下,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清歌,经历了这么多,你可愿意…………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春暖花开时节,京城里处处是喜气洋洋的氛围。”

恭喜萧大人,恭喜叶东家!

“清韵茶庄门前,宾客络绎不绝。

今日是我与萧玉书的大喜之日,茶庄特意停业一日,但还是有许多人前来道贺。

春桃为我整理着凤冠,眼中含泪,”清歌,奴婢真为您高兴。

萧大人是个好人,定能待您一生一世好。

“我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傻丫头,今日是喜事,哭什么。

“这时,老王爷亲自前来给我送嫁。

自从上次仓库的事情后,他对我更是怜惜,今日更是要替我父亲尽一尽责任。

他拍拍我的手,”孩子,你受的委屈,都过去了。

从今往后,要好好的。

“我点点头,心中一暖。

迎亲的队伍到了,萧玉书一身红袍,英姿勃发。

他翻身下马,大步走到我面前。

他温柔地看着我,”清歌,让你久等了。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什么叫做对的人。

不需要轰轰烈烈,不需要家世显赫,只要是真心待我,便胜过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且慢!

“楚临风带着一队侍卫冲了过来。

他满身酒气,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叶清歌!

你不能嫁给他!

“萧玉书将我护在身后:”王爷,请自重。

“楚临风冷笑,”自重?

本王倒要问问,你们这么快就定了亲事,到底安的什么心?

“老王爷怒喝:”混账东西!

你还有脸来?

当初是你把清歌休弃,如今她找到好归宿,你又来闹什么闹?

“楚临风跪下,”父王!

是儿子糊涂,儿子知错了!

清歌,你回来好不好?

我保证……“我打断他的话,”够了。

王爷,您不必说这些。

您心里明白,您后悔的不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而是失去了一个任您欺凌的玩物罢了。

“他脸色一变:”你!

“我看着他,目光平静,”王爷,您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玉书吗?

因为他把我当成一个人,而不是您眼中的物件。

这三年来,您给我的羞辱,我已经不在意了。

因为我知道,那些都是过去。

而我的未来,在这里。

“说着,我握住萧玉书的手。

他反手与我十指相扣,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

楚临风还要说什么,老王爷已经让侍卫将他拖走。

老王爷欣慰地看着我,”孩子,去吧。

这一次,一定要幸福。

“喜乐声起,我坐上了花轿。

轿帘微掀,我看到街边的梅花开得正艳。

是啊,经历了寒冬,终于迎来了春暖花开。

而我的人生,也将在这春暖花开中,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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