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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不知心里事叶夕岁江御景全文

小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人假扮萧逸年当了她的夫君,三年的时间,她受尽无数折磨,因为苏沫禾孩子流产,她就被关在地牢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按上脖子,皮肉烧焦,她痛到痉挛,但还有半月,真正的萧逸年就要回来了……夜色如墨,将军府的地牢里,潮湿阴冷的空气裹挟着血腥味。叶夕岁被铁链紧紧的锁在刑架上,纤细的手腕早已被磨的血肉模糊。她脸色惨白,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呻吟。江御景站在她面前,一身玄色锦袍,面容冷峻如霜。他手中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火光映在他眼底,却照不出一丝温度。“叶夕岁,你还有什么话说?”他嗓音低沉,却如寒刃般刺入她心口。叶夕岁抬眸,眼底一片死寂。“我说了……不是我。”她声音嘶哑,暗红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不是你?”江御景冷笑一...

主角:叶夕岁江御景   更新:2025-06-10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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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夕岁江御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月不知心里事叶夕岁江御景全文》,由网络作家“小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假扮萧逸年当了她的夫君,三年的时间,她受尽无数折磨,因为苏沫禾孩子流产,她就被关在地牢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按上脖子,皮肉烧焦,她痛到痉挛,但还有半月,真正的萧逸年就要回来了……夜色如墨,将军府的地牢里,潮湿阴冷的空气裹挟着血腥味。叶夕岁被铁链紧紧的锁在刑架上,纤细的手腕早已被磨的血肉模糊。她脸色惨白,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呻吟。江御景站在她面前,一身玄色锦袍,面容冷峻如霜。他手中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火光映在他眼底,却照不出一丝温度。“叶夕岁,你还有什么话说?”他嗓音低沉,却如寒刃般刺入她心口。叶夕岁抬眸,眼底一片死寂。“我说了……不是我。”她声音嘶哑,暗红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不是你?”江御景冷笑一...

《山月不知心里事叶夕岁江御景全文》精彩片段


有人假扮萧逸年当了她的夫君,三年的时间,她受尽无数折磨,
因为苏沫禾孩子流产,她就被关在地牢里,
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按上脖子,
皮肉烧焦,她痛到痉挛,
但还有半月,真正的萧逸年就要回来了……
夜色如墨,将军府的地牢里,潮湿阴冷的空气裹挟着血腥味。
叶夕岁被铁链紧紧的锁在刑架上,纤细的手腕早已被磨的血肉模糊。
她脸色惨白,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呻吟。
江御景站在她面前,一身玄色锦袍,面容冷峻如霜。
他手中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火光映在他眼底,却照不出一丝温度。
“叶夕岁,你还有什么话说?”他嗓音低沉,却如寒刃般刺入她心口。
叶夕岁抬眸,眼底一片死寂。
“我说了……不是我。”她声音嘶哑,暗红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不是你?”江御景冷笑一声,猛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沫禾每日都来给你请安,她的孩子就是在你院中出的事!除了你,还有谁会害她?”
叶夕岁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眼底泛起一丝讥讽。
眼前男人满脸狰狞暴怒的神情,让她只剩下了深深的麻木和无力感。
“江御景……你这样是非不分的人,根本不配当将军!”
她的话像是一把刀,狠狠刺进江御景的心脏。
看着她满脸厌恶的苍白模样,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被怒意覆盖。
“你找死!”
愤怒盖过了仅存的理智,江御景不再犹豫,手中烧红的烙铁狠狠按向她的脖颈……
“啊——”
尖锐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地牢。
皮肉烧焦的气味瞬间弥漫,叶夕岁痛得浑身痉挛,眼前一片漆黑。
她死死攥着铁链,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仍抵不过那撕心裂肺的痛。
江御景看着她因为痛苦而浑身颤抖的虚弱模样,这才后知后觉的从怒火中回过神。
本以为她会求饶,可她偏偏倔强得让人忍不住发火。
哪怕被折磨到这个地步,她也始终咬紧牙关不肯低头求饶。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旁边的狱卒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看着叶夕岁奄奄一息的软瘫在地上,他紧紧攥住的拳还是松开了。
“放了她,找府里的大夫过来疗伤,一定要保住命,以后我还要慢慢折磨!”
最终,江御景冷冷丢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侍卫利落的解开锁链,叶夕岁再也支撑不住了,身体如破败的布偶般滑落在地。
她蜷缩着身子,脖颈上的烙印灼烧般疼痛,鲜血染湿了大片的衣裙。
明明伤的很重,此刻的她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剩下无尽的悲凉。
快了,就快了。
萧逸年,你终于要回来了……
府中所有人都是看江御景的脸色过日子的,对叶夕岁极其不重视,甚至见到她时还会冷言嘲讽几句。
喊了半个时辰,大夫才不耐烦的提了个药箱过来,随意的往她伤口上洒了药粉止血,用粗糙的纱布勉强包扎好。
叶夕岁一声不吭的承受着,又为自己敷了一层金疮药,才强撑着身子回到了厢房,点燃了烛火。
只有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才能感受到仅有的安全感。
她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从袖中取出一封染着血迹的密信。
信上只有寥寥数字——
“十五日后,商队马车,城郊接应。”
她盯着那行苍劲有力的大字,眼底终于泛起一丝光亮。
三年了,她终于忍辱负重的等到了这一天。
指尖一松,泪水随着信纸一起落入烛火中,瞬间化作灰烬。
看着摇曳在光芒中的细小尘埃,她的思绪也莫名的恍惚起来。
这是萧逸年隐姓埋名的第三年。
当年西域的蛮夷蠢蠢欲动,制作了一批威力极强的弓弩和炸药想要踏平京城。
老皇帝整天胆战心惊,赶紧派了功名赫赫的萧逸年出征边关,一举拿下这场恶战。
没想到他仅仅用了半个月,就利落的剿灭了那些凶悍的蛮夷,以及周边无数无名小国。
朝廷中不少野心勃勃的臣民都开始有意无意的想要投靠意气风发的小将军。
那时的老皇帝随时都会面临谋权篡位的算计,他担心萧逸年功高盖主,为了永绝后患,想了个毒计,让死士埋伏在军队里刺杀他。
最后众人都欣喜的等待萧将军凯旋而归时,军队送来的却是染血的铠甲和敌国帝王的头颅。
朝廷宣告他在撤退时中了一支毒箭后,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叶夕岁敏锐的察觉到了可疑,她太了解萧逸年,他足智多谋,做什么事都会给自己留好后路,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果然,当天夜里,她收到一封字迹潦草的密信。
萧逸年并没有死,他早就料到了这些事,提前抓到了老皇帝派来的死士,决定将计就计,吃了事先准备好的假死药,骗过了那些京城的眼线。
但也因此不得不隐姓埋名,蛰伏边关。
而易容后的江御景,不过是皇帝派来的替身,一个得心应手的冒牌“萧将军”。
他回府的第一日,叶夕岁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萧逸年从不会用那样冷漠的眼神看她。
萧逸年更不会……毫无下限的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可她没有揭穿,而是装作毫不知情,甚至对江御景百般顺从。
因为她知道,只有活着,才能等到萧逸年的归来。
可这些年没有他的日子,每一天都像是活在地狱里。
江御景厌恶她,认为她不过是萧逸年的遗孀,一个碍眼的存在。
而苏沫禾,则是皇帝赐给“萧将军”的妾室,娇媚柔弱,深得江御景宠爱。
叶夕岁曾亲眼见过,江御景揽着苏沫禾的腰,在她院中赏花饮酒,而苏沫禾倚在他怀里,挑衅地冲她笑。
她从未争过,因为她不屑这些可笑的勾心斗角。
可苏沫禾却不愿意放过她,宁愿牺牲自己的孩子栽赃到她头上。
她觉得一切都很荒唐,她连江御景都不在乎,又怎会在乎一个孩子?
夜深人静时,最后一丝烛火也彻底熄灭了。
叶夕岁强忍着疼痛,摸索到床榻之下。
她轻轻推开暗板,露出幽深的密道。
这是萧逸年当年亲手所建,以备不时之需,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密道可以轻松的躲过探子和暗卫,直接到京城外的城郊处。
泪水顺着脸颊缓缓下落,落在口中只剩一片苦涩。
叶夕岁解脱般的叹了口气。
还有最后半个月,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清晨的薄雾未散,叶夕岁端坐在正厅,指尖轻轻拨弄着茶盏,神色淡漠。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随后,苏沫禾一身桃红纱裙,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她眉眼含笑,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手里还捧着一碟精致的点心。
“姐姐,沫禾来给您请安了。”她声音柔媚,微微福身,眼底却藏着讥诮。
叶夕岁抬眸,自始至终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妹妹不必多礼。”她语气平静,连一丝波澜也无。
苏沫禾笑容微僵,随即又娇声道:“姐姐怎么这般冷淡?将军昨夜还提起您呢,说您性子太硬,不如妹妹这般体贴……”
“现在天天在我房内留宿,赶也赶不走呢,腰肢到现在还有些疼呢……”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挑衅地扫过叶夕岁。
叶夕岁指尖一顿,唇角微勾,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当初萧逸年还在府中时,皇帝美名其曰赏赐一位貌美体贴的小妾用来排忧解难,实际上只是为了光明正大的让苏沫禾来监视将军府的。
但那时萧逸年从未踏进过苏沫禾的院中,老皇帝的计划也始终没有实施成功。
自从作为替身的江御景来到府中后,当夜两人便颠鸾倒凤起来,还一起联合起来夺走了她的掌家之权。
“你来我这就是为了说这些?”叶夕岁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还不忘拿来一块糕点品尝,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苏沫禾暗自攥紧了拳,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我只是感叹姐姐空有个正头夫人的名分,却连自己的夫君都留不住,真是可怜。”
叶夕岁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却仍端坐如松,淡淡道:“妹妹若是来炫耀的,大可不必,本夫人没兴趣听。”
苏沫禾见她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心中恼恨,却又无可奈何。
她冷哼一声,甩袖起身威胁:“姐姐这般清高,但愿日后还能如此安稳地坐在这位子上。”
说罢,她转身离去,临走时,目光阴狠地扫了一眼叶夕岁的院子。
苏沫禾走后不久,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叶夕岁眉头微蹙,还未起身,院门便被人猛地推开。
江御景一身玄色锦袍,面色阴沉地踏入院中,身后跟着数名家丁,气势汹汹。
“将军这是何意?”叶夕岁冷声质问。
江御景目光锐利,盯着她道:“沫禾突发头痛,府医查不出缘由,她身边的丫鬟说,或许是有人用了巫蛊之术。”
叶夕岁瞳孔微缩,随即冷笑:“所以,将军怀疑是我?”
江御景还未开口,苏沫禾的贴身丫鬟便尖声道:“整个府里,只有夫人最恨我们家小姐!不是您,还能是谁?”
叶夕岁目光一寒,猛地拍案而起:“放肆!本夫人乃丞相之女,堂堂将军府正妻,岂容你一个贱婢污蔑?”
丫鬟被她气势所慑,缩了缩脖子,却又咬牙道:“我们家小姐是从宫里出来的,身份尊贵,夫人这般阻拦,莫不是心虚?”
“搜。”他冷声下令。
叶夕岁死死攥紧衣袖,眼底泛起一丝屈辱:“江御景!你今日若搜不出什么,便是辱我叶家门楣!我父亲绝不会善罢甘休!”
江御景脚步一顿,似有犹豫。
可就在这时,一名小厮突然从后院冲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扎满银针的人偶,高声道:“将军!找到了!”
众人哗然。
江御景接过人偶,只见上面赫然写着苏沫禾的名字,针针入骨,触目惊心。
他面色骤变,猛地抬眸看向叶夕岁,眼底怒火翻涌:“叶夕岁!你竟然恶毒到了这个地步,敢用这种法子伤害沫禾!”
叶夕岁盯着那布偶,脸色瞬间苍白。
这不是她的东西!
她猛地看向苏沫禾的丫鬟,却见对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
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这针脚倒是精致。”江御景修长的手指捏着巫蛊娃娃,突然冷笑一声,“来人,把夫人押去祠堂,请家法!”
叶夕岁猛地抬头:“你敢!”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两个粗壮的家丁死死按住。
“打断她的腿。”江御景的声音轻得像在讨论吃饭睡觉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家丁高举双臂,手中的棍棒狠狠的敲了下来。
“咔嚓”两声脆响,叶夕岁脸色瞬间惨白,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她死死咬住嘴唇,硬是将痛呼咽了回去,只有嘴角渗出的血丝暴露了她的痛苦。
祠堂阴冷潮湿,叶夕岁被粗暴地扔在地上。
江御景慢条斯理地解开鞭子,盐水浸泡过的荆棘在烛光下泛着寒光。


叶夕岁的高热来得又急又凶。
她的后背皮开肉绽,双腿被生生打断,伤口在潮湿的祠堂里溃烂发炎,滚烫的体温烧得她神志模糊。
可当江御景踏入她院子时,她仍强撑着睁开眼,森冷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直直刺向他。
江御景脚步一顿,心头莫名涌上一股寒意。
“将军怕了?”叶夕岁嘶哑地笑了,唇角渗出血丝,“原来……你也会怕一个将死之人?”
江御景脸色骤沉,冷声道:“拖出去。”
家丁们不敢违抗,粗暴地将她架起,往外面拖去。
叶夕岁疼得眼前发黑,却仍死死盯着江御景,一字一顿道:“江御景!我若不死……必让你……血债血偿!”
江御景冷笑:“那也得你有命活到那天。”
将军府后院,豢养着一群战狼。
这些狼平日被驯得极好,只撕咬敌人,从不伤主。可当叶夕岁被扔进狼圈时,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刺激了它们的兽性。
狼群躁动起来,幽绿的眼睛在暗处闪烁,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叶夕岁艰难地撑起身子,拖着断腿往后缩。
可狼群已经围了上来,涎水从獠牙间滴落,腥臭的热气喷在她脸上。
“跑啊。”江御景搂着苏沫禾坐在太师椅上,唇角噙着冷笑,“怎么不跑了?”
叶夕岁死死咬住牙,指甲抠进泥土里,拖着残破的身子往外爬。
“啊——”
第一头狼猛地扑上来,尖利的犬齿刺穿她的小腿,狠狠撕下一块血肉。
叶夕岁疼得浑身痉挛,铺天盖地的眩晕感充斥着她的全身,她只能拼命往前爬。
狼群像是找到了乐趣,围着她戏耍。
每当她快要爬到边缘时,总有一头狼扑上来,咬住她的手臂、腰腹、后背,将她拖回血泊中央。
“啧啧,真可怜。”苏沫禾靠在江御景怀里,娇声道,“姐姐怎么像条狗一样爬呢?”
江御景没有回答,只是盯着血泊中的叶夕岁,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她的衣衫早已被撕烂,裸露的皮肤没一块好肉,可那双眼睛仍亮得骇人,死死盯着他,像索命的恶鬼。
“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江御景突然开口。
狼群悻悻退开,叶夕岁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身下的血泊不断扩大。
空气里满是浓郁的血腥味。
“带回去。”江御景站起身,语气冰冷,“别让她死了。”
苏沫禾不满地嘟囔:“将军心软了?”
江御景冷冷扫她一眼:“死了太便宜她。”
叶夕岁被扔回院子时,浑身上下都是惨不忍睹的伤口,已经没了人形。
府里的小丫鬟碧桃偷偷来看她,一边掉泪一边给她擦洗伤口。
“夫人……您撑住啊……”


夜色沉沉,叶夕岁熬过了鬼门关,刚换好药,房门就被人猛地推开。
“将军有请。”小厮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
叶夕岁指尖一紧,伤口隐隐作痛。
她冷冷抬眼,脸色惨白的拒绝:“若我不去呢?”
婆子们对视一眼,直接上前架住她的胳膊:“夫人别让奴婢们难做。”
她被半拖半拽地带到了江御景的寝院。
房门一开,扑面而来的是甜腻的熏香和令人作呕的喘息声。
床榻上,苏沫禾衣衫半褪,雪白的肌肤泛着红晕,正跨坐在江御景腰间。
听到动静,她娇笑着回头,故意放慢了动作:“姐姐来了?”
叶夕岁脸色瞬间煞白,转身就要走。
“拦住她。”江御景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门外的小厮立刻横臂一挡。
叶夕岁被逼退回屋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怎么,夫人见不得这场面?”江御景慢条斯理地坐起身,苏沫禾顺势软倒在他怀里,“过来伺候。”
叶夕岁站在原地,脊背挺得笔直:“江御景,你恶心够了没有?”
苏沫禾噗嗤一笑:“姐姐这是吃醋了?”她故意用指尖在江御景胸膛画圈,“将军,夫人到底是正经主子,怎么能做这种下贱活计呢?”
“说得对。”江御景捏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突然掀被下床。
叶夕岁下意识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既然夫人不愿意伺候,”他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像在抚摸一件货物,“那就该尽尽正妻的本分。”
叶夕岁猛地偏头躲开:“别碰我!”
江御景不怒反笑:“成亲这么多年,夫人连个嫡子都没生出来,”他一把扯开她的衣领,“今夜就补上这个缺憾如何?”
“你休想!”叶夕岁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
江御景被打的偏过头,脸上泛起一片红肿,眼底翻涌着暴虐。
苏沫禾惊叫一声扑过来:“将军!”
“滚出去。”江御景死死盯着叶夕岁,声音冷得骇人。
待房门关上,他一把掐住叶夕岁的脖子将她按在桌上,面色狰狞的威胁道:“给脸不要脸?”
“有本事就杀了我。”叶夕岁喘着气冷笑,“否则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把你碎尸万段!”
江御景怒极反笑,猛地撕开她的衣衫: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一巴掌的余音仿佛还在房间里回荡。
江御景的脸偏到一侧,脸颊火辣辣的疼。
他缓缓抬手,拇指蹭过唇角,指腹上沾了一丝血迹。
他盯着那抹猩红,眼神阴鸷得可怕。
“好,很好。”他低笑一声,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叶夕岁,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惊喜了。”
叶夕岁的手还在发抖,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发麻。
可她的眼神却倔强不屈,死死盯着他,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江御景突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既然你这么喜欢反抗,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他猛地松开她,转头对门外冷声道:“来人!”
几个小厮立刻推门而入,恭敬地低着头守在一边。
“把她给我捆起来,带到城南巷子里的妓院去!”
叶夕岁瞳孔骤缩,整个心彻底坠入了谷底……
那是城里最下等的妓院,专供那些粗鄙的苦力和地痞流氓消遣的地方!
“江御景!你敢!”她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江御景冷笑:“你看我敢不敢。”
妓院的后院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劣质脂粉和汗臭混合的恶心气味。
叶夕岁被粗暴地推进一间狭小的房间,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
“脱了她的衣服。”江御景站在门口,冷声命令。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不顾叶夕的挣扎,三两下撕烂了她的外衫,只留下一件单薄的里衣。
“江御景!”叶夕岁嗓音嘶哑,指甲在婆子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江御景不为所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其中一个婆子:“喂她喝下去。”
叶夕岁猛地别开头,却被婆子一把捏住下巴,强行灌了进去。
液体滑入喉咙,辛辣灼热,几乎瞬间点燃了她的血液。
她剧烈咳嗽着,可那股热流已经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发烫。
“好好享受。”江御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保住你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说完,他转身离开,房门再次被锁上。
叶夕岁浑身发烫,呼吸急促,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咬紧牙关,颤抖着从发间拔下一根银簪,毫不犹豫地刺穿了自己的掌心!
剧痛让她短暂地清醒过来,粘稠的鲜血顺着掌心滴落,在地面上绽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
可这清醒没能持续多久。
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
几个男人猥琐的笑声也在此刻响了起来。
“听说今天有个贵夫人要伺候我们?”
“嘿嘿,老子这辈子还没尝过官家小姐的滋味呢!”
房门被推开,三四个衣衫褴楼、满身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一看到叶夕岁,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饿狼见到了鲜肉。
“哟,还真是个美人儿!”
“嘿嘿,老子这辈子还没尝过官家小姐的滋味呢!”
叶夕岁浑身发抖,死死攥着银簪,可春药的效力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绝望如潮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滚……滚开……”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男人们哄笑着围了上来,肮脏的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床榻上。
“装什么清高?都被扔到这儿了,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
粗糙的手掌撕开她最后一件里衣,恶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叶夕岁绝望地闭眼睛,感受着在身上随意游移的双手,泪水顺着眼角情不自禁的滑落。
就在她走投无路,准备咬舌自尽的那一刻。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房门被撞开了。
小丫鬟紧紧攥着手中锋利的匕首,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想在他们身上狠狠扎出几个窟窿。
“小贱人!找死吗?”其余几人怒骂着扑向丫鬟。
门外的小厮有些于心不忍,刚想开口阻拦,却被江御景抬手制止。
丫鬟拼了命地挥舞匕首,竟真让她逼退了那几个男人。
她踉跄着扶起叶夕岁,声音带着哭腔:“夫人……奴婢带您走……”
叶夕岁恍惚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子。
是碧桃,她最后一个贴身丫鬟……
“走?”江御景突然轻笑一声,“好啊,我让你们走。”
碧桃不敢置信地抬头,却见他侧身让开了路,仿佛真的没有为难的意思了。
她来不及考虑那些不对劲,半扶半抱着叶夕岁,跌跌撞撞地逃出那个地狱般的院子。
“夫人再坚持一下,奴婢带您回家……”
叶夕岁浑身发抖,药效和失血让她几乎昏厥。
她看着碧桃惨白的脸色,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碧桃……你的手……”
“没事夫人,只是一些小伤。”
可月光下,她腹部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浸透。
泪水最终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叶夕岁手足无措的捂住丫鬟的伤口,想要抑制住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


两人刚回到屋中,便有两个暗卫守在角落,按住碧桃,一声不吭的把她带走了。
叶夕岁发疯似的想追出去,却被府中的侍卫死死按住。
“夫人若想她活命,今晚的宴会,最好乖乖听话。”江御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叶夕岁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之风缓缓滴落。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
碧桃跟了她那么久,受尽了委屈和嘲讽,她绝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夜幕降临,将军府灯火通明。
叶夕岁被强行换上了轻薄的素白纱衣,薄的几乎遮不住肌肤,若隐若现的曲线在烛火中摇曳着。
她的长发被松散的挽起,露出苍白如纸的脸。
踏入殿中的那一刻,满座宾客的目光齐刷刷的向她投了过来,有讽刺,有怜悯,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
京城中各家世家公子都被她这幅勾人的模样吸引的看直了眼,眼中冒着饿狼扑食般的光。
“姐姐终于来了。”苏沫禾娇笑着起身,亲热的挽住她的手臂,“大家可都等着在呢。”
叶夕岁僵硬的站在原地,目光落在了大殿中央。
那里摆放着一个鎏金的火盆,里面炭火烧的正旺。
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不祥的预感。
“对了,我听说姐姐当年的惊鸿舞可谓是名动京城啊,看过的人都赞口不绝呢。”苏沫禾笑着走上前,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知今天大家有没有机会欣赏呢?”
满座哗然,那些世家公子直接激动的站起来拍起了桌子。
叶夕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嘶哑的拒绝:“我不会。”
“不会?”江御景慢悠悠的放下了酒杯威胁,“那碧桃的胳膊,看来是不想要了。”
叶夕岁浑身一颤。
苏沫禾凑到她耳边,红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姐姐,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啊……”
炭火的热浪扑面而来,叶夕岁死死咬住嘴唇,鲜血蔓延在唇齿间,很快便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忍着无尽的屈辱,她深深叹了口气,忍着泪答应。
“我跳。”
纱衣拂过火盆的瞬间就燃起了火星。
叶夕岁赤着脚踩上烧红的火盆边缘,铺天盖地的眩晕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可她不能停,也不敢停……碧桃的命还捏在他们的手里。
“跳啊,怎么不跳了?”
“当年不是挺清高的吗?现在怎么像条狗一样!”
宾客的哄笑声中,她的脚底已经被火焰灼伤的血肉模糊,踩在地上的每一步都是钻心的剧痛。
不知不觉间,她的额头布满了冷汗,泪水也模糊了视线。
可她依旧机械的抬着手臂,做出优美的舞姿。
突然,一阵剧痛从脚底窜上背脊。
“啊——”
她重重的摔在火盆旁,裸露的小腿被烫的皮开肉绽。
席位上的众人爆发出更大的笑声,有人甚至恶趣味的把杯中的酒液向她身上洒去。
叶夕岁觉得自己的尊严也在这场舞蹈中彻底化成了粉末。
直到这时,江御景和苏沫禾才不紧不慢都走上前,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这幅凄惨的模样。
火焰扭曲了两人狰狞的笑容。
“你的丫鬟还在府中的屋子里等你呢,姐姐快去找她吧。”苏沫禾这才大发慈悲的缓缓开口。
叶夕岁呛了口血,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艰难的挪动着身体,任由伤口摩擦着地面,向外爬去。
推开房门店那一刻,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碧桃?”叶夕岁哑着嗓子呼唤,“你在哪……”
房间里静的可怕。
她只能听到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床榻方向传来了微弱的“呜咽”声。
叶夕岁赶紧踉跄着扑了过去,先开床帐的瞬间……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
床榻正中摆着一个青瓷花瓶,瓶口处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是碧桃!
她的四肢被齐根斩断,伤口处用烙铁烫过,变得焦黑发臭,只剩下躯干被塞在花瓶里。
听到动静,碧桃艰难的睁开肿胀的眼睛,泪水混合着血水滚落。
她的舌头被割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叶夕岁软瘫在地,胃里翻江倒海。
她颤抖着伸出手,却不知该碰哪里。
“对……对不起……”她崩溃的大哭,小心翼翼的将花瓶抱在怀里,“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错……”
碧桃强用尽最后的力气,强忍着痛苦,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臂。
含糊不清的在她耳边发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
但叶夕岁还是听清了。
她说的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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