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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被送女德学院虐待致死后,精神病爸爸杀疯了全文+番茄

陈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在精神病院正和其他病友交流。突然,看到新闻某地学生意外死亡事件。死者照片一闪而过,那不就是我的女儿吗?我听着前妻的采访:“小月从小顽劣,我们送到去学校也是为她好,谁知竟然发生了意外。”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我的小月,那个会在我床头放糖果的小天使,怎么可能“顽劣”!电话随后打来:“陈锋,月月自己不争气,在学校意外摔死了,你可别发疯闹事,影响了我们公司声誉!她要是不打碎小宝的碗,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旁边传来她现任丈夫张启航不耐烦的呵斥:“跟一个疯子废话什么,他一个被关着的精神病直接通知就行了,真是晦气!”可他们不知道,我这精神病,随时能出院。......我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个年轻保姆。“你找谁?”她警惕地打量我。我还没回答,一个六岁...

主角:陈锋月月   更新:2025-06-12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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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锋月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被送女德学院虐待致死后,精神病爸爸杀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陈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精神病院正和其他病友交流。突然,看到新闻某地学生意外死亡事件。死者照片一闪而过,那不就是我的女儿吗?我听着前妻的采访:“小月从小顽劣,我们送到去学校也是为她好,谁知竟然发生了意外。”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我的小月,那个会在我床头放糖果的小天使,怎么可能“顽劣”!电话随后打来:“陈锋,月月自己不争气,在学校意外摔死了,你可别发疯闹事,影响了我们公司声誉!她要是不打碎小宝的碗,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旁边传来她现任丈夫张启航不耐烦的呵斥:“跟一个疯子废话什么,他一个被关着的精神病直接通知就行了,真是晦气!”可他们不知道,我这精神病,随时能出院。......我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个年轻保姆。“你找谁?”她警惕地打量我。我还没回答,一个六岁...

《女儿被送女德学院虐待致死后,精神病爸爸杀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在精神病院正和其他病友交流。

突然,看到新闻某地学生意外死亡事件。

死者照片一闪而过,那不就是我的女儿吗?

我听着前妻的采访:“小月从小顽劣,我们送到去学校也是为她好,谁知竟然发生了意外。”

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

我的小月,那个会在我床头放糖果的小天使,怎么可能“顽劣”!

电话随后打来:“陈锋,月月自己不争气,在学校意外摔死了,你可别发疯闹事,影响了我们公司声誉!

她要是不打碎小宝的碗,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旁边传来她现任丈夫张启航不耐烦的呵斥:“跟一个疯子废话什么,他一个被关着的精神病直接通知就行了,真是晦气!”

可他们不知道,我这精神病,随时能出院。

......我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个年轻保姆。

“你找谁?”

她警惕地打量我。

我还没回答,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冲了出来。

“你是谁啊?

要饭的吗?”

小男孩趾高气扬地指着我,“快滚,别弄脏了我家的地毯!”

这就是我前妻生的儿子。

李梅和张启航从客厅走出来。

李梅看见我,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堆起假笑。

“陈锋?

你怎么来了?”

她声音装作惊讶,却掩不住那一丝嫌恶。

张启航一把将小宝揽到身后,皱着眉头:“你个精神病来干什么?

这里不欢迎你。”

“小月呢?”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问。

李梅眼圈一红,开始她的表演:“陈锋,我知道你难过,月月她......我们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

“还有你突然过来都吓到小宝了,他胆子小。”

她不忘补充。

张启航不耐烦地打断她:“意外就是意外!

送她去学校,是为了教育她,免得她以后惹更大的祸,更何况是伤害小宝!”

“伤害小宝?”

我重复着这几个字,怒火在胸中翻腾。

“是啊,那孩子手脚不干净,连个碗都拿不稳,以后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事呢!

早该好好管教了!”

张启航恶狠狠地说。

李梅在一旁附和:“就是,我们也是为了她好。”

“为了她好?”

怒火在胸腔燃烧,我盯着他们,“就因为打碎了一个碗?”

“一个碗都拿不稳,这种孩子就是不成器!”

张启航提高了音量,“陈锋,我警告你,赶紧滚!

别影响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你一个精神病,跑出来吓唬谁呢?”

“对,陈锋,你情绪别太激动,免得再发疯。”

李梅假惺惺地劝道。

“这样吧,启航认识一家疗养院,条件比你之前那家好,还更偏僻,保证没人打扰你静养。”

张启航冷笑:“没错,‘静心疗养院’,我早就给你安排好了,这就送你过去。”

他们那是要我静养,分明是解决我这个“麻烦”。

我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心中杀意翻滚,面上不显。

“好啊。”

李梅和张启航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不过,我想去小月出事的那个学校看看。”

我说,“我想再看看她最后待过的地方。”

李梅犹豫了一下。

张启航抢先道:“行吧行吧,看完就赶紧去疗养院!”

他们带我一路飙车,看得出很心急。

直到车子在一栋挂着“启航明德学乖校区”牌子的建筑前停下。

与其说是学校,不如说更像一座监狱。

高墙,铁丝网,窗户都装着粗壮的栏杆。

一个戴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

“张总,这位就是......”他看着张启航,手指向我,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慌。

“王校长,这就是陈锋,小月的父亲。”

张启航介绍道,语气带着傲慢。

“他想来看看小月最后待过的地方,看完就送他去静心疗养院。”

王校长立刻堆起笑:“应该的,应该的。

陈先生,请节哀。”

他伸出手,想和我握手。

我没有理会。

几个穿着迷彩服,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应该是这里的教官。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不屑和戒备。

“那个不服管教的陈月,就是他女儿啊。”

一个教官低声对同伴说。

另一个接话:“可不是,就因为一点小事顶撞家长,校长和张总才让咱们好好‘矫正’她。”


他们口中的“小事”,就是小月打碎的那个碗。

“矫正”,多么轻描淡写的词。

王校长引着我往里走。

“陈先生,小月在我们这里一向很......特殊。”

他斟酌着用词,“不太合群,也不太听话。”

“我们也是尽力了,没想到会发生那种意外。”

我一言不发,只是观察着四周。

我的精神病让我的记忆力特别好。

这栋楼的结构,监控分布,在我脑中迅速形成一张三维地图。

我在一扇不起眼的铁门前停下。

门上没有挂牌,但门缝里隐隐透出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怪味。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问。

王校长脸色微微一变:“哦,这里是......杂物间。”

“是吗?”

我趁其不备推开门。

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

而墙上挂着各种束缚带,角落里放着几根橡胶棍,还有一张冰冷的铁床。

更深处,似乎还有水声。

我深呼一口气,平淡看向校长。

“王校长,你们学校的杂物间,配置很特别啊。”

王校长的额头冒汗:“这......这都是以前留下的,早就不用了。”

“是吗?”

我走到墙边,指着一处暗红色的污渍,“这看起来可不像旧的。”

几个教官交换了一下眼神,围了上来,神色不善。

“小子,别没事找事。”

一个络腮胡教官恶狠狠地说。

说罢他们就想动手。

我利用他们靠近的瞬间,侧身躲过一人的拳头,顺势抓住他的手腕,一拉一带,两人瞬间撞在一块。

另一个人从背后偷袭,我头也不回,反手一肘击中他的软肋。

他痛呼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混乱中,我听见王校长惊怒交加地喊:“疯子!

这疯子怎么和那死丫头一样难缠!”

“早知道当初就该让那丫头彻底‘听话’!”

他失言了。

我几步上前,扼住王校长的喉咙,将他顶在墙上。

“说!

小月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王校长被我吓到,慌张的脸上满是冷汗。

“我说我说,是张总和李总......他们说小月那丫头太碍眼,因为打碎了小少爷的碗让我们好好管教......我们一开始只是关禁闭,不给饭吃后来她想跑,还想找人求救......我们就用了电击......剂量可能大了点......她不肯屈服,我们就用了水牢......她最后没挺过来......”王校长涕泪横流,语无伦次。

“李梅和张启航,他们知道吗?”

我追问。

“知道!

他们一直知道!

张总还说,只要别闹出人命就行......不,是别让人知道真相......说只要她彻底‘听话’,不再回来碍眼就行”我松开手,王校长瘫软在地。

之后我找到了学校的监控室。

大部分关键录像已经被删除了。

但我还是在一些备份硬盘和角落的存储卡里,找到了零星的片段。

小月被拖拽,被辱骂,被电击棒恐吓的画面。

还有财务室里,张启航和王校长勾结,做假账,侵吞学校拨款的证据。

我将所有有用的资料都拷贝到随身携带的U盘里。

然后,按下了教学楼的火警警报。

尖锐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学校”。

趁着混乱,我离开了这个地狱。

一些闻讯赶来的其他学生家长,还有我提前匿名通知的几个记者,已经堵在了学校门口,和试图阻拦的教官、以及面如土色的王校长纠缠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我的离开。

小月,爸爸拿到证据了。


深夜。

我潜入了李梅和张启航的别墅。

客厅里灯火通明,而里面是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

“老公,这下陈锋那个疯子被送走了,小贱人也死了,真是双喜临门啊!”

李梅娇笑着,给张启航倒酒。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张启航得意洋洋,“那个王校长还算识相,把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

他们的儿子坐在一旁的地毯上,摆弄着一堆价格不菲的遥控汽车,不时发出尖叫。

“以后再也没人跟我们小宝抢东西了!”

李梅满眼溺爱地看着儿子。

“你们好像很高兴。”

我走到他们面前,静静看着。

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

李梅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陈......陈锋?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应该在疗养院吗?”

她声音发抖,脸色惨白。

张启航先是一惊,随即强装镇定:“你......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马上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他冲着楼上喊:“保姆!

快把小宝带回房间锁好门!”

保姆慌慌张张地抱起还在哭闹的小宝跑上楼。

我没有阻止,只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那是小月在学校里,被教官恐吓时发出的微弱哭泣声。

“不要......我错了别打我......”李梅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我又播放了一段王校长的认罪录像的片段。

“是张总指示的,说要让陈月彻底听话,不能让她再回去碍眼......”张启航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试图狡辩:“这是伪造的!

你这个疯子,胡说八道!”

他冲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吼道:“还愣着干什么!

把他给我拿下!”

两个保镖交换了一下眼神,朝我扑了过来。

我没有和他们硬碰硬。

利用客厅的地形,在第一个保镖扑来时躲开,他直接撞翻了茶几,上面的玻璃器皿碎了一地。

第二个保镖挥拳打来,我侧身避开,一记手刀砍在他的颈部,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剩下的那个保镖见状,有些犹豫。

我拿起地上的一根碎裂的台灯金属杆,猛抽在他的手腕上。

他惨叫一声,手腕脱臼,失去了行动能力。

李梅吓得瘫倒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我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个电击器,是和学校同型号的那种。

又拿出一小瓶“特制药剂”。

“你想干什么?

陈锋!

你别乱来!”

李梅尖叫,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形。

“启航!

救我!

快报警啊!”

张启航色厉内荏地吼道:“陈锋!

你敢动我们一下试试!

我告诉你,我上面有人!

,你要是敢动我,你就完了!”

我忽视张启航的狗叫,走到李梅面前,晃了晃手中的电击器。

“这个,小月体验过。”

李梅彻底崩溃了,她突然指向张启航,“是他!

都是他逼我的!

是他让王校长那么对小月的!

也是他吞了学校的钱!

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宝不能没有妈妈!

求求你放过我!”

“贱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

张启航见李梅反水,气得破口大骂,“陈月那个小野种,死了活该!

当初就不该让她生下来!”

他狂妄地叫嚣:“陈锋,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不然等我出去,一定让你和你那个死鬼女儿一样下场!”

我走到张启航面前,捏开他的嘴,将那瓶“药剂”悉数灌了进去。

“这只是开胃菜,为了小月。”

我冷漠地说。

很快,张启航开始出现异常。

他眼神涣散,手舞足蹈,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嚎叫。

他时而大笑,时而痛哭,丑态百出。

他在地上翻滚,抓挠着自己的皮肤,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在啃噬他。

“鬼......有鬼!

别过来!

滚开!”

他惊恐地尖叫,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平静地看着他。

我反锁了别墅所有的出口,拔掉了电话线。

李梅蜷缩在沙发角落,抖个不停。

我对她说:“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我会让你亲身体验,小月经历过的一切。”

屋外,隐隐约约传来了警笛声。

是我在行动前,用匿名电话安排的。

好戏,才刚刚开始。


李梅看着张启航在地上抽搐、胡言乱语的惨状,再看看我毫无波澜的眼神,彻底绝望了。

“陈锋,我求求你,看在小宝的面子上,他还小,不能没有爸爸妈妈。”

我笑了,谁的孩子不是心头肉。

我走到客厅中央那张昂贵的红木桌前,将从学校拷贝的U盘、王校长的认罪录像备份、以及刚才李梅攀咬张启航时悄悄录下的音频一一摆放整齐。

虐待视频的截图、学校的财务黑账明细、张启航指示王校长虐待小月的邮件打印件,我都分门别类,整理得条理清晰。

这些,都是送给他们的“礼物”。

警笛声越来越近。

很快,沉重的撞门声响起。

“警察!

开门!”

几声巨响后,别墅大门被强行破开。

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带队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面容刚毅的中年警官。

“不许动!

全部举起手来!”

我慢慢举起双手,没有反抗。

“李队长,好久不见。”

我看着带队警官,平静地说。

李建国,市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以刚正不阿、不畏权贵闻名。

我曾在他负责的一个悬案中,提供过关键的侧写分析。

李队长看到我,显然有些惊讶:“陈锋?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张启航和瘫软的李梅,以及我摆在桌上的那些“证据”。

“桌上的东西,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

我暗示道。

就在这时,别墅外又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穿着便服,大腹便便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下属模样的人。

“李队,怎么回事?

谁让你们擅闯民宅的?”

男人语气不善。

“接到报警,这里发生恶性伤人事件。”

李队长不卑不亢。

“张副局长,您来得正好,张启航先生似乎精神失常,正在伤人,我们正要将他制服。”

李队长补充了一句。

来人正是张启航的保护伞之一,市局的张副局长。

张副局长看了一眼地上的张启航,又看了看我,眉头紧锁。

“我看是精神病人行凶吧!”

他指着我,“这个人我认识,叫陈锋,以前精神病院的,赶紧把他控制起来,带回局里好好审查!

别让他在这里胡言乱语,影响张总和李总的声誉!”

“张副局长,案情复杂,证据蹊跷,我看还是需要全面搜查,仔细取证。”

李队长擦擦额头。

随后他一挥手:“搜!”

警察们立刻开始对别墅进行细致的搜查。

在我的“指引”和李队长的坚持下,桌上那些铁证如山的材料,很快被一一提取。

张启航和李梅虐待、间接杀害小月的证据。

启航明德学乖校区的系统性犯罪证据。

以及牵扯到张启航背后贪腐网络的财务往来记录。

随着证据越多,张副局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张启航的药效似乎过去了一些,但精神依旧恍惚,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别找我”。

李梅则彻底崩溃了,被两个女警控制住,不停尖叫:“是他!

都是张启航干的!

学校是他开的!

虐待学生是他指使的!

那些钱也是他吞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他逼我的!”

为了减罪,她开始疯狂撕咬张启航,将所有她知道的关于张启航及其关系网的罪行,和盘托出,像倒豆子一样。

他们的儿子小宝,被保姆抱着,从楼上探出头。

目睹父母被警察带走的场景,那张以往骄纵跋扈的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迷茫和恐惧。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李队长走到我面前:“陈锋,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了小月。”

我紧紧捏着拳头,脑子里全是女儿的笑脸。

“你放心,正义不会缺席。”

李队长语气坚定。

我知道,这张法网已经悄然张开,那些罪人,一个都跑不了。


张启航、李梅、王校长以及学校几名主要教官,被正式提起公诉。

庭审前,我再次见到了李队长。

我利用之前的分析,把关于张启航等人更隐秘的犯罪行为和资金流向,以及他们可能隐藏证据的地点,都详细地告诉了他。

这些补充证据,让整个案件的证据链更加无懈可击。

庭审当天,法庭座无虚席。

许多受害学生的家长,以及关注此案的市民都来了。

当公诉人当庭播放了部分经过处理的虐待小月及其他学生的视频和录音时,旁听席上哭声、骂声一片。

“畜生!”

“枪毙他们!”

尤其是当小月仅仅因为打碎一个碗,就遭受长时间、多种非人虐待的事实被揭露时,公众的愤怒被彻底引爆。

那种残忍的手段,令人发指。

李梅在被告席上,声泪俱下地忏悔。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当时是鬼迷了心窍,都是张启航逼我的,是他谋划了一切。”

她试图将主要责任都推给张启航,但她那副冷血伪善的面目,早已被所有人看清。

张启航的律师团队,试图以我“曾患有精神病”为由,攻击我提供的证据的有效性。

“我的当事人认为,一个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提供的所谓‘证据’,其真实性和客观性都值得怀疑。”

但我聘请的正义律师,以及李队长他们收集到的无法辩驳的物证,轻松驳回了他们的狡辩。

我的思路清晰,逻辑缜密,在法庭上的每一次陈述都直指核心。

张启航在庭上,看着那些铁证,听着一声声的控诉,尤其是看到我平静却充满力量的眼神时,他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开始在被告席上胡言乱语,时而哭喊,时而狂笑。

“不是我!

是他们!

是陈月那个小贱人自己不听话!”

“陈锋!

你这个疯子!

你不得好死!”

他丑态毕露,像一条疯狗。

真是莫大的讽刺,一个把别人逼疯的人,自己却先疯了。

最终判决下来了。

张启航因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罪、虐待罪、非法拘禁罪、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贪污罪等多项罪名并罚,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李梅因虐待罪、包庇罪、伪证罪等,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王校长作为主要帮凶,被判处无期徒刑。

其余几名主要教官,也分别获刑十年至十五年不等。

启航明德学乖校区被彻底查封取缔。

张启航背后的几把保护伞,包括那位张副局长,也因包庇纵容、受贿等罪名被立案调查,引发了当地官场不小的震动。

正义,虽然迟到,但终究没有缺席。

法庭考虑到我的特殊精神状况,以及在案件侦破过程中的“重大立功表现”。

在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强制“医学观察”和“心理疏导”后,由多名专家联合评估,认为我当时的“过激行为”属于精神病发作,不具备完全的刑事责任能力,当庭释放。

得以重获一定程度的自由。

小宝,因为父母双双入狱,且其他亲属不愿抚养,最终被送往了市福利机构。

他失去了往日锦衣玉食的生活,脸上的骄纵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同龄孩子不该有的迷茫和对未知的恐惧。

我来到小月那块简陋的墓碑前。

墓碑已经被我重新修葺过,换上了小月笑得最甜的一张照片。

我放下一束她最喜欢的白色雏菊。

“小月,爸爸来看你了。”

“那些坏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在天上,可以安心了。”

风吹过,墓碑上的照片里,小月笑得依然灿烂。

我的眼角,有泪滑过。


案件的尘埃落定,并未让一切立刻归于平静。

一些当初对小月之死负有间接责任,或曾冷漠旁观的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处。

比如李梅的父母,他们早知小月在李梅家过得不好,却从未真正关心过外孙女,甚至在李梅提出要送小月去“学乖”学校时,还出言附和,认为“女孩子是该好好管教,免得以后嫁不出去”。

事发后,他们的冷漠和不作为受到了街坊邻里的强烈谴责,名声扫地。

还有一些曾为“启航明德学乖校区”站台,收受好处,吹捧其“教育成果”的所谓“专家学者”,也因此事件被媒体曝光,身败名裂,受到了行业内的严肃处理。

我在接受“医学观察”的那段日子里,表现得极为“配合”。

甚至,我利用自己的“超熊综合征”,在确保自身安全和隐私的前提下,不经意间“帮助”了几位医生解决了他们临床上遇到的棘手病例分析,也“开解”了几个真正有心理困扰的病人。

这让院方逐渐对我放下了戒备,从最初的“特殊重点关注对象”,变成了“恢复良好,可适度参与社交活动的普通观察人员”。

出院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小月所有的遗物。

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上面还带着她特有的淡淡奶香。

几张她用蜡笔画的涂鸦,画着太阳、小花,还有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牵着一个大人的手。

还有她小心翼翼收藏在铁皮糖果盒里的,那些被我说过“会带来好运”的糖果纸,每一张都被她展得平平整整。

每一件小小的物品,都像一根针,刺在我心上。

我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她的困境。

我悔恨,为什么没能更好地保护她。

有良知的媒体对小月事件以及“学乖”学校的黑幕进行了深度追踪报道。

报道引发了全社会对问题青少年教育方式的大讨论,以及对类似“行为矫正”机构的严格整顿潮。

许多隐藏在阴暗角落的罪恶被曝光在阳光下,一批不合规的机构被取缔,相关的法律法规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

这或许是小月用生命换来的,一点点微弱的光。

许多人通过各种渠道想要采访我,有些想将我的故事写成书,拍成电影,甚至有商家想利用我的“名气”进行商业合作。

我都拒绝了。

我不需要那些喧嚣,我只想用我自己的方式,纪念我的小月。

我清点了张启航和李梅被查封后,按法律规定应退赔给受害者的财产中,属于小月的那一部分。

加上我自己这些年仅有的一些积蓄。

我将这些钱,以小月的名义,匿名捐赠给了一个专门救助受虐待儿童的慈善组织。

我希望,这些钱能帮助那些和我的小月一样,曾经或者正在经历不幸的孩子们,让他们能感受到一点点温暖和希望。

这或许,也是我自我救赎的开始。

我要带着小月未曾感受到的爱,去温暖这个曾经对她如此残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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