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你送他去医院,好不好?”
陆时君冷冷地说:“不好。”
“我七岁时落水,是怀着身孕的沈夫人跳下来救了我。”
“我说过,我一定会报答她的恩情。”
他的神色出现一抹转瞬即逝的动容。
“她说,她有一个女儿,让我以后保护她。”
陆时君答应了。
于是,哪怕我们相爱七年,在遇到沈忆柔以后,他为了沈忆柔冷落我,再也不管我们的儿子。
儿子刚出生的时候,他开心的像个孩子,抱着我们母子,说拥有我们,他就拥有整个世界。
也许如今这样,只是因为儿子和我身上,都流着他仇人的血液。
“你母亲杀了沈夫人,你作为杀人犯的女儿,居然敢跟沈夫人的女儿竞争国内作曲最高奖,你明明知道,那个奖是沈夫人设立的,对她的女儿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都是因为你母亲,让小柔成为没有妈妈。”
“至于你的儿子,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死了就死了,流着杀人犯血液的孩子,死了全世界都清净。”
陆时君说完,保镖们将我的嘴掰开,哑药立刻灌了进来。
苦涩的哑药像岩浆,流入喉咙的瞬间,便灼烧着娇嫩的黏膜。
我痛得满地打滚,陆时君却连看也不看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旁边的沈忆柔身上。
“小柔,你看,她以后再也不能唱你妈妈写给你的摇篮曲了。”
3当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听保镖说儿子被野蜂蛰的全身过敏没有抢救过来,已经死了。
我像发疯一样地冲出去找,却被保镖们按在地上。
“没有陆先生和沈小姐的命令,你不能离开。”
我无声地嘶吼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沈先生正好从门外走进来,见到这一幕,赶紧制止了保镖。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上了我的脸颊。
我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他却比我先落下泪来。
“晓昙……你叫晓昙是吗……你才是我的女儿啊……我早就该发现的,你跟你妈妈一样有作曲天赋,唱歌的小习惯都一样,你们那么像……”我呆呆地看着他,他用力地抱住了我。
“那天我拔了你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
晓昙,你是我的女儿。”
“一定是当年那个女杀人犯把她的孩子跟你换了!”
沈先生是我爸爸?
我张了张嘴,想叫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