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而剧烈收缩，死死盯着光柱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不…不可能！”
凯恩的声音干涩嘶哑，如同砂纸摩擦，“你…你应该在‘死寂荒原’…化成了灰烬！”
悬浮在空中的璃（艾莉娅·星辰这个名字，早已连同她的天真一起被埋葬了）微微偏过头，那双非人的暗金竖瞳，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冰冷地扫过凯恩惨白的脸，掠过索菲亚惊恐扭曲的表情，最后，定格在索菲亚那只拼命想要藏起戒指的手上。
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只有那冰冷的竖瞳，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
然后，她开口了。
声音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在所有目睹者的意识深处响起！
那是一种冰冷的、毫无起伏的、如同亿万年寒冰相互摩擦的质感，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宇宙深寒的绝对零度，清晰地烙印在每一个灵魂之上：“凯恩·奥古斯都。”
被点名的凯恩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寒冰冻住。
“你有两个选择。”
璃的声音继续在所有人的思维中回荡，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她悬浮的身姿纹丝不动，如同亘古存在的冰山。
“跪着当皇帝，”那双暗金竖瞳如同两柄淬毒的冰锥，直刺凯恩的灵魂深处，“或者……”最后一个字落下，整个圣殿的光线骤然一暗！
并非光源熄灭，而是以璃为中心，一股无形无质、却沉重到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轰然爆发！
如同亿万座冰山瞬间倾轧而下！
噗通！
噗通！
噗通！
圣坛之下，意志稍弱的贵族和官员如同被收割的麦子，成片地双膝发软，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他们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筛糠般颤抖，连抬头看一眼那幽绿光柱中的身影都做不到！
强如一些拥有精神抗性的星际战士，也仅仅是勉力支撑着没有跪下，但脖颈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充满了面对天敌般的原始恐惧！
“……死。”
那个冰冷的字眼，如同最终宣判，在死寂的圣殿中，在无数人因恐惧而空白的大脑中，久久回荡。
凯恩站在圣坛之上，在那股如同实质山岳般碾压下来的恐怖威压中，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
他的帝袍在无形的压力下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僵硬颤抖的轮廓。
豆大的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