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眼中满是深情,“你才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低头行礼:“苏小姐好。”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清雨姐就行。”
苏清雨笑得很温和,但我敏锐地察觉到她在观察我的反应。
接下来的几天。
顾景深,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苏清雨打电话,下班后也不再回家吃饭,总是陪她出去。
而对的态度比以前更加恶劣。
“你做的菜怎么越来越难吃?”
他皱着眉头推开面前的汤碗,“清雨说她想吃鱼,你明天去市场买最新鲜的。”
“好的。”
我收拾着餐桌。
“还有,把你房间收拾出来,清雨要搬过来住。”
我的手顿了一下:“那我住哪里?”
“阁楼有个小房间,你搬过去。”
他说得理所当然,完全没把我当回事。
第二天,我提着行李箱上楼时,苏清雨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林晚,你这是?”
她看着我手中的箱子,故作关心地问。
“顾先生让我搬到阁楼去住。”
我平静地回答。
苏清雨咬了咬唇,做出一副内疚的样子:“都是因为我,让你受委屈了。
要不我和景深说说?”
“不用,我习惯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面上依然维持着善解人意的表情:“那真是辛苦你了。”
阁楼的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柜。
我将行李放下,摸了摸肚子。
一周后的晚上,我正在厨房洗碗,客厅传来声音。
“景深,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苏清雨担忧地说,“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最近工作压力大,休息不好。”
顾景深揉着太阳穴,声音有些虚弱。
“那个林晚有好好照顾你吗?”
苏清雨的语气中带着指责,“她一个女人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她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顾景深不耐烦地说,“要不是看她还算听话,早就赶走了。”
我放下手中的碗,走向客厅:“顾先生,要不要我给您泡杯咖啡?”
“泡吧。”
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厨房里,我继续在咖啡中加入药物。
剂量已经是最初的三倍了,他的肾功能应该已经出现明显问题。
端着咖啡回到客厅时,苏清雨正在翻看茶几上的杂志。
她的目光突然停在某一页上,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景深。”
她指着杂志上的内容,“这是什么?”
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