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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沉砚沈清之沈砚全局

五五久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残阳孤影,捕快沉冤残阳如血,泼洒在巍峨宫墙之上,将琉璃瓦染作一片瑰丽金红。我站在“悦来客栈”二楼窗前,望着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小贩吆喝声、马车辘辘声、行人谈笑声交织,构成京城特有的繁华乐章。可谁又知,这繁华之下,暗流早已奔涌,只待掀起惊天骇浪。身上洗得发白的捕快服,衬得我身形愈发挺拔清瘦。镜中面容,眉宇间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锐利。无人知晓,这副普通捕快皮囊下,藏着怎样的生死过往,背负着何等仇恨。三年了。整整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等这一天。三年前,我还是户部侍郎沈清之的独子。那时家境优渥,前途似锦绣铺展。可一夜之间,风云变色。父亲被诬陷勾结外敌、意图谋反,顷刻间满门抄斩。我侥幸在忠仆舍命相助下逃脱,却也深知,仅凭孑然一身,何以报仇?...

主角:沈清之沈砚   更新:2025-06-06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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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之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华沉砚沈清之沈砚全局》,由网络作家“五五久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残阳孤影,捕快沉冤残阳如血,泼洒在巍峨宫墙之上,将琉璃瓦染作一片瑰丽金红。我站在“悦来客栈”二楼窗前,望着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小贩吆喝声、马车辘辘声、行人谈笑声交织,构成京城特有的繁华乐章。可谁又知,这繁华之下,暗流早已奔涌,只待掀起惊天骇浪。身上洗得发白的捕快服,衬得我身形愈发挺拔清瘦。镜中面容,眉宇间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锐利。无人知晓,这副普通捕快皮囊下,藏着怎样的生死过往,背负着何等仇恨。三年了。整整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等这一天。三年前,我还是户部侍郎沈清之的独子。那时家境优渥,前途似锦绣铺展。可一夜之间,风云变色。父亲被诬陷勾结外敌、意图谋反,顷刻间满门抄斩。我侥幸在忠仆舍命相助下逃脱,却也深知,仅凭孑然一身,何以报仇?...

《京华沉砚沈清之沈砚全局》精彩片段

1 残阳孤影,捕快沉冤残阳如血,泼洒在巍峨宫墙之上,将琉璃瓦染作一片瑰丽金红。

我站在 “悦来客栈” 二楼窗前,望着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

小贩吆喝声、马车辘辘声、行人谈笑声交织,构成京城特有的繁华乐章。

可谁又知,这繁华之下,暗流早已奔涌,只待掀起惊天骇浪。

身上洗得发白的捕快服,衬得我身形愈发挺拔清瘦。

镜中面容,眉宇间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锐利。

无人知晓,这副普通捕快皮囊下,藏着怎样的生死过往,背负着何等仇恨。

三年了。

整整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等这一天。

三年前,我还是户部侍郎沈清之的独子。

那时家境优渥,前途似锦绣铺展。

可一夜之间,风云变色。

父亲被诬陷勾结外敌、意图谋反,顷刻间满门抄斩。

我侥幸在忠仆舍命相助下逃脱,却也深知,仅凭孑然一身,何以报仇?

何以洗雪家族冤屈?

于是,我做了个惊世骇俗的决定 —— 假死脱身。

一场精心策划的火灾,让沈砚 “葬身” 火海。

而后,我隐姓埋名,投身边关军营。

风沙磨砺,血火洗礼,三年军旅生涯,将昔日文弱书生,淬炼成了身手矫健、意志如铁的战士。

我学会了格斗、侦查、追踪,更懂得了何为隐忍,何为等待。

每当夜深人静,父母含冤的面容便在眼前浮现,那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如今,我回来了。

凭借军中优异表现,我获得调回京城的机会。

旁人不解,为何放着大好仕途不要,偏要做个不起眼的捕快?

他们哪里知道,这捕快身份,正是我最好的掩护。

既能隐去过往,又能借查案之便,遍寻当年线索。

“沈捕头!

楼下出事了!”

急促脚步声打断思绪,年轻捕快气喘吁吁跑上楼来,脸上满是惊慌。

我转过身,眉头微蹙:“慌什么?

出了何事?”

“东街口…… 东街口死了人!”

他定了定神,急切道,“尸体就倒在路边,死状…… 死状挺惨的。

李头儿让您赶紧过去!”

“知道了。”

我整理衣襟,快步下楼。

身为捕快,处理命案是家常便饭。

我本以为这只是又一桩寻常街头凶杀,却不知,这不起眼的小案,竟会成为揭开惊天阴谋的序章。

2 东街命案,碎布
疑云东街口早已围满看热闹的百姓,几名捕快费力维持着秩序。

我拨开人群,走到尸体旁。

死者是名中年男子,身着普通布衣,面朝下倒在地上。

背后插着的匕首,已被鲜血浸透,染红了大片衣衫,血腥味在喧嚣中格外刺鼻。

“李头儿,什么情况?”

我向身旁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捕头李刚问道。

他是我的上司,为人耿直,对我多有照顾。

李刚面色凝重,摇头道:“死者身份不明,是路过百姓发现报的官。

我们刚到,正勘察现场。”

我蹲下身,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尸体与周遭环境。

死者衣着虽普通,料子却非寻常百姓所能用,双手干净无老茧,显然不是靠体力谋生之人。

匕首插入角度刁钻,应是熟人作案,或是背后偷袭。

“可曾发现可疑物品?”

我问。

“暂时没有。”

李刚答,“搜过身,只有几两碎银,没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我的目光落在死者紧握的右手上。

小心翼翼掰开他的手指,一小块深红色碎布赫然在目,上面似有绣纹,却因布块太小,看不真切。

“将这碎布收好,带回衙门仔细查验。”

我起身,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不远处的 “聚贤阁” 酒楼。

“李头儿,你带人在附近走访,看是否有人认识死者,或见过可疑人等。

我去聚贤阁看看。”

李刚点头:“好,你自己当心。”

穿过人群,我来到聚贤阁门前。

聚贤阁是京城有名的酒楼,达官贵人常在此宴饮。

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门童拦住。

“哎,你哪来的?

叫花子也敢往这儿凑?”

一门童斜眼打量我,语气满是不屑。

我面无表情,亮出捕快腰牌:“京兆府捕快,查案。”

门童见了腰牌,立马变了脸色,谄媚的堆起笑容:“原来是官爷,失敬失敬!

不知官爷有何吩咐?”

“方才东街口出了命案,你们可曾看到什么?”

“东街口死人了?”

另一门童惊讶道,“我们一直在门口,没太留意。

不过,刚才倒是有个人慌慌张张从里面跑出去,往东街口方向去了。”

“何等模样?”

我追问。

“嗯…… 约莫四十多岁,穿一身绸缎衣裳,看着像个富商。”

门童回忆道,“走得极急,差点撞着我们,我们说了他几句,
他也没理会,匆匆就走了。”

我心中一动,记下这信息:“今日店里可有什么特别客人?”

“特别客人?”

门童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不同。

都是些老主顾。

哦,对了,刚才有桌客人,像是户部的人,在楼上雅间用餐。”

户部?

听到这两个字,我心尖猛地一颤。

父亲当年便是户部侍郎,如今物是人非,这两个字于我,已是刻骨铭心。

“他们何时到的?”

“约莫一个多时辰前,现在应该还未离开。”

“带我去看看。”

门童面露难色:“官爷,雅间里都是贵客,我们……少废话,带路!”

我沉声道,眼神锐利如刀,那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门童不敢再违逆,只得乖乖领我上楼。

3 聚贤阁中,富贵疑踪上得楼来,门童指着最里间雅间道:“官爷,就是这间了。”

我点头示意他退下,自己则站在雅间门口,屏息倾听。

屋内传来觥筹交错之声与谈笑声。

“…… 张大人此次可是立了大功,想必不久便能更上一层楼啊。”

谄媚之声传来。

“哪里哪里,全赖各位抬举。”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回应,“此事还得多谢李兄在陛下面前美言。”

“张大人客气了,我等之间,何分彼此。”

我皱眉,他们似在谈论立功之事,却听不出具体所指。

正欲再听,雅间门突然开了,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嗯?

你是何人?”

他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面露不悦,“站在此处作甚?

没见我等在用餐吗?”

方才听到的谄媚声音正是此人发出,我打量此人,正是门童所描述的富商模样。

心中念头急转,故意道:“我乃京兆府捕快,正在查案。

敢问阁下方才可曾从这里出去,往东街口方向?”

男子听闻 “捕快” 二字,脸色微变,却很快恢复如常:“捕快?

查什么案?

我方才是出去过,买了包烟丝,怎么了?”

“东街口死了人,”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你可曾见到可疑之人?”

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摇头道:“不曾见到。

我方才出去时,街上人多,并未留意。”

我未放过他那瞬间的异样,继续追问:“你叫甚名字?

所营何业?”

“在下王富贵,做点小本生意。”

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官爷,我
还有事,若无他事,我便进去了。”

说罢,不等我回应,便匆匆进了雅间,关上房门。

我立于门前,沉思良久。

这王富贵的反应太过可疑,他定是隐瞒了什么。

且他出现的时间,正好与死者死亡时间相近,天下岂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当下决定暂不打草惊蛇,转身下楼。

回到东街口,李刚已带人勘察完现场,正准备将尸体运回衙门。

“沈捕头,可有发现?”

李刚问。

“聚贤阁门童所言不虚,确有个叫王富贵的富商,方才慌慌张张从那里出去,往东街口而来。”

我道,“我上去问了他几句,他神色可疑,似有隐瞒。”

“王富贵?”

李刚皱眉,“这名字有些耳熟,似是个做军队生意的商人,有些背景。”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一紧。

军队生意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在朝中没有极大的靠山怕是早就被军中那些兵痞吃掉。

<我追问,“是何背景?”

“具体我也不甚清楚,” 李刚摇头,“只知他与户部的人有些往来。”

又是户部!

疑团如蛛网般在我心中越缠越紧。

看来,这起看似寻常的命案,背后定有蹊跷。

“李头儿,你先让人将尸体运回衙门,仔细查验,尤其是那块碎布,务必查出线索。”

我吩咐道,“我去吏部一趟,探探口风。”

李刚面露担忧:“沈捕头,户部那帮官老爷脾气可不小,你万事当心。”

“我省得,李头儿放心。”

我微微一笑,转身朝户部方向走去。

前路纵有荆棘,为了查明真相,我亦无所畏惧。

4 吏部故人,军饷疑云户部衙门位于皇城边上,建筑宏伟,戒备森严。

我来到门前,再次亮出捕快腰牌。

“京兆府捕快沈砚,有事求见户部尚书张大人。”

守卫上下打量我一番,满脸不屑:“张大人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一边待着去!”

我早料到会是这般光景,不卑不亢道:“我为一桩命案而来,事关重大,还望通融。”

“命案?”

守卫嗤笑轻蔑道,“我户部每日处理的皆是国家大事,哪有闲工夫管你们这些鸡毛蒜皮之事?

速速离去,莫要在此碍事!”

我正欲再言,忽听身后有人喝道:“住手!

不得无礼!”

转身望去,见一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来。

他面容儒雅,
气度不凡,见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沈…… 沈公子?”

他试探着开口。

我心中一震,认出此人乃是父亲当年的门生,如今在户部任员外郎的陈默。

当年父亲遭难时,他曾力图解救,却因人微言轻,终是无力回天。

未曾想,竟在此处相遇。

我定了定神,低声道:“陈大人,别来无恙。

如今我是京兆府捕快,沈砚。”

陈默眼中闪过了然,随即长叹一声:“沈公子…… 不,沈捕头,快随我进来。”

他对守卫道:“这位是京兆府沈捕头,乃我故人,不得怠慢。”

守卫见陈默如此说,不敢再放肆,连忙放行。

陈默带我入了户部衙门,来到他的办公房。

关上门,他才低声道:“沈公子,当年之事…… 唉,我实是无能为力。

未曾想你竟……过去之事,不必再提。”

我打断他,“陈大人,我今日来,是为一桩命案。

东街口有一男子被杀,身份不明。

我调查时,发现一可疑商人王富贵,听闻他与户部之人多有往来,特来了解情况。”

“王富贵?”

陈默皱眉,“此人我知晓,是做丝绸生意的,好像与张尚书走得极近。

他出了何事?”

“他可能与此案有关。”

我道,“陈大人,能否劳烦引荐张尚书,我想向他询问几句。”

陈默面露难色:“沈捕头,非是我不帮你。

张尚书此人,为人刻板,又极重官威,怕是不会见你一个小小捕快。

况且,他与王富贵关系密切,你若问起王富贵之事,他定不会说实话,甚至可能阻挠你查案。”

我沉默。

陈默所言甚是,以我如今身份,确实难以面见尚书大人。

若对方真与案件有关,更是会百般阻挠。

“那…… 陈大人,能否告知,这王富贵与张尚书之间,究竟有何往来?

他们近日可曾有何异常举动?”

陈默犹豫片刻,道:“具体事宜我也不甚清楚。

只听闻,张尚书近日正负责一桩要紧差事,似与边境军饷调配有关。

而王富贵作为随军商人,他的丝绸生意,也参与其中,获利颇丰。”

边境军饷?!

我心中剧震。

在军中三年,我深知军饷对一支军队的重要性。

若有人在军饷上动手脚,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陈大人,能否说得再详细些?”

我追问道。

陈默摇
头:“我所知仅此而已。

此事牵涉甚广,张尚书管得极严,具体细节我亦接触不到。

沈捕头,我劝你莫要插手此事,水太深,怕你应付不来。”

我沉默良久,方道:“多谢陈大人提醒。

但我既接了这案子,便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无论背后是何人,我绝不姑息。”

见我神色坚定,陈默知我心意已决,遂道:“既如此,沈捕头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我虽官职不高,在户部总算能打探些消息。”

“多谢陈大人。”

我拱手致谢。

从户部出来,我心情愈发沉重。

边境军饷、户部尚书、富商王富贵…… 这一切交织在一起,让我隐隐感觉到,这起命案背后,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5 鹰扬卫影,富贵之死回到京兆府衙门,李刚已在等候。

“沈捕头,你可算回来了!”

他见到我,连忙道,“尸体查验过了,并无特别发现。

只是那块碎布,我们仔细看了,上面绣的似是…… 一个鹰的图案。”

“鹰的图案?”

我接过碎布,仔细端详。

果然,碎掉的深红色布料上,用金线绣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半个鹰头,虽小却做工精致。

“我似曾见过这图案。”

我喃喃自语,努力回想。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 军中那支神秘的 “鹰扬卫”,他们的军旗之上,便绣着相似的鹰头图案!

那是直属于皇帝的秘密部队,专司暗中调查机密要案,权力极大,亦极为神秘。

难道,这死者与鹰扬卫有关?

若真是如此,这案子便愈发复杂了。

“李头儿,你速派人去查王富贵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尤其是他近日行踪,以及往来人员。”

我吩咐道。

“好,我这就去办!”

李刚应声而去。

接下来几日,我一面继续调查王富贵,一面暗中留意鹰扬卫的动向。

果不其然,东街口命案发生后,京中多了些陌生面孔。

他们行踪诡秘,眼神锐利,一看便知非寻常之辈。

我猜,他们定是鹰扬卫的人,亦在调查此案,或是此案背后的隐情。

与此同时,李刚也查到了王富贵的一些情况。

他确是做丝绸生意的富商,生意遍及京城与边境,为人精明,善于钻营,与朝中不少官员都有往来,其中还以户部尚书张大人关系最为密切。

最近几年因为攀
上了张尚书,生意更加庞大。

且近段时间,王富贵频繁往来于京城与边境之间,似在运作一笔大生意。

“沈捕头,有件事甚是古怪。”

李刚找到我,神色凝重。

“我们查到,王富贵案发前几日,曾去过边境军需处,说是运送丝绸。

可据我们所知,军需处素来不采购丝绸,除非是……除非是以丝绸充作军饷。”

我接过话头,眼中寒光一闪。

我终于明白陈默所言之意了。

定是张尚书与王富贵相互勾结,利用职权,挪用边境军饷,以劣质丝绸充数,从中牟取暴利!

而那死者,极可能是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他们杀人灭口!

“若真是如此,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李刚脸色发白。

“何止杀头!”

我沉声道,“边境军队若拿不到足额军饷,士气低落,装备匮乏,一旦外敌入侵,国将不国!

他们这是在拿江山社稷作赌注!”

一股寒意与怒火在我胸中翻腾。

我从未想过,这看似普通的命案,竟牵扯到如此巨大的阴谋。

这已不再仅仅是为父母报仇,更是关乎天下安危的大事!

“沈捕头,如今该当如何?”

李刚问道,“张尚书位高权重,我们手中尚无确凿证据,若贸然行动……”我知晓李刚顾虑。

张尚书在朝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仅凭现有线索,根本无法扳倒他。

且鹰扬卫亦在暗中调查,其中关系错综复杂,或许连皇上都已察觉,只待时机。

“不可轻举妄动。”

我道,“我们需得找到确凿证据,证明张尚书与王富贵挪用军饷之实。

同时,也要查清死者身份,他为何知晓此秘密,又是否留有证据。”

恰在此时,一捕快匆匆跑进:“沈捕头!

李头儿!

不好了!

王富贵…… 王富贵死了!”

“什么?!”

我与李刚同时起身。

“如何死的?

在何处?”

我急切追问。

“在他自己家中!”

捕快答道,“我们接到报案赶去,他死在书房,似是服毒自尽!”

“自尽?”

我眉头紧锁,“走,去看看!”

6 假死真相,羊皮铁证王富贵的家在京城富人区,府邸宽敞豪华。

我与李刚赶到时,现场已被封锁。

走进书房,只见王富贵趴在书桌上,脸色青紫,嘴角残留着毒药痕迹。

桌上放着一封遗书,
旁边还有个空药瓶。

“遗书?”

我拿起遗书细看。

上面写着,自己生意失败,欠下巨额债务,无颜面对家人,只得一死了之。

“看来是畏罪自杀。”

李刚道,“他定是知晓我们在查他,心中恐惧,这才自我了断。”

我未言语,仔细勘察现场。

书房内整齐如常,并无打斗痕迹。

但我却发现几处疑点:其一,王富贵身为富商,即便生意失败,也不至于走投无路到自杀;其二,桌上药瓶与遗书摆放得太过整齐,不似濒死之人仓促所为;最关键的是,我在王富贵手指缝中,发现了一丝极细微的深红色线头,与之前死者手中碎布颜色一致!

“这不是自杀,是他杀!”

我斩钉截铁道。

“他杀?”

李刚惊愕,“可现场并无打斗痕迹,遗书也在此处……这一切皆是凶手布置的假象!”

我道,“王富贵知晓太多秘密,定是被人灭口了!”

我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砚台与毛笔上。

拿起毛笔,见笔杆上似有模糊指纹;再看砚台中的墨汁,亦像是刚被使用过。

“李头儿,你派人将这遗书与药瓶拿去请仵作化验,看看有无异常。”

我吩咐道,“另外,仔细搜查书房,看是否藏有他物。”

正说着,我目光被书架上一本书吸引。

那是本普通的《中庸》,书脊略有磨损。

我走过去拿起,随意翻阅,忽觉书的中间部分手感异样。

仔细一看,发现此书被人动过手脚,中间被掏空,藏着一个小木盒。

我心中一喜,连忙打开木盒。

里面并无金银珠宝,只有一张折叠的羊皮纸。

小心翼翼展开,只见上面用特殊墨水绘制着一张地图,标记着几个地点,其中一处正是边境军需处,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字,似是记录着数字。

“李头儿,你看这个!”

我将羊皮纸递给李刚。

李刚接过,仔细看罢,脸色大变:“这…… 这莫不是…… 军饷账目?!”

我点头:“正是!

这应是张尚书与王富贵挪用军饷的铁证!

王富贵知自己性命堪忧,才将证据藏于此地。

只可惜,他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毒手。”

“那凶手……多半是张尚书派来的人。”

我道,“他们察觉王富贵可能泄密,故杀人灭口,并伪造了自杀现场。”

“那我们现在
便去抓张尚书?”

李刚问道,眼中带着兴奋。

“不可!”

我摇头,“张尚书势力庞大,仅凭这一张羊皮纸,不足以扳倒他。

且我们不知他背后是否还有更大靠山。

若贸然行动,定会打草惊蛇,让他销毁其余证据,甚至对我们不利。”

我顿了顿,继续道:“我们需得从长计议。

首先,要确保这证据安全;其次,需寻找更多证据,最好能找到张尚书勾结外敌的证据,如此方能一击制胜;最后,还需等待一个合适时机,在皇上面前揭发其罪行。”

“勾结外敌?”

李刚震惊,“沈捕头是说,张尚书不仅挪用军饷,还通敌叛国?”

“只是猜测。”

同时心中暗道,“当年父亲被诬陷通敌,我始终怀疑另有隐情。

如今看来,张尚书极可能就是当年陷害父亲的主谋之一。

他挪用军饷,或许正是为了资助外敌,里应外合,图谋不轨!”

想到此处,我心中怒火与决心熊熊燃烧。

这已不仅是为父母报仇,更是为了揭露真相,拯救天下苍生!

7 别院擒贼,血债血偿接下来的日子,我与李刚行事愈发谨慎。

我们将羊皮纸秘密藏好,继续暗中搜集张尚书罪证。

我动用军中关系,联系旧部,让他们调查边境军饷发放实情与外敌动向;李刚则在京城奔走,收集张尚书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证据。

同时,我亦时刻关注着鹰扬卫的动静。

发现他们似也在调查张尚书,且行动更为隐秘迅捷。

我猜,皇上或许早已对张尚书起了疑心,才派鹰扬卫暗中调查。

一日夜间,我收到陈默的密信。

信中称,他发现张尚书近日频繁与一神秘使者会面,那使者好似来自北方蛮族部落,且张尚书府邸常有不明身份之人进出,形迹可疑。

看完信,我心中一凛。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张尚书果然通敌!

如今,我需要找到他与外敌勾结的直接证据。

机会很快来了。

一日,我得到消息,张尚书将在城外一处别院,与那蛮族使者秘密会面。

我知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当即召集李刚与几名信得过的捕快,准备行动。

“李头儿,此次行动凶险异常,张尚书定会重兵把守。”

我道,“你们若害怕,可不去。”

李刚一拍胸脯:“沈捕头说的哪里话!

跟你
查案至今,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莫说危险,便是刀山火海,我等也随你去!”

其他捕快亦纷纷表示愿往。

我心中感激,点了点头。

深夜,月黑风高。

我带着李刚等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城外别院。

正如所料,别院四周戒备森严,巡逻士兵络绎不绝。

我凭借军中所学潜行之术,带领众人避开巡逻队,潜入别院,躲在暗处观察。

只见正厅灯火通明,隐约传来谈话声。

我屏息细听。

“…… 张大人,我家可汗已等候多时。”

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道,“按约定,你应在本月内将第一批军饷送至指定地点。”

“使者放心,” 张尚书的声音响起,“我已安排妥当,虽王富贵已死,但此事不受影响。

不出三日,第一批军饷必到。”

“最好如此。”

蛮族使者道,“若耽误了我家可汗的大事,你该知晓后果。”

“使者放心,老夫心中有数。”

张尚书道,“待大事一成,这江山,便有你我一半!”

听到此处,我再也按捺不住。

向李刚使了个眼色,李刚点头,带着捕快们猛地冲了出去。

“张尚书!

勾结外敌,挪用军饷,罪无可赦!

随我们回衙门受审!”

李刚大声喝道。

张尚书与蛮族使者大惊失色。

张尚书见是捕快,脸色煞白;蛮族使者则迅速拔出弯刀,欲要反抗。

“保护大人!”

张尚书的护卫们立刻围上,与捕快们混战在一起。

我没有加入打斗,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 张尚书!

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拔出腰间佩刀。

“张尚书,你的末日到了!”

我眼中寒光爆射。

张尚书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认出了我:“你…… 你是沈清之的儿子?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托你的福,我活得好好的。”

我冷冷道,“今日,我便是来为我父母报仇的!”

说罢,挥刀砍向张尚书。

他虽为文官,却也学过些防身之术,忙拔出佩剑与我缠斗。

我在军中三年,刀法早已炉火纯青,身手更是敏捷异常。

张尚书哪里是我的对手,很快便被逼得节节败退。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呐喊声与马蹄声。

我心中一喜,这是我早已安排好的后手 —— 联系了京城驻军,让他们在此刻赶来支援。

张尚书听到动静,知大势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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