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扔到了御马监,而自始至终顾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那日之后,我成了御马监最低贱的马奴。
就连太监都可以随便地羞辱我,我的手指常年泡在冷水里,早就生满了冻疮。
而满京城都像是忘了我这个人,任由我在御马监自生自灭。
思绪回笼。
顾祺的心腹正捧着圣旨想要塞我的手里,“她起兵谋反都是为了你,你不做皇夫是要逼死她么?”
我笑着后退一步,“恕难从命。”
他皱起眉头,拦住我的去路。
“陛下已经赶来了,让她亲自跟你解释。”
我摇摇头,语气不耐烦道,“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况且我已经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