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
周启辰轻笑一声,搂着刘雨菲柔声劝慰。
呵,我自嘲笑笑,启辰哥哥,多亲昵的称呼啊。
曾经我也想私下叫一声“启辰哥哥”,可周启辰却严加斥责,让我只能尊称他“太子”。
没过一会,周启辰将刘雨菲扶着躺在床上,让仆妇端水盆进房,仆妇满脸羡慕。
“太子爷对刘姑娘可真是没话说,太医说刘姑娘风寒发热,需要每日擦拭三遍身子,太子爷不管再忙,每日都会亲自为刘姑娘擦拭。”
我心中一酸,恍然想起我以前也是风寒发烧躺在床上,撒娇想让周启辰喂我喝中药,周启辰却冷声呵斥。
“孤乃堂堂太子,怎可做这种儿女情长之事!”
整理好仪容,我被仆人一把推进屋内,正好看到周启辰低头为婴儿换尿布。
刘雨菲捏着鼻子,娇声道。
“启辰哥哥,宝宝拉的粑粑好臭,换尿布这种事让下人来做就行了。”
可眼里却是遮掩不住的得意,毕竟哪个女人见夫君这么爱自己和孩子,都会忍不住幸福满满吧。
周启辰笑了笑,宠溺地看向刘雨菲。
“我是你的夫君,当然得对你和宝宝多一些耐心。”
三人温馨的样子深深刺痛了我的眼,饶是已经不准备再嫁给周启辰,我的眼眶还是不争气地红了,心脏仿佛被大手狠狠攥住一般,疼得我无法呼吸。
曾经周启辰说自己有洁癖,闻不了一点异味,甚至在我月事时拒绝和我见面,因为月事时的腥味会让他恶心。
我一度怀疑自己有病,不然月事哪会有那么大的味道。
甚至在月事时不顾身体,天天洗澡,落得个寒气入体,一身病根。
我以为周启辰对我冷面冷心是性格使然,对我没耐心是因为他一个男人,要追逐权势,没心思儿女情长。
可他原来也会耐心,也会温柔,只是对刘雨菲罢了。
刘雨菲瞥见我站在一旁,眼里闪过一丝挑衅,装做讶异。
“呀,姐姐头发怎么如此凌乱,可一点不像大家闺秀啊。”
我死死攥着衣角,操持葬礼让我憔悴不已,刚才一路挣扎,加上仆妇粗暴的动作,我的头发被打散,就像个披头散发的女鬼。
而刘雨菲在周启辰的悉心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