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请节哀。”
他伸出手,想和我握手。
我没有理会。
几个穿着迷彩服,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应该是这里的教官。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不屑和戒备。
“那个不服管教的陈月,就是他女儿啊。”一个教官低声对同伴说。
另一个接话:“可不是,就因为一点小事顶撞家长,校长和张总才让咱们好好‘矫正’她。”
他们口中的“小事”,就是小月打碎的那个碗。
“矫正”,多么轻描淡写的词。
王校长引着我往里走。
“陈先生,小月在我们这里一向很......特殊。”他斟酌着用词,“不太合群,也不太听话。”
“我们也是尽力了,没想到会发生那种意外。”
我一言不发,只是观察着四周。
我的精神病让我的记忆力特别好。
这栋楼的结构,监控分布,在我脑中迅速形成一张三维地图。
我在一扇不起眼的铁门前停下。
门上没有挂牌,但门缝里隐隐透出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怪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
王校长脸色微微一变:“哦,这里是......杂物间。”
“是吗?”我趁其不备推开门。
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
而墙上挂着各种束缚带,角落里放着几根橡胶棍,还有一张冰冷的铁床。
更深处,似乎还有水声。
我深呼一口气,平淡看向校长。
“王校长,你们学校的杂物间,配置很特别啊。”
王校长的额头冒汗:“这......这都是以前留下的,早就不用了。”
“是吗?”我走到墙边,指着一处暗红色的污渍,“这看起来可不像旧的。”
几个教官交换了一下眼神,围了上来,神色不善。
“小子,别没事找事。”一个络腮胡教官恶狠狠地说。
说罢他们就想动手。
我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