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5,600... $11,200... $22,400... $56,000... 还在飙升!
冰冷的屏幕光映照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没有狂喜的呼喊,没有激动的颤抖。
只有瞳孔深处,那燃烧的、名为复仇的冰冷火焰,随着屏幕上不断翻倍、再翻倍的血红数字,愈发炽烈,几乎要喷薄而出!
够了。
当那个赤红的盈亏数字,定格在一个令人眩晕的“+1200%”时,当账户余额显示为 $33,600(约合人民币23.5万)时,我的手指动了。
带着一种绝对的冷静和掌控感,没有丝毫的贪婪和迟疑,点下了那个冰冷的“平仓”按钮。
“交易成功!”
巨大的盈利数字瞬间落袋为安。
屏幕上那疯狂飙升的K线依旧在向上冲锋,如同一条失控的怒龙,但那已经与我无关。
我需要的,只是这第一桶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资本金!
足以支撑我走出这个“狗窝”,踏入更广阔战场的初始筹码!
放下手机,房间里只剩下破风扇巨大的嗡鸣和我粗重的呼吸声。
后背的T恤已经完全湿透,紧贴着皮肤,带来一阵冰凉的粘腻感。
我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前,目光落在被揉成一团、丢弃在垃圾桶角落的、属于“年轻陆沉”的半张照片上。
然后,视线缓缓抬起,穿过布满灰尘的窗户,再次投向城市中心,那座在夜色中灯火通明、如同帝王冠冕般的苏氏集团大厦。
苏晚晴。
这,只是第一笔微不足道的利息。
我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再次亮起。
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在一个备注为“高利贷-王”的名字上。
这个名字,在前世如同附骨之蛆,是压垮那个废物陆沉的最后一根稻草。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个粗嘎、带着浓浓不耐烦和市侩气息的声音:“喂?
谁啊?
有屁快放!”
“王老板,”我的声音异常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我,陆沉。
之前欠你的那笔钱,本金三万,利息滚到五万八,对吧?”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提起这个,随即发出一声嗤笑:“哟?
是你小子啊?
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想通了?
准备卖肾还是卖老婆还钱了?
告诉你,少一分都不行!
今天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