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李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商途:从城中村到商业帝国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小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05年秋,梧桐巷的梧桐树正在掉叶子。林砚蹲在巷口的废品站前,用鞋尖拨弄着脚边的蛇皮袋,里面装着刚收来的二十本高三模拟卷,纸页间还夹着去年的日历纸,泛黄的纸角卷着铅笔写的数学公式。“五毛一斤,爱卖不卖。”废品站老板李胖子抠着牙,身后的电子秤在暮色里泛着冷光。林砚数了数手里的硬币,母亲早上卖豆浆赚的三十八块四角,此刻攥在掌心已被焐得发烫。他抬头看向巷尾自家那间铁皮棚,塑料布糊的窗户漏出暖黄色的光,能隐约看见母亲一瘸一拐地在灶台前搅粥——上个月被城管追赶时摔断的右腿,至今还缠着渗血的纱布。“这些都是带答案的真题卷。”林砚把袋子往李胖子脚边一推,喉咙里泛起铁锈味,“三中的学生刚扔的,你转手卖给收旧书的老周,能赚三倍。”李胖子浑浊的眼珠转...
《商途:从城中村到商业帝国小说》精彩片段
2005年秋,梧桐巷的梧桐树正在掉叶子。林砚蹲在巷口的废品站前,用鞋尖拨弄着脚边的蛇皮袋,里面装着刚收来的二十本高三模拟卷,纸页间还夹着去年的日历纸,泛黄的纸角卷着铅笔写的数学公式。
“五毛一斤,爱卖不卖。”废品站老板李胖子抠着牙,身后的电子秤在暮色里泛着冷光。林砚数了数手里的硬币,母亲早上卖豆浆赚的三十八块四角,此刻攥在掌心已被焐得发烫。他抬头看向巷尾自家那间铁皮棚,塑料布糊的窗户漏出暖黄色的光,能隐约看见母亲一瘸一拐地在灶台前搅粥——上个月被城管追赶时摔断的右腿,至今还缠着渗血的纱布。
“这些都是带答案的真题卷。”林砚把袋子往李胖子脚边一推,喉咙里泛起铁锈味,“三中的学生刚扔的,你转手卖给收旧书的老周,能赚三倍。”
李胖子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突然抓起一本卷册往地上一摔:“小崽子还敢教我做生意?上周你偷拿我秤砣的事儿,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你妈来——”
“五块一本,我自己卖。”林砚弯腰捡起书,帆布书包被压得变形,铁扣硌着后腰。他知道李胖子说的“老周”每周三会来收教辅书,再以十倍价格卖给郊区的补习班。梧桐巷的规矩是“ scavenger不抢 scavenger的食”,但母亲昨天去医院复查,大夫说该换进口钢板了,标价两万三,比铁皮棚一年的租金还贵。
巷口的路灯突然亮了,橙黄色的光晕里飘来烤红薯的甜香。林砚数着裤兜里的硬币,还差一千七百块。他摸向脖子里的银镯子——那是母亲十八岁进厂时的奖励,内侧刻着个“忍”字,前几天他问过当铺,能当八百。
“砚哥!”清脆的女声打破暮色,陈雨桐抱着作业本跑过来,蓝白相间的校服在风里飘起一角,“数学老师让我把错题本给你……”她突然瞥见他手里的卷子,睫毛猛地颤了颤,“这些是……”
“废品站捡的。”林砚迅速把卷子塞进书包,拉链硌到手指,“帮我个忙,明早早读前,把这些放在高二三班的课桌里,就说……就说后勤部发的复习资料。”
陈雨桐盯着他手腕上的银镯子,那是上周她看见他在夜市帮人贴膜赚来的。女孩咬着嘴唇接过袋子,帆布蹭过她洗得发白的袖口,露出腕骨上淡淡的疤痕——去年冬天她在便利店值夜班时被抢劫犯划伤的。
凌晨三点,林砚蹲在城中村的旧书市场里,手电筒的光扫过堆成山的旧杂志。老周的货车还有二十分钟到,他得在天亮前挑出能卖钱的教辅书。霉味混着老鼠屎的腥气钻进鼻腔,他突然听见巷口传来汽车鸣笛,光柱里晃过城管制服的反光。
“跑!”不知谁喊了一声,蹲在地上挑书的摊贩们瞬间四散。林砚抓起装满卷子的蛇皮袋往巷子里钻,铁皮棚顶的积水被踩得四溅,身后传来橡胶棍砸在铁架上的闷响。他拐进一条死胡同,墙根堆着建筑垃圾,头顶的晾衣绳挂着褪色的秋裤,在夜风里晃成一片灰影。
“砰!”蛇皮袋被拽住的瞬间,林砚转身撞上城管队长的脸。那人手里的手电筒照向他胸前的校徽,光柱在“临州三中”四个字上停留三秒,突然笑了:“学生伢子不读书,学人家倒卖盗版?”
手电筒的光扫过蛇皮袋里的卷子,林砚看见封面上“海淀密卷”的字样——这是他今天下午在垃圾桶里捡的,原主人用修正液涂掉了校名。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淌,他想起教导主任上周在国旗下讲话时说的话:“商业的本质是价值交换,但前提是——合法。”
“王队,这小子是三中的尖子生。”另一个城管凑过来,手电筒照亮林砚额角的汗,“要不通知学校?”
巷口突然传来自行车铃声。林砚看见陈雨桐推着车站在光影交界处,书包带子上挂着他送的钥匙扣——用旧易拉罐剪的星星。女孩举起手里的塑料袋:“我哥让我给你们送夜宵,刚出锅的葱油饼。”
城管队长的手顿在半空。陈雨桐的哥哥是巷口修车铺的老板,去年冬天帮全队补过爆胎的巡逻车。林砚闻到葱油饼的香气,混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队长踢了踢蛇皮袋:“下不为例。”转身时丢下一句话,“明天去教育局写检查。”
清晨五点,林砚坐在旧书市场的台阶上,数着陈雨桐递过来的钞票。三百二十块,全是卖葱油饼攒的零钱。女孩蹲在他身边,用创可贴包住他掌心的擦伤——刚才逃跑时被铁丝划的。
“这些卷子……”她轻声说,“真的能卖钱?”
林砚摸出裤兜里的计算器,按动数字的手指还有点抖:“三中一个年级八百人,每人收十块资料费,扣除成本,纯利润五千六。”他抬头看向渐渐亮起来的天空,远处高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晨光,“但得换个办法卖。”
陈雨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梧桐巷口的公告栏。昨天新贴的“创建文明城市”标语下,贴着几张招聘家教的广告。林砚突然站起身,书包里的卷子沙沙作响:“去打印店做个海报,就说‘高三学霸整理独家笔记,限量出售’。”
女孩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想起上周他在夜市教她用手机贴膜时说的话:“赚钱不是偷不是抢,是让人需要你。”远处传来母亲喊吃早饭的声音,林砚把银镯子塞回她手里:“再借我三天,等卖完这批卷子——”
“砚哥!”陈雨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巷口的晨光里,教导主任的身影正穿过熙攘的早点摊。那人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提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给女儿买的豆浆油条。
林砚浑身的血瞬间冲上头顶。昨晚被城管登记的学生证号,此刻就在教导主任的办公桌上。他看见教导主任停在卖茶叶蛋的摊前,和母亲笑着打招呼,袖口露出半块旧上海牌手表——那是他昨天在旧书市场看见的,售价七十八块。
“拿着。”陈雨桐把钞票塞进他书包,转身迎向教导主任,马尾辫在风里晃出利落的弧线,“老师早!我正要去给您送作业本呢……”
林砚攥着书包带往后退,后背撞上冰凉的铁皮棚。远处的高楼又亮起几扇窗,某扇玻璃后,穿着真丝睡衣的女人正在给绿植浇水。他摸出计算器,在晨光里按下“23000-320=22680”,突然听见母亲在喊他的名字,带着煎蛋的香气。
巷口的风卷着梧桐叶掠过脚边,林砚低头看见自己磨破的运动鞋,鞋尖沾着旧书市场的灰。他想起昨晚在废品站看见的一本旧杂志,封面是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摩天大楼前,标题是《中国商业十年:下一个机会在哪里》。
计算器的数字还在眼前跳动。他转身走向巷子深处,晨光在他背后铺开,把少年单薄的影子拉得很长。这是2005年10月12日,距离林砚在纳斯达克敲钟还有整整二十年,而此刻,他的掌心还沾着旧书的霉味,口袋里装着人生第一笔“启动资金”——三百二十块,和一个即将改变的命运。
晨光如碎金般洒在梧桐巷凹凸不平的路面上,林砚攥着计算器的手指关节泛白。身后传来陈雨桐与教导主任的交谈声,尾音里带着刻意的轻快:
深秋的梧桐巷裹着寒意,林砚抱着装满讲义的纸箱,在教导主任办公室外的走廊上驻足。透过虚掩的门缝,他听见教导主任压低声音在打电话:“老周,你说的那个倒卖教辅的学生,真的是三中的?”
纸箱边角硌得他手臂发麻,冷汗顺着脊背滑进衣领。昨夜老周突然变卦,要求将利润分成从三七提到二八,否则就向学校告发“砚城文化”的生意。林砚盯着走廊尽头的光荣榜,自己的照片还挂在“年级前十”的位置,此刻却像个随时会被扯下的幌子。
“砚哥!”陈雨桐气喘吁吁跑来,校服领口别着用回形针改造的书签,“李胖子把你的事告诉教导主任了!他刚去废品站问过……”她话未说完,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教导主任的中山装下摆扫过林砚的裤脚。
林砚猛地转身,纸箱里的讲义散落一地,最上面那张《物理压轴题解析》的页眉,“砚城文化独家资料”的水印在日光灯下格外刺眼。教导主任弯腰捡起讲义,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批注,突然轻笑出声:“林砚,听说你最近在做‘学霸笔记’的生意?”
巷口的修车铺传来轮胎充气的嗤响,那是陈雨桐哥哥的铺子。林砚想起上周在这里借螺丝刀修复印机时,墙上贴着的“诚信经营”锦旗。此刻他喉咙发紧,听见自己说:“老师,这些是我整理给同学的复习资料。”
“是吗?”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宣传单,正是林砚昨晚贴在补习班门口的,“‘高考状元团队亲编,每科仅售88元’,这广告词写得不错。”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砚磨破的袖口,“你母亲的腿……最近好些了?”
这句话像根刺扎进心口。林砚想起今早出门前,母亲偷偷把卖废品攒的五十块塞进他书包,铝盆里新换的纱布上,血迹比昨天淡了些。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老师,我保证不影响学习。”
教导主任将讲义放回纸箱,转身时丢下句话:“明天晨会,来教务处一趟。”走廊的穿堂风卷起宣传单,“砚城文化”的logo被吹得贴在墙上,像张苍白的脸。
深夜的铁皮棚里,灯泡在穿堂风里摇晃。林砚趴在斑驳的木桌上,用红笔圈出《政治经济学》课本里“市场调节”的段落。陈雨桐蹲在脚边整理复印纸,忽然举起张泛黄的报纸:“砚哥,快看这个!”
报纸边角的小广告写着:“临州教育网招聘兼职编辑,要求熟悉高考题型”,月薪800元。林砚的笔尖在“800”上停顿,计算器在掌心快速按动:若能拿下这份工作,再加上家教和讲义收入,母亲的钢板钱就能提前凑齐。但条件里“需提供学历证明”几个字,像道难以逾越的高墙。
“用我的!”陈雨桐突然说,从书包深处摸出个红本子,“我哥去年自考的大专文凭,反正他也用不上……”她说话时不敢看林砚,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去年冬天她被抢劫,歹徒抢走的不仅是便利店的收银款,还有她准备报考夜大的学费。
铁皮棚外传来货车经过的轰鸣,震得墙面上的父亲遗照微微晃动。林砚接过文凭,触感带着经年的潮气,封皮内侧贴着陈雨桐哥哥的照片——那是个笑得憨厚的年轻人,穿着油渍斑斑的工装。他突然想起教导主任袖口的旧手表,想起老周办公室里的真皮沙发,喉咙里泛起铁锈味。
“注册个公司吧。”林砚合上计算器,屏幕上的数字还在跳动,“用你哥的文凭当法人,这样我们就能……”话未说完,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胖子的大嗓门穿透铁皮:“林砚!老周带着人来砸场子了!”
陈雨桐的指甲掐进他手背,林砚抓起墙角的旧棒球棍冲出门。巷口的路灯下,老周叼着烟站在货车旁,几个壮汉正往地上摔复印卷,“哗啦”声里,《英语作文模板》的纸页漫天飞舞。母亲拄着拐杖从铁皮棚里冲出来,单脚跳着去捡散落的讲义,伤腿的纱布在风中绽开。
“小兔崽子,跟我抢生意?”老周碾灭烟头,皮鞋踩过林砚精心标注的“立体几何解题模型”,“三中教导主任说了,明天就取消你的保送资格!”
棒球棍握在手里微微发抖。林砚看见陈雨桐蹲在母亲身边,正用校服袖子擦她额角的汗;看见废品站门口,几个低年级学生偷偷捡起被撕碎的讲义;看见远处的写字楼顶,“临州人才网”的霓虹招牌在夜色中明灭。他突然笑了,把棒球棍轻轻放在地上。
“周叔,我们合作。”林砚从书包里摸出叠文件,那是他连夜整理的市场分析报告,“您有人脉,我有资源,与其两败俱伤……”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老周身后的货车,“下个月省重点中学的摸底考试,我能搞到真题。”
老周的瞳孔猛地收缩。陈雨桐抬头看向林砚,看见他睫毛上沾着碎纸屑,却在路灯下笑得从容——像极了那天在电脑城,他盯着纳斯达克广告时的模样。
夜风卷起巷口的梧桐叶,沙沙声里混着货车发动机的轰鸣。林砚弯腰捡起半张讲义,纸上的“牛顿第二定律”公式旁,不知何时被陈雨桐画了个笑脸。远处传来母亲喊他回家的声音,带着烤馒头的焦香。他摸出计算器,在黑暗中按下“22680 - (1336×2)= 19998”,这是距离目标还差的金额。
这是2005年10月14日,距离林砚第一次被工商局约谈还有十五天。此刻他站在满地狼藉的巷口,看着老周接过合作方案,突然明白商业战场从无永远的敌人——只有未被满足的利益。梧桐叶落在他肩头,他伸手接住,叶脉的纹路像极了纳斯达克的K线图,在月光下泛着银白的光。
晨雾未散,林砚站在教务处门口,校服口袋里的合作协议被汗水浸得发皱。走廊尽头的广播里传来眼保健操音乐,他盯着墙上
工商局的金属转椅冷得刺骨,林砚盯着桌上摊开的《行政处罚告知书》,
2006年春,临州的街头飘着柳絮。林砚站在新租的办公室里,望着玻璃幕墙上
2008年盛夏,北京奥运会的圣火照亮夜空,也照亮了林砚办公室墙上不断跳动的业务数据屏。砚城文化早已搬离梧桐巷,入驻临州互联网产业园最顶层的整层写字楼。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与远处体育场的灯光交相辉映,仿佛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2010年寒冬,中关村创业大街的寒风裹挟着雪粒拍打在玻璃幕墙上。林砚站在砚城文化北京分公司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举着
2014年盛夏,全球资本市场风云变幻,纳斯达克指数剧烈震荡。砚城文化的上市筹备进入最后冲刺阶段,纽约证券交易所的考察团即将来华,而此时,一则突如其来的负面新闻却如巨石投入深潭,在教育行业掀起惊涛骇浪。
纳斯达克的钟声余韵未散,林砚却已将目光投向更辽阔的疆域。2016年,人工智能与虚拟现实技术迎来爆发式增长,教育行业的竞争从线上平台转向元宇宙赛道。当竞争对手纷纷砸重金打造虚拟教室时,林砚却带着团队钻进了偏远山区的乡村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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