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信物”,上面绣的,是柳承恩最爱的一句诗。
这证据,暂时还用不上。
好戏,要慢慢唱,才更有味道。
回到府中,父亲母亲早已得了消息,气得不轻。
母亲拉着我的手,又是心疼又是后怕:“月儿,幸好你没事,不然……”我反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母亲放心,女儿省得。
只是妹妹行事荒唐,连累了家族名声,还望父亲母亲早作决断。”
父亲沈修远沉着脸,半晌才道:“此事我自有分寸。
你妹妹……是该好好管教了!”
我知道,沈清婉的好日子,到头了。
而我,则要开始筹谋下一步。
萧煜对我起了疑心,这很好。
但仅仅是疑心,还不足以动摇他在前世记忆中对沈清婉的“深情”。
我需要更多的筹码,更多的证据,让他看清沈清婉的真面目,也让他明白,他前世错得有多离谱。
比如,沈清婉暗中勾结萧煜的政敌,四皇子萧宸。
这件事,前世我也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
这一世,我要让它提前曝光。
我看着窗外,一抹冷笑在我唇边绽放。
萧煜,沈清婉,你们的棋局,我不仅要执子,还要亲手将你们,一一将死。
8夜色如墨,我指尖捻着一枚小小的银簪,簪头雕琢的海棠花,在烛火下闪烁着幽微的光。
这是柳姨娘,沈清婉的生母,最常戴的饰物之一。
而我的人,在“不经意”间,从柳姨娘心腹婆子的旧物里,翻出了更有趣的东西——几封陈年书信,以及一本记录着某些“小额”银钱往来的账册。
这些信,并非柳姨娘所写,而是出自当年与她一同入府的某个陪嫁丫鬟,那丫鬟后来因“重病”早逝。
信中隐晦地提及了对我母亲当年一次“意外”落水,以及我幼时几次“无故”高烧的“忧心”,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
而那账册,更是将某些银钱的去向,指向了几个早已离府或“病故”的下人。
我将这些东西,连同那枚银簪,一并“遗失”在了父亲的书房。
父亲沈修远,是何等精明之人。
这些看似零散的线索,足以让他串联起一桩深埋多年的阴私。
果不其然,次日府中便是一场雷霆风暴。
父亲书房的灯,亮了整整一夜。
再然后,便是柳姨娘被禁足,院门被贴上了封条。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