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赏花,听闻此事,唇角微微勾起。
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10我让人将她带到偏厅。
她一见到我,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膝行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裙摆,嚎啕大哭:“姐姐!
姐姐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求求你,求求你跟父亲说说,让我回来吧!
我再也不敢了!
我给您当牛做马,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哭得声嘶力竭,额头一下下磕在冰冷的青石砖上,很快便见了红。
那副卑微乞怜的模样,与前世那个高高在上、肆意践踏我尊严的她,判若两人。
“姐姐,你看在我曾是你妹妹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和母亲……我们快活不下去了!
那些人……那些人欺负我们……”她泣不成声,言语间满是凄惶。
我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种冷冽的快意。
当初她将我踩在脚下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伸出手,虚扶了她一下,语气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你我姐妹一场,我怎会见死不救?”
沈清婉闻言,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姐姐!
你……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我微笑着,亲自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和污迹,动作轻柔,眼神“真挚”,“只是父亲那边,你也知道他的脾气。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我暗示她,只要她乖乖听话,表现出足够的“悔意”,我会慢慢替她在父亲面前周旋。
沈清婉对我千恩万谢,临走时,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我的全然依赖。
送走沈清婉,灵儿忍不住道:“小姐,您真的要帮她?”
我拿起剪刀,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枝开得过艳的牡丹,唇边笑意渐深:“帮?
自然是要‘帮’的。”
这出戏,既然开了场,总要唱得圆满些。
萧煜那边,我也开始“松动”。
他再送东西来,我会命人回一份不算贵重却颇显心意的小礼。
他若召见,我言语间也不再那般针锋相对,偶尔还会流露出几分“感怀往昔”的怅惘。
他果然龙心大悦,看我的眼神,也越发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失而复得的欣喜。
他大概以为,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沈清月,又回来了。
呵,男人。
他们都以为,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