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晃动着。
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下午他在母婴店说的话犹在耳边。
这些年,我竟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车门突然打开,贺宴礼抬头看见站在路边的我,明显一怔。
苏念夏慢悠悠地从车上下来,脖子上暧昧的红痕刺得我眼睛生疼,她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
贺宴礼柔声对苏念夏说,“你先去整理一下。”
他走到我面前,皱眉道,“知薇,怎么脸色这么差?”
他顿了顿,语气理所当然,“你知道的,念夏体质特殊,刚好能改善我的问题。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努力,你能理解的,对不对?”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饭桌上,贺母用筷子轻敲碗沿,“嫁进来快三年了吧,肚子还没动静。”
我握筷子的手微微发抖。
从前,我总以为贺母是因贺宴礼的“隐疾”而伤心过度,才会这样刻薄地对我。现在我恍然大悟,原来贺宴礼一直在骗我,让我一个人承受这些难堪与羞辱。
我下意识望向贺宴礼,他面不改色地对贺母说,“她一直在吃药调理,会尽快要孩子的。”
贺母冷笑一声,碗筷重重放在桌上,“当年要不是老太太执意要你进门......如今老太太走了,你既做了贺家媳妇,就该守好本分开枝散叶。整天摆着张丧气脸给谁看?”
突然,苏念夏捂着嘴干呕了一声。
贺宴礼几乎是本能地扶住她的肩膀。
贺母阴沉的脸瞬间舒展,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该不会,你们俩......”
苏念夏羞涩地低下头。
贺宴礼看了我一眼,却发现我脸上毫无波澜。
贺母冷眼扫过我,“有些人嫁进来这么久,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有的人才来两三个月,倒是争气得很。”
贺宴礼把我拉到一边,“知薇,你别多想。这说明念夏真的治好了我。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不能不负责任。以后孩子养在我们名下,好吗?”
看着贺宴礼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心里一阵刺痛。
贺母突然拔高声音,“既然是宴礼的孩子,她这个做妻子的,当然要好好照顾!这是她的本分!”
深夜回到别墅,贺宴礼刚想和我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