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皇上看过兵符,已下令重审侯府旧案。
这是还给你的。”
云珠颤抖着接过玉佩,发现夹层里的兵符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赦免令和一封奏折抄本。
奏折上是阿澈的笔迹,详细陈述了当年西北军主帅被构陷、侯府老爷替人背黑锅的真相,字字泣血。
“你爹不是贪官,是忠臣。”
阿澈看着云珠,“皇上已下旨为西北军平反,追封你爹为‘忠勇侯’,侯府家产……我不要家产。”
云珠忽然打断他,将玉佩紧紧贴在胸口,“我只要我爹的清白。
谢谢将军,谢谢林嫂子。”
她说着,又要下跪,被我扶住了。
几日后,侯府旧案昭雪的消息传遍京城。
曾经被抄家的侯府门前重新挂上了“忠勇侯府”的匾额,虽然府中早已物是人非,但云珠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走在街上,不再是罪臣之女。
她没有要回侯府,而是留在了我家,说要帮我带孩子、做家务,报答我们的恩情。
阿澈因为揭发逆党、献上兵符有功,被擢升为正二品的威远将军,赐了府邸,却依旧让我住着这处老院子。
他说:“这里有你,有孩子,有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想要的家。”
搬家那天,我收拾阿澈的甲胄,忽然发现护腕内侧的青铜腰牌背面多了一行小字,是新刻上去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抬头看向正在教铃儿舞枪的阿澈,他也正好回头,阳光下,他脸上的疤痕不再狰狞,反而透着温柔的光。
云珠在一旁晾晒着孩子们的衣裳,看着我们一家,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真正开心的笑容。
老槐树下,小石头正拿着阿澈的旧腰牌当玩具,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爹爹”。
那颗曾经改变我命运的东珠,那些藏在兵符里的秘密,都已随着岁月尘埃落定。
我知道,阿澈的战场或许永远不会真正平静,但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无论他是小兵还是将军,我都是那个会为他缝补甲胄、守好家门的妻子。
7 岁月静好威远将军府的匾额挂上城门那日,阿澈却带着我们回了老院子。
新府衙的下人捧着绫罗绸缎来请安,被我笑着挡在了门外:“将军说了,住惯了老地方,不折腾。”
云珠正在井边绞洗衣裳,听见动静直起腰,围裙上还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