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别这样……”门外又进来了一个穿同样服饰的丫鬟扶住了她。
乔蓝衣一左一右均被挟制住了,气得她大喊:“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去……”
“回去,回哪去?”宋潇斐气定神闲地门外走了进来,“你是爷的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呸,狗贼,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乔蓝衣用尽了力气挣扎。
“我劝你现在省省力气,晚上有的是要你出力的地方。”
宋潇斐嘴角噙着冷笑,赤裸裸地从上而下打量她,色心昭然若揭。
乔蓝衣几乎要气吐了血:“色逼,我诅咒你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一语罢了,宋潇斐的目光倏地就冷了下去,冷笑数声,并不言语。
只在快出门的时候撂下了一句话:“从今以后,你若是再敢寻死,你乔家一门老小,包括你现在身边伺候的人,二爷统统送他们陪你上路。”
两个丫鬟听见宋潇斐这样说,越发颤抖得厉害。
乔蓝衣一迭声地破口大骂:“就知道威胁人,傻逼,老子草你全家!”
暮色四合的时候,瑶琴和瑶棋强行伺候乔蓝衣沐了浴换了衣服,乔蓝衣身上使不上劲,只能眼睁睁地任人摆布。
但她们可以替乔蓝衣沐浴更衣,却没办法强行撬开乔蓝衣的嘴,让她吃东西。
“姑娘,您多少用点吧,若是饿坏了身子就不好了。”瑶琴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求情。
瑶棋也在一旁急得快要哭了:“是啊,姑娘,您何必为难自个儿的身子。”
但无论她们如何劝说,乔蓝衣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吃,一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她宁愿自己饿晕过去,这样就不用清醒地面对那些羞辱。
“姑娘,求求您,您要是不吃饭,我们也活不成了……”
瑶琴和瑶棋哭成一片,跪在地上砰砰磕头,没多久,两人的额头上就肿起一大块,渗出来不少血丝。
我自身都难保了,还管你们活不活。
乔蓝衣绝情地别过脸去,不看她们二人,可她们磕头时的撞击声、哭泣时哀哀的求情声,就像装了音响一样,在她的耳边放大了数倍。
沉默许久之后,乔蓝衣艰难地咬了咬下唇,从喉咙里挤出来了几个字:“把粥拿来。”
“好。”两个丫鬟忙不迭擦干了眼泪,捧了一小碗银耳粥上前,看见乔蓝衣一口气喝完了一碗粥之后,她们两才长舒了一口气。
又过了好长时间,乔蓝衣靠坐在床榻上几乎快要昏睡过去。
睡眼朦胧之时,她隐约看见床边立了一道修长人影。
宋潇斐随手打发了两个丫鬟下去,立在床榻边细细地看她。
他前几次见到乔蓝衣的时候,都是在她活力满满的时候,就算十五那夜她遇见了那么大的事,清白性命统统都快要保不住了,她也能在恢复安全后,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当无事发生过一样。
他不自觉就被她顽强的生命力吸引了。
现下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静静地睡在床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但宋潇斐知道,乔蓝衣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这样柔弱可欺,一旦她醒了,她立刻就会变成一只跳了脚的刺猬,对宋潇斐竖起浑身尖刺。
“当日你被人那样对待,你都没想过要寻死,现在爷要宠幸你,你竟然就不想活了。乔蓝衣,你可真是有本事!”
宋潇斐越想越气,大手兜上了乔蓝衣的下巴,毫不客气地寸寸收紧,直至手心的人儿呜咽几声,悠悠醒了过来,他才泄愤一般将手拿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