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珍珠的绣鞋。
她挣扎的抬头看去,只见沈玉容身着一袭白衣,在李嬷嬷的搀扶下进入祠堂。
她笑得无辜,故作关心:“付姐姐,怎的如此心急,你好好的将经书抄完,姨母自然会放你出去的。”
“李嬷嬷,”她轻咳了两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这抄血经自然是要放血的,血越多便显得越有诚意,你去帮帮她。”
李嬷嬷低头恭敬接过匕首,手中的刀光晃的刺眼,朝着不能动弹的付千雪一步步逼近。
随着她的低声痛呼,匕首已划破细嫩的手腕,鲜血犹如一串血珠尽数滴落在瓷碗中。
她每痛苦一分,沈玉容的笑容便加深一分,以至于到最后一边嗤笑一边拍手叫好。
“李嬷嬷,好生看着她,若是血不够用那就再割一碗血!”
“是。”
很快,瓷碗中已盛满鲜血,付千雪本就虚弱的身体,如今雪上加霜连话也说不出,只能像块破布一般任人宰割。
意识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熟悉又低沉的声音。
门外长廊,魏寒君一步步朝着祠堂靠近,他总觉着里面似乎有什么人在等他。
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即将推开门的那一刻,沈玉容抢先一步用身体遮挡住他的视线。
“寒君哥哥,你怎的来了,是不是想我了?”她自然的搂上他的胳膊,脸上神情尽是嗔怪与小女儿间的娇羞。
在她身后,李嬷嬷与两个小厮动作迅速的将付千雪藏匿于佛像后方,若没有细心查看,任谁都发现不了。
魏寒君习惯性的抚摸沈玉容的脸颊,既怜惜又心疼:“风这般大,你出来做什么,若是得了风寒又得吃上那极苦的药汤。”
“你个娇气鬼,哪回不是要我哄着喝,”他眉头紧蹙表情严肃,可话里话外无一不充斥着宠溺的意味。
沈玉容伸出手指轻轻推了一下他:“寒君哥哥,我晓得了下次定不会了,咱们回去吧。”
她生怕他发现屋内的人儿,迫切的想要离开祠堂。
魏寒君点点头,牵着她的手转身朝院外走去,她松了口气在其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佛像后,付千雪透过缝隙目睹了两人恩爱的戏码,即便已心灰意冷到底会感到刺痛。
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