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青眼。
结果,下人一回报,居然是永安伯府的庶女,名唤端午的。
一听就是个随意取的名字,不得家中父亲母亲喜欢的。
没事,他儿子喜欢,于是镇远侯托人告知了永安伯,把人扣了下来。
永安伯听说之后,觉得也并没有怎么样,反而觉得自己这个庶女真有本事,居然搭上了镇远侯府的线,一时欢喜,让人送了点奇珍异宝来,又给她捎了点银子。
户部尚书的儿子,只是觉得端午模样生得好,想要一亲芳泽,尝尝美人的滋味,一时间听说镇远侯府家的小公子把人要了去,只是悻悻地,恨得牙痒痒,他还没有尝过的美人,沈墨砚居然夺了去。
等着吧,肯定是玩腻了,又送给别人的。
这附近的富贵人家,他还不清楚,都是不把身份低贱的庶女当人看的。
说不定,日后,他还有顺便玩一玩的机会。
只是,还没来得及他多想,他父亲就被镇远侯府的公子,朝中的刑部侍郎,沈墨砚,给弹劾了,说他为官不正,欺压百姓,还贪赃枉法,一家子跟着受了连累,好好的官位也没了,一旨罚作了钦犯,被送往了漠北当苦役。
户部尚书家一时间愁云惨淡,病的病,逃的逃,树倒猢狲散。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永安伯府的二小姐,婚事一下子黄了,在房间里只是拧着帕子,恨得牙痒痒。
最近她听说,自己要被亲爹送到镇北侯府做妾!
镇北侯都已经七十多岁了,她可才二八年华!
想到前不久,金尊玉贵的她还偷偷找人使了银子,寻了一些地痞流氓去找端午的麻烦,听说,都下了狱,也是镇远侯府家的小公子的手笔。
他可真是雷霆手段!
听说,自己被送到镇北侯府做妾,也是他的好主意。
他们家,自然是没有什么机会攀上镇北侯府的,她父亲开心极了,大手一挥,就让她不日嫁过去,可惜只是小轿子从角门抬进去的姨娘,做不得什么正经主子的。
听说,那镇北侯,嗜杀成性,平日里就爱打骂下人,苛待后院里的妾室,她嫁过去,定然是讨不到什么好的。
她一时间气急攻心,一下子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梦到自己是显赫的户部尚书家的嫡太太,出门都是成群的下人仆妇奉承,走在宴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