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为了我的“星烬”。
或者说,为了“星烬”背后代表的巨大商业价值和艺术声望。
掌声渐歇。
我接过话筒,声音透过音响传遍会场,清晰、冷静,听不出丝毫波澜:“感谢各位对‘星烬’的认可。
它诞生于破碎与重构,灵感源于…最深的绝望之后,重燃的微光。”
我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掠过沈星洲瞬间绷紧的下颌线。
“愿每一位佩戴它的人,都能拥有浴火重生的力量。”
台下再次掌声雷动。
流程走完,我准备下台。
主持人却笑着拦住:“林小姐留步!
如此惊艳的作品,想必大家都很想听听您的创作心路,不如我们再……不必了。”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主持人的热情。
是陆砚舟。
他从阴影里站起身,高大的身形极具压迫感。
没看任何人,只盯着我,言简意赅:“林小姐脸色不好。
采访,改日。”
全场瞬间安静。
主持人尴尬地举着话筒,笑容僵在脸上。
沈星洲的脸色沉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袖口昂贵的蓝宝石袖扣。
顾西辞则挑了挑眉,推了下金丝眼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陆砚舟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台边,朝我伸出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带着常年握枪(安保器械)留下的薄茧,沉稳有力。
“走?”
他问,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看着他。
这个只在我最狼狈、被高利贷逼得走投无路时,沉默地递给我一张巨额支票、只要求我“活着还”的男人。
他此刻的眼神,和那天一样,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解决问题”的笃定。
胃里的翻搅奇迹般地平复了。
我没有碰他的手,只是微微颔首:“谢谢陆先生关心。
我自己可以。”
我挺直脊背,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走向后台通道。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在过分安静的大厅里回荡。
刚走进相对安静的通道,隔绝了大部分探究的视线,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溪月!”
沈星洲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很大,带着他惯有的强势。
“放开。”
我声音冷得像冰。
“我们谈谈。”
他语气急切,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命令口吻,眼神灼热地黏在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