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像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死了也就跟孤魂野鬼一样,不知道会被丢弃在哪里。
三兄妹坐在院子里吵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谁分得少,谁分得多。
直到老头被拉去了殡仪馆火化,他们才把目光看向我。
剩下的事情就如我所想一样,老头去世了,而我,也该扫地出门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成为上门女婿,只知道离婚后,她给我分了几十万的家产,随后就是一笔笔账目列出来,我的生活费,老妈的医疗费。
算到最后我还倒欠好几万。
“玛德,这都什么世道啊”他们念在我照顾老头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滚蛋。
夜晚,我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我笑了,傻傻的笑着,我想回去看望老妈,给她上几炷香,磕几个响头,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我迷茫了,我病了,我抑郁了........07后来,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去养老院找了份工作,专门挑选那种瘫痪的老人。
拿着他们子女的钱,掌控着老人的命运。
每当月底的时候,我都会随机挑选一位幸运的老人下手。
在我的思维里,这不叫杀人,这叫解脱。
他们失去了行动能力,苟延残喘的活着,不仅活得很累,还给家人增加负担。
就算那些满脸孝顺的儿孙没有明说,但从他们的脸色以及行为表现上,都能看出极度的不满。
在送走一位又一位的老人后,他们看到老人的第一眼都是撕心裂肺的哭泣,随之而来的就是解脱。
对于老人的突然死亡,他们丝毫不关心,只是一个劲的给我钱,催促我给老人换好寿衣,等殡仪馆的车来,像拖垃圾一样把老人拖走。
一年后,我在这所养老院出了名,凡是被我照顾的老人都活不过三个月,那些老人见我就像看见活阎王。
慢慢的,我都开始怀疑,请我上门照顾老人的子女,只是为了送走不愿离去的老人。
每次他们离开前,我都会向他们倾诉老妈的故事。
直到那晚,我把老太婆按在浴室里,看着她拼命的挣扎,死死抓着我手,我这才想起这一幕似曾相识。
“怎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是她......”那晚我把小丽按在浴室里,她就是这样拼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