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苏护突然皱起眉头,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遥远的雷鸣?
又像是某种从未听过的器械运转声?
他疑惑地望向四周。
就在此时,李标取下隐尘石,推开虚掩的窗户,低声却清晰地说道:“侯爷,在下李标,有一肺腑之言,望能一叙!”
苏护大惊,猛地拔剑出鞘,指向窗口:“你是何人?
竟敢擅闯本侯宅院!”
“侯爷息怒!”
李标连忙摆手,同时让叮当跳到窗台上,“在下并非歹人,此来是为救侯爷,救冀州百姓!”
他指着叮当,“此乃在下的‘奇物’,能知过去未来,它已算出侯爷若在午门题诗,必引来杀身之祸,更会连累冀州万千生灵!”
苏护看着窗台上那只闪着红光的“铁猫”,又看看李标诚恳的眼神,心中惊疑不定。
这“铁猫”造型奇特,绝非凡物,而眼前这青年虽然衣衫普通,眼神却异常明亮,不似说谎。
“你……如何得知我要题诗?”
苏护握紧了剑柄,却没有立刻动手。
“不仅知道,在下还知那诗若题下,纣王必派崇侯虎领兵征讨冀州,届时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李标急切地说道,“侯爷忠肝义胆,难道愿因一时之愤,让冀州百姓为您的诗陪葬吗?”
这句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苏护心上。
他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石桌才稳住身形。
他不是没想过后果,只是满腔的愤怒和屈辱让他难以自制。
“可……可我若不题诗,难道真要献女入宫?”
苏护的声音带着痛苦的挣扎。
“不必!”
李标连忙道,“侯爷可上书直谏,陈明利弊;或暂避锋芒,先返回冀州,再徐图良策。
题反诗乃是下下之策,不仅坐实‘反商’之名,更给了奸臣攻讦的口实!”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恳切,“侯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您若留在朝歌,便是砧板上的鱼肉;若能返回冀州,手握兵权,尚可保一方平安,等待天下义师共讨纣王的时机!”
就在这时,叮当突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红光眼睛急速闪烁:“警告!
检测到高能生物信号接近!
是那两个阴邪气息的人!”
碧霞童子的声音也仿佛在李标耳边响起(实为以灵力传音):“费仲的人察觉不对,快撤!”
李标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