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傅斯年心情烦闷时,便会独自出门散心。
那天他恰好穿了一身巴世黎家的新款限定版褶皱睡衣,被喝多的沈淮川一行人当做破烂的乞丐服,抓起来灌了药。
才弄巧成拙有了今天的一切。
傅斯年的爱,给了我面对一切的勇气。
再提起那些不堪回首的伤心事时,我反而不觉得有多难过了。
我很清楚,现在需要做的,是珍惜眼前,好好生活。
傅斯年尊重我的一切,他理解我的事业心,将我安排在盛鼎公司做了高管。
闲暇之余,他便会教我经商。
我无需再喝酒,也能拿下大单。
庆祝我拿下第一个百万大单时,傅斯年很夸张的叫来许多媒体采访我。
他逢人便夸,这是我老婆,又美又飒。
底下的人总会偷偷议论,傅少从结婚之后仿佛变了个人。
只有我知道,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我们是彼此的救赎,是彼此的依赖。
接受完最后一轮采访,我累的筋疲力尽。
助理拿着移动电话走来。
“傅太太,有一通电话等您很久了。”
我没有思索便接了过来。
还没靠近耳边,沈淮川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茵茵,你说过我执行死刑的时候你会来见我最后一面的!”
“还有十分钟,我就要死了,你来看看我好不好,你明明答应过我的……”我揉着太阳穴,不紧不慢。
“不好意思,我那是骗你的。”
沈淮川彻底崩溃,发疯一样在那头嘶吼,吵得助理都皱紧眉头。
我直接挂断,并嘱咐他再来电话不必接。
不过,也不会再来了。
沈淮川死了,就在我挂断电话后的几分钟。
听狱警说他给我留了很多封信,没寄出的信。
因为我曾嘱咐过,拒收他的一切东西。
狱警又有些犹豫的打来电话,问沈淮川的骨灰怎么处理。
我想都没想:“扬了吧。”
当然,蒂娜也没能逃脱。
傅斯年动用了海外势力,在一天深夜,让蒂娜永远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