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远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蚀骨余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书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儿三岁生日当天。傅斯远的白月光带着一位和我女儿年纪相仿的男孩上门认亲。傅斯远虽疑惑,但还是在白诗雅红着脸坦白孩子是在她们分离那日酒醉得来时坦然接受了。傅斯远心疼二人在外多年,命我去把客卧收拾出来。我眉头微蹙,反驳道:“有酒店为什么不让她们去住?”......却不想傅斯远以为我排斥她们,生气地看着我道:“酒店那么多细菌,诗雅生孩子我没有在她旁边照顾她已经让她落下了病根。”“你有没有良心,你就算不喜欢斯雅,可知远是我儿子,他好不容易有爸爸,你忍心把他赶出去吗?”见他这么说,我虽不舒服却也没再反驳。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对的,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傅斯远没有出轨,孩子也是在认识我之前有的,我没有任何借口再把人赶走。家里没有请阿姨,家务三餐都...
《蚀骨余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女儿三岁生日当天。
傅斯远的白月光带着一位和我女儿年纪相仿的男孩上门认亲。
傅斯远虽疑惑,但还是在白诗雅红着脸坦白孩子是在她们分离那日酒醉得来时坦然接受了。
傅斯远心疼二人在外多年,命我去把客卧收拾出来。
我眉头微蹙,反驳道:“有酒店为什么不让她们去住?”
......
却不想傅斯远以为我排斥她们,生气地看着我道:“酒店那么多细菌,诗雅生孩子我没有在她旁边照顾她已经让她落下了病根。”
“你有没有良心,你就算不喜欢斯雅,可知远是我儿子,他好不容易有爸爸,你忍心把他赶出去吗?”
见他这么说,我虽不舒服却也没再反驳。
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对的,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更何况傅斯远没有出轨,孩子也是在认识我之前有的,我没有任何借口再把人赶走。
家里没有请阿姨,家务三餐都是我做。
很快我就收拾出了客房。
好在我平时打扫会顺便收拾,以至于现在收拾起来没那么麻烦。
刚打扫完我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吵闹声,伴随着女儿的哭腔响起。
我慌乱地跑出客厅,就看到傅斯远和白诗雅抱着白知远坐在沙发上哄着。
而我的女儿以摔倒的姿势倒在地上,脚上还磕碰出了血丝。
我将女儿抱起来,给她擦了眼泪。
白诗雅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地看着我们,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我抱着女儿安慰,看向傅斯远,想要得到一个解释。
“小孩子之间磕磕碰碰的很正常,她自己没站稳摔了而已。”
不可能,我女儿自己摔倒从来不会哭。
很快我的视线就落到白知远面前的蛋糕上。
只是一秒我就知道了女儿受伤的原因。
我上前夺过蛋糕,好声好气和白知远道:
“今天是小语的生日,把蛋糕还给小语好不好?”
白知远见蛋糕被夺走,瞬间哭出声。
嗓音洪亮,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斯远见状一巴掌抽打在我的脸上,从我手里拿走了蛋糕。
他失望地盯着我:“小远刚回到家你就这样对他?”
“他还是个孩子,想吃个蛋糕而已你有什么好抢的,女儿在家养尊处优也不缺这一个蛋糕。”
随后他转头,脸上带着笑意耐心地哄着白知远:
“今天是我们小远第一天回家,这个蛋糕给小远切好不好?”
白诗雅看着这一幕轻笑了两声,开口道:“沫沫姐,一起吃蛋糕吧。”
脸上的巴掌印火辣辣地疼,傅斯远的手劲很大。
大到我脑子有一瞬间空白。
这是傅斯远第一次动手打我。
只因为一个蛋糕。
女儿害怕地抱住我的大腿,我发懵地看着眼前其乐融融在我给女儿定制的蛋糕面前庆祝的一家三口。
好像我们才是外人。
这一幕刺痛了我的眼睛,也让我的心开始麻木。
我鼻子发酸,有点想哭,我觉得我有点委屈。
但是我没有,女儿发抖的身体告诉我,我要冷静。
我带着女儿去洗漱,却看到白诗雅端着一块已经被戳得不成样子的蛋糕站在门口。
她没来伪装,脸上的厌恶尽显:“温沫,替代了我这么久的位置,你也该让位了。”
“傅家主母的位置只能是我的,而我的儿子是傅家唯一继承人。”
我不想和白诗雅周旋。
这一晚上对我来说发生了太多事,我太累了。
冷漠地看着她:“我不是谁的替代品,你应该不是诚心想来送蛋糕的,请你让开,我女儿要休息了。”
白诗雅并不打算放过我,伸手拦住我。
然后我看着她将手里的蛋糕摔到地上,将头发揉乱,大声尖叫了一声。
声音刺耳极了,我条件反射地捂住女儿的耳朵。
傅斯远来得很快,行色匆匆,满脸焦急。
他将白诗雅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看到没有伤口才放下心来。
视线落在地上的蛋糕上,他将我推撞到身后的墙上。
因为太突然,我没有任何防备。
后脑勺重重地撞上墙壁,只一瞬间我眼冒金星,疼得蹲下哭出声。
女儿抱着我大哭,软萌的奶音充满了担忧:“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我不要你疼,妈妈......”
我条件反射地抱着女儿,靠在她身上缓了好一会。
头顶传来傅斯远的声音,我听得并不真切:
“诗雅好心惦记着女儿的生日给你送蛋糕,你又是怎么对待她的!”
眼前终于有了亮光,我狼狈地扶墙站起身。
傅斯远还想说什么,看到我面色苍白脸上全是冷汗后还是吞了回去。
他干巴地道:“谁让你自己不站稳。”
“你皮糙肉厚的上点药就行了,别在这装。”
他带着白诗雅离开,留下我和女儿在原地。
白诗雅转身前凑近我笑着道:“傅家太太这个位置,只会是我的。”
我看着并肩前行的两个人只觉得无力,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抱着女儿回了主卧。
因为没有蛋糕,女儿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里面还含着泪。
声音软萌地道:“妈妈,今天小语为什么没有切蛋糕。”
“老师说小语又长大了,今天有大蛋糕的,还有三支蜡烛许愿......”
我心疼地抱着她,声音也带着哭腔:“对不起宝宝,妈妈明天早上去给你买蛋糕,好不好?”
女儿虽然才三岁,但很懂事,听闻立即点头,两个梨涡笑着亲了我一口:“妈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宝。”
女儿很快就睡着了,我却精神百倍。
我起床找了医药箱,给后脑勺涂了药。
才发现手臂也割到了一个长的口子。
消毒水浇在我的伤口上,我却不觉得疼。
我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灯,傅斯远和白诗雅在客房哄白知远睡觉。
餐桌上还有吃剩下的一半蛋糕。
浅亮的月光照进来,照在蛋糕上。
好像在提醒我今天发生了什么。
傅斯远多了一个儿子。
白诗雅带着儿子住进了家。
他们都很高兴。
但他们好像忘记了。
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傅斯远对白诗雅母子很重视,像得到了珍贵的宝物。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我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傅斯远在意的是白诗雅还是白知远。
可是他说过的,他不在乎有没有男孩子,但如果是女孩子他会保护好她。
哄睡白知远,傅斯远从客卧出来。
脸上的笑容从看到我的那一刻开始凝固。
看到我面前的药箱,他坐到我身边。
他搂过我关心道:“没事吧?”
我低着头,没什么情绪地回道:“没事。”
傅斯远瞬间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笑道:“你看,我就说你皮糙肉厚,涂点药就没事了。”
“诗雅带着白知远这些年很辛苦,你多多包容一下,别和她作对。”
“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让她们住进来。”
听他这么说,我抬起头,心里的阴郁散了些,声音都欢快了:“真的?”
傅斯远发誓道:“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继续道:“那她们什么时候离开。”
傅斯远瞬间黑了脸:“你能不能大气一点?她们才刚住进来一天。”
“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了。”
傅斯远去了浴室,因为生气,每日的亲吻也被没收了。
那晚傅斯远没有回房间,我因为头晕睡得迷糊,也没有理会他去了哪。
也许是去外面消愁,也许在隔壁次卧。
我迷糊地想着,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和傅斯远恋爱,傅斯远和我求婚,我们有了孩子,一切都很幸福。
直到白诗雅的出现打碎了这场梦,梦里我被白诗雅狠狠地掐着脖子。
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让我去死,让我把傅太太位置还给她。
我睡得不安稳,六点就醒了。
嫁给傅斯远后我不嗜睡,起床去厨房做了早餐。
做完早餐却发现傅斯远在搬房间,我和女儿的衣服都被丢到了次卧床上。
看出了我的疑问,傅斯远冷静道:“昨天小远后半夜因为次卧床垫太硬惊醒,我决定让她们搬来主卧,这样小远可以睡得舒服一点。”
看到我在生气边缘,傅斯远不认可地皱眉:“你是主人,大度一点!”
我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白知远大声哭叫的声音。
傅斯远立刻推开我去看白知远。
白知远的手破了个口子,正在流血。
而小语正呆呆地拿着一把剪刀。
白诗雅看着傅斯远,带着哭腔道:“没事,你别骂孩子,小语不是故意的。”
傅斯远抱起白知远,生气地推了一把小语。
女儿被推倒在地,可怜地看着自己的爸爸,想为自己辩解。
可傅斯远只是生气地批评:“小语你怎么可以欺负哥哥呢?!”
“我看你就是被你妈养废了,什么恶毒的心思都敢学!”
小语吓得不敢说话,只是眼泪横流,可怜地看看我又看看傅斯远。
她们火急火燎地带着白知远出门去了医院。
我看着白知远手上那点还没有一厘米大的口子,心里泛着酸。
小语昨晚摔到的膝盖傅斯远问都没问,却对白知远的伤口如临大敌。
我看着小语只觉得心疼。
我暗暗地想,接下来和白诗雅他们同住的这段时间,我不能让小语和她们相处了。
小语窝在我怀里,终于可怜巴巴地说话了。
“妈妈,不是我......”
“是阿姨剪哥哥,痛痛,小语怕怕。”
我身体一怔,立刻问道:“宝宝怎么会拿着剪刀?”
小语眼里眼泪闪闪:“是阿姨给小语的。”
我握紧拳头,没想到白诗雅卑鄙到这种程度。
连小孩子都可以陷害。
其实我和白诗雅并不熟,我没有想过一个陌生人会对我的恶意这么大。
让她住进来我也是作为一个母亲对对方的怜惜。
如果孩子真的是傅斯远的,那我没有任何理由赶走她。
我突然觉得恐惧。
我居然放了一个蛇蝎一般的女人进家门。
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傅斯远太强势了,他现在被儿子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做好的早餐我都没有吃,我收拾了几件衣服,打算和小语出去住几天。
顺便安慰小语脆弱的心,和给她补过一个生日。
只是我们刚踏出家门,就接到了傅斯远的电话。
电话那头傅斯远语气着急,让我抓紧带着小语去医院一趟。
我顾不上其他,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私人医院地址。
到医院的时候傅斯远和白诗雅坐在手术室门口。
白诗雅满脸泪花,而傅斯远在低头安慰。
听到脚步声,傅斯远抬起头。
看到我们那一刻眼睛亮了一下。
我心里闪过一丝惊讶,白知远怎么会在手术室里。
不是只是手上划了个伤口吗?
心里的疑惑还没得到回复,傅斯远大步朝我们走来。
他拉起我的手,眼里满是希冀。
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一震。
“小远一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刚刚到医院的时候发病了。”
有孩子的人听不得这种消息,我看向白诗雅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同情。
可傅斯远接下来的话却如同晴天霹雳般落在我的头顶。
“医生说小语和小远是血亲,如果能给小远换上小语的心脏,小远就不用承受心脏病的痛苦了。”
傅斯远的声音带着希望,好像在说什么开心的事。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
“你要拿小语的心脏给小远?!”
“小远是你的儿子,可是我的小语才是你看着长大的女儿啊!!”
我的质问的声音越发大,心里像被撕裂开来。
我从来没想过傅斯远会为了一个甚至不知来历,才见了一面的‘亲’儿子,要挖掉女儿的心脏。
这是多可怕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傅斯远双手搂着我,让我冷静。
白诗雅柔弱地站起身,一副将要碎掉的模样。
“斯远,我说了,姐姐对我有意见,不可能会把心脏让给我儿子的。”
“是我的错,因为我怀孕的时候营养不良,导致他一出生就患了这种病。”
傅斯远更心疼了,他强硬地看着我:“我不是要小语的命,我只是要小语的心脏。”
“小语的心脏给小远后,我已经安排好了最好的医生给小语做人工心脏。”
我紧紧地抱着女儿,面目狰狞,情绪激动道:“那为什么不给小远安排人工心脏,为什么一定要用小语的!”
“白诗雅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白诗雅假意擦了擦眼泪,哭得梨花带雨:“沫沫姐,这都是医生的意思,你怎么能质疑我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绝不松口让小语冒险。
我正打算带小语离开时,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
医生满脸焦急:“患者心脏大出血,如果再不换心脏,就保不住了!”
傅斯远立刻拉住女儿,道:“这里有心脏,立刻安排手术,不能让小远出任何意外!”
我条件反射地拽着女儿,女儿也拼命地哭着喊妈妈。
我发了疯般地想护住女儿。
手脚并施。
可是我的努力并没有用,三个医生压着我,我眼睁睁地看着小语被拖拽进手术室。
手术室大门被关上,隔绝了我和女儿的一面。
我心里发慌,因为脚软我站不起来。
我跪爬着到傅斯远跟前,眼泪横流苦苦哀求。
“斯远,我求求你,用我的心脏好不好?”
“小语还是个孩子,她受不了这么大的手术,她会死的!”
“我求求你,停下吧!!”
傅斯远全当看不见,眉头紧蹙:“你应该祈祷他们平安,而不是在这杞人忧天!”
我的哭声吵的白诗雅心烦,她眉头皱起,傅斯远抬脚将我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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