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两尊绝望雕塑的周子扬和林薇薇身上。
他微微偏了偏头，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
那笑容冰冷，没有丝毫温度，像一把刚刚淬火完毕、锋芒毕露的刀。
“抱歉，”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死寂，如同审判的钟声，敲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刚下飞机，顺手……收购了在座各位的公司。”
他顿了顿，目光在林薇薇惨白如纸、写满崩溃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如同猫捉老鼠般的玩味：“哦，对了，还有件事。”
他像是才想起来，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刚才刷掉的那十亿……”他微微倾身，靠近已经完全失去反应能力的林薇薇，用只有周围几人能勉强听清的音量，慢悠悠地补上了最后一刀：“就当是，买断我们兄妹情分的……零花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