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鸢阿铭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假情难辩白鸢阿铭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车送沈少爷回家,管家悄悄告诉我是被保姆调换的真少爷。我按他的话拿着信物去认亲,眼前却突然出现弹幕。这可是仇人的信物,只要你拿着信物找上门,就会被丢进鲨鱼池。男主快跑,你亲生父母都是被沈家人杀死的,他们已经暗中找了你十几年。赶紧去找女主白鸢,她和你一样背负血海深仇,也是你唯一能信任的盟友。犹豫之时,白鸢已经推门进来。“阿铭,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信物意味着什么,咱们就赶紧走吧,我只想你平安无恙。”前世我对弹幕的话深信不疑,跟着她一块离开。结果刚出城就被人绑架,扔进了鲨鱼池。临死之前,我看见白鸢举着我的信物戒指向假少爷求婚。“这个废物再也不会危及到你的身份了,往后沈家就是我们的!”我这才知道,原来那些弹幕都是白鸢的阴谋。这一世,我对她的关切...
《真假情难辩白鸢阿铭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开车送沈少爷回家,管家悄悄告诉我是被保姆调换的真少爷。
我按他的话拿着信物去认亲,眼前却突然出现弹幕。
这可是仇人的信物,只要你拿着信物找上门,就会被丢进鲨鱼池。
男主快跑,你亲生父母都是被沈家人杀死的,他们已经暗中找了你十几年。
赶紧去找女主白鸢,她和你一样背负血海深仇,也是你唯一能信任的盟友。
犹豫之时,白鸢已经推门进来。
“阿铭,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信物意味着什么,咱们就赶紧走吧,我只想你平安无恙。”
前世我对弹幕的话深信不疑,跟着她一块离开。
结果刚出城就被人绑架,扔进了鲨鱼池。
临死之前,我看见白鸢举着我的信物戒指向假少爷求婚。
“这个废物再也不会危及到你的身份了,往后沈家就是我们的!”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些弹幕都是白鸢的阴谋。
这一世,我对她的关切爱答不理。
内心暗自发誓要把失去的一切都讨回来。
......
眼看着白鸢就要伸手去抢我的信物,我一巴掌将她的手拍开。
“我是沈家的儿子,我要去认亲!”
白鸢神色微动,脸上飞快闪过一抹慌乱。
与此同时,那些熟悉的弹幕也在眼前飞快滚动。
去沈家就是去送死,赶紧带着女主走啊。
好言难劝要死鬼,连五年女友都信不过,活该去送死。
白鸢张开双臂将我拦下。
“阿铭,你不能去!”
“沈家那些人心狠手辣,怎么可能光凭一个信物就承认你的身份?指不定就是有去无回!”
我冷冷扯着嘴角。
前世她也是这副为我着想的模样,让我心软跟她离开。
可结果却落得惨死的下场。
这一次,我推开她大部朝外走。
“不论如何我总要去试试,既然你害怕被我牵连,那我们就分手吧。”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呼吸一滞。
“你不听我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没有停下脚步,大步离开。
弹幕清一色的唾骂。
渣男,发现身份第一步居然就是踹开枕边人。
敢背弃女主?你现在多爽,以后死的就多惨。
等着后悔吧,追白鸢的人多着去了。
我苦笑,我当然知道追白鸢的人多着去了。
假少爷沈席登不就坐在门口的那辆宾利里吗?
没等我走出多远,就见白鸢上了那辆车。
五年前,我在国外偶遇白鸢,女神一样的人物倒追我,我居然真信了一见钟情的鬼话。
之后更是在她的撮合下,和假少爷成为朋友。
我以为我幸运,没想到却是五年前就设下的圈套。
只是现在无论他们设局多久,我都将是笑到最后的执棋手。
一路走到沈家,他们正设宴为假少爷沈席登接风。
门卫拦住我,要我出示邀请函。
手中的DNA报告成了我的通行证。
二十多年前,我妈的家族和沈家交恶,怀孕的她被娘家送往国外,生下我后难产而死。
之后,娘家更是将误以为是我的假少爷扣押在国外整整二十多年。
国内没人知道沈家少爷的长相。
主座上,刚从出差途中赶回来的沈先生热泪盈眶。
“你就是我的儿子?”
然而,在我开口回答之前,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后走出:“他不是。”
2
“他是我的儿子。”养育我二十多年的保姆从一旁走出来,笑着朝我招手,“小铭,别闹,和妈回家,妈给你做桂花糕。”
自我懂事起,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对我笑。
二十多年间,每年沈席登生日,她都会做桂花糕给沈席登庆祝。
而我得在夜里偷吃沈席登的残羹冷炙才能果腹。
桂花糕是我难以企图的美味。
我曾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她从不给我做桂花糕,为什么她好像并不爱我。
现在,我知道原因了,也不需要这份虚情假意了。
见我无动于衷,她脸色微变。
“小铭,就算你能用少爷卫生间的头发做亲子鉴定,以后也会暴露的,别再错下去了。”
话音刚落,宾客便议论纷纷。
“怪不得穿的破破烂烂,原来是保姆家的癞蛤蟆。”
“为了飞上枝头,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种人必须严惩!”
“如果沈夫人泉下有知,知道有人在她忌日这天造次,恐怕得死不瞑目吧。”
话没说完,主座上的沈先生把酒杯砸到地
上。
“孩子的事不要扯上他的生母!”
眼见保镖就要朝我涌来,我掏出和信物放在一起的手写信:“你不认自己的亲生儿子,难道真的想让我妈死不瞑目吗!”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弹幕都因这枚戒指炸开了锅。
沈夫人可是沈先生的逆鳞,你不要命了?
字迹最容易被模仿,一封信说明不了什么?
我不为所动,高举信封。
“莫非你连爱人的字迹认不出来了?”
沈先生颤颤巍巍从座位站起来。
“和信在一起的信物呢?”
“我还没傻到把信物放在身上,免得遭遇心怀叵测之人的暗算。”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就走过来,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别装了,你个冒牌货根本没有吧。”
“我妹难产后,沈席登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会认不出我的外甥?”
显然,这是我的舅舅江博通。
他眼神示意保镖把我拖下去。
我拼命将信封扔到沈先生所在的主座。
看着熟悉的字迹,他的目光似有触动。
可就在下一秒,保姆来到我身边:“儿啊,承认吧,信是偷的,你也根本没有信物。”
“二十多年来,每年沈家都会和沈席登少爷检测DNA,那些毛发都是我送过去的,难道沈家和妈会错二十多年?”
“妈知道你嫌家穷,但少爷给你安排了司机的工作,你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众人听完,投向我的目光愤懑无比。
“唯利是图,不孝顺也就罢了,居然还恩将仇报。”
“就算他手中的信是真的,八成也是他从真少爷那边偷过来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扰之中,我却和沈先生对上目光。
他沉默片刻,叫住拉我下去的保镖。
“停!东西可能是偷的,血缘关系总不会有假。刚好沈席登也快到了,就叫他们一起测个DNA。”
我正想答应,却见弹幕闪烁。
不会真想答应吧,这么蠢?
以为测个DNA就能万事大吉?谁有空等你?
我皱眉,难道还有除了DNA外,还有其他能证明的方法?
就在我犹豫之际,熟悉的人影从门口跑进。
不是我的前女友白鸢是谁?
她
哭哭啼啼:“不好了,席登出车祸了,急需熊猫血输血。”
而此时,站在沈先生旁边的江博通朝我开口:“我们家族世代都是熊猫血,如果你真是我妹的孩子,现在就去献血救人。”
然而,保姆却拉住我的手:“我儿子不是熊猫血。”
3
事已至此,沈先生什么也没说,只是带我去医院进行血型检测。
医生遗憾地通知:“抱歉先生,您并非熊猫血。”
我瞳孔地震,想说什么,却见沈先生早有准备地掏出血型检测板。
“用这个,接着测。”
众目睽睽之下,江博通和沈席登也加入了血型检测。
我死死盯着血型检验版上的结果。
然而,结果显示我依旧不是熊猫血。
而江博通和沈席登的血型却能完美相配。
众人唏嘘重,沈先生站在手术室外捶胸顿足:“我的儿子在手术,可我刚刚居然怀疑他的身份!”
他愤怒地盯着我,白鸢就站在他身边。
“叔叔你别难受,席登昏迷前还说出了车祸,耽误了和您的见面感到愧疚,让我和您抱歉。”
“他是孝顺的孩子,一定能挺过来的。”
白鸢的话像一罐汽油,点燃了沈先生心中的父爱,更滋生了他对我的恨意。
“孩子那么好,我却因为外人的话怀疑他,我不会让骗子好过...”
白鸢打断他的话:“叔叔,其实我们怀疑这次的车祸并不是意外,车子漏油前,席登的司机突然辞职,而且他是除席登外唯一能接触到车子的人...”
话落,她意有所指地看向我。
沈先生怒火中烧地询问司机是谁,她故作不肯泄露,暗地里却和保姆交换眼神。
下一秒,保姆扑在我身上:“儿啊,你为了冒充少爷,居然故意制造车祸。”
医院里,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我身上,白鸢也开始一唱一和:“阿铭,你早上突然和我分手,然后辞职,是为了冒充少爷?”
“恋爱以来,你一直偷偷向我打听席登的情况,还偷去席登的房间。我知道你自卑,爱妄想,还嫉妒席登,一直在背后安慰你。”
“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谋害席登啊!”
我面对她的一句句指责,根本插不上话。
更何况
身旁的保姆还一直捂我的嘴:“我不能再让你错下去了,妈和小鸢都是为你好。”
终于,沈先生听不下去了:“够了!”
他面沉如水,冷冷吩咐保镖把我拖下去。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喊:“孩子父母有一方是熊猫血,孩子只有一半可能是熊猫血,这不是DNA,你凭什么因此就草率定论?”
“这里就是医院,你敢不敢让我们做个DNA!”
沈先生冷笑,大手一挥,医生当即行动。
可无论测试几遍,都显示我和沈席登都是沈先生的孩子。
有内鬼把我的毛发分成两份反复测试,更糟糕的是,白鸢报警了。
就在警察要以故意伤人将我带走调查前,许久未见的管家露面了。
保姆想拦住解救我的他,却被他先发制人:“你说你是阿铭的妈妈,可我查到的资料中,他却是在沈夫人忌日那天被遗弃的孤儿,只是五岁时被你收养了而已。”
他扔下收养文件让众人哑口无言。
“沈总,今天早上您才第一次提及信物的事,想必信物一定还在真少爷手上,而假少爷根本没空准备,难道不应该以此作为参照吗?”
也就在这时,下了手术台的沈席登悠悠转醒。
他第一时间出现,拿出一个木盒:“爸,我有信物。”
木盒打开,是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戒指,真正的差别恐怕只有沈先生清楚。
此时弹幕刷屏:
男主别信啊,老管家在做局诈你,其实信物早就被他和保姆调换给沈席登了。
把假信物交上去你就惨了。
女主一直阻止你,就连报警也是为了暗中保护你,沈家的手段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我深吸一口气,还是交出了信物。
沈先生手捧两枚戒指,沉默良久后抬头:“我已经知道谁是我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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