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真的天差地别。
蒂娜只噘着嘴撒了个小娇,就让我这些年的一切努力付之东流。
只是擦眼泪的功夫,两个人又吻在一起。
在公司里,沈淮川连我的手都没拉过,他总是说:“这里是公司,你别把那些不好的风气带进来。”
“你身为管理层,带头提倡办公室恋情,大家还有什么心思工作?”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川哥,你刚才答应我们的事什么时候能兑现啊!”
蒂娜立刻假惺惺的打圆场:“川哥都是开玩笑的,不算数的。”
“虽然林茵做了很多惹恼川哥的事情,但她毕竟在公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别欺负她。”
“欺负?”
沈淮川簇起眉头,“这可都是她自找的。”
“就今天吧。”
众人瞬间尖叫欢呼,蒂娜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又瞬间隐藏起来,摆出无奈的样子。
沈淮川掏出手机,大手随意按动几下,我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
公司渡过难关,你辛苦了,这阵子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昨天我喝多了,没有好好帮你庆祝,一会你回家换上狗狗装等我,我补偿你。
手机信息继续向上划,我才注意到几小时前发来的通知。
我被革职了。
心像被一双大手死死捏住,疼的喘不过气。
我明明已经遭受了他口中的惩罚,可还是被剥夺了一切。
我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屋内恶寒的欢呼。
逃也似的回了家。
我本想一走了知的,可妈妈唯一的遗物还在家中,我必须要拿回来。
用了最快的速度,还是在离开时,与沈淮川撞了照面。
看到我没有如他所愿换上狗狗装后,他笑着的脸忽然阴沉下来。
在看到我手中提着的婚纱时,他眉眼中的不耐烦更甚:“林茵,你又把这东西翻出来干什么?”
这件婚纱是我母亲死前亲手为我缝制的,她死前的遗愿是希望我能穿着它出嫁。
沈淮川知道这件事。
我仰起脸,对视上他的眼睛,鼓起勇气道:“沈淮川,我就要结婚了,我们……”我想要分手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沈淮川皱着眉打断。
“这个时候你提这些干嘛?”
他以为我拿出婚纱是在逼婚。
他的朋友们惯会看他脸色,见他不高兴了,立马嘻嘻哈哈的上前围住我。
“嫂子,昨天你喝多了,我们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