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亲密。”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他。
顾景深瞪大眼睛,然后无声地张着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收拾好所有文件,转身向门口走去。
“林晚!”
他在身后嘶吼,“你会后悔的!”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这个替身,终于可以退场了。”
律师和保镖已经在门外等着。
我挺着六个月的肚子,在他们的簇拥下离开了医院。
身后传来顾景深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05三个月后,我在瑞士的私人诊所里生下了女儿。
傅明轩亲自为我接生,看着怀中粉嫩的小人儿,我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
“很健康,很漂亮。”
傅明轩轻声说着,眼中满是温柔。
我抱紧女儿,“她是我的女儿,只是我的。”
国内的消息不断传来。
顾景深病情急剧恶化,需要肾脏移植,但匹配的肾源渺茫无期。
更致命的是,顾氏集团在我的远程操控下,几个月内完成了全面重组。
我安排的职业经理人接管了公司,那些曾经对顾景深阿谀奉承的高管们,现在对我毕恭毕敬。
“林总,顾先生又来公司了。”
助理在电话里汇报,“保安已经把他拦在楼下。”
我淡淡地说:“以后不要向我汇报他的任何消息。”
女儿三个月大时,傅明轩拿着一叠报纸走进房间。
“你要看看吗?”
他犹豫着问。
我接过报纸,头版是顾景深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瘦得脱相,坐在轮椅上,面容憔悴。
标题很醒目:《前顾氏总裁公开忏悔,恳求前妻原谅》记者会上,顾景深痛哭流涕,承认自己对我的种种伤害,称愿意用一切换取我的原谅。
“他说愿意把剩下的那些财产全部给你。”
傅明轩轻声说,“包括他父母留下的老宅。”
我将报纸扔到一边:“我不需要。”
“林晚。”
傅明轩忽然叫住我,“你真的一点都不恨他了吗?”
我抱起女儿,感受着她软软的身体贴着我的胸口。
“恨是需要成本的。”
我平静地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半年后,顾景深的情况更加糟糕。
苏清雨这时候又出现了。
她通过媒体公开表示,愿意为顾景深捐肾,但前提是我必须支付手术费用。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顾景深的电话。
“林晚。”
他的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残叶,“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