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发了条信息：“开始下一步。”
两天后，赵明彻底慌了。
他收到银行通知，名下房产因涉嫌抵押贷款违规被查封。
“完了完了完了...”他在客厅走来走去，“这下彻底完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崩溃的样子，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起身冲进洗手间，干呕不止。
赵明敲门：“老婆，你怎么了？”
“可能是感冒了。”
我用冷水拍了拍脸。
“别的事都先放一边，你要是不舒服赶紧看医生。”
赵明的语气出奇地温柔。
我点点头，随便敷衍几句。
其实我已经确认——是怀孕了，两个月。
时间正好是婚后的新婚之夜，那个我没能拒绝的夜晚。
这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
我坐在马桶上，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心情复杂。
这个孩子该留吗？
他的父亲是个骗子，他的姑姑曾是父亲的情人...赵明的电话铃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接起来，脸色变了又变，挂断后一脸阴沉。
“怎么了？”
我问。
“小月...”赵明咬牙切齿，“她说如果我不立刻把钱还给她，就去警察局报案！”
“她不是你妹子吗？
怎么这么狠？”
我故意刺激他。
“呵，妹子？”
赵明冷笑，“现在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你妈妈怎么办？”
赵明犹豫了一下。
“我已经把我剩下的积蓄都给小月了，让她先别闹...什么？”
我提高音量，“那你妈妈的钱呢？”
“她是我妈，会理解的。”
赵明烦躁地挥挥手。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一个异常——小月接电话时捂着肚子，脸色发白。
这个细节令我警觉：她该不会也怀孕了吧？
而且很可能也是赵明的。
第二天早上，我偷偷约了小月见面，借口商量投资的事。
咖啡厅里，她点了热牛奶而非咖啡，还婉拒了甜点。
“姐，你真觉得钱能要回来吗？”
小月焦虑地问。
“应该能吧。”
我装作思考，“对了，你最近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啊。”
小月慌乱地避开我的视线。
“真的？
我看你前段时间总是恶心，还特别嗜睡...”我若有所思地说，“这症状怎么这么像怀孕？”
小月的杯子差点掉到地上，“姐，你别胡说！”
我刚想继续试探，王梦突然打来电话：“媒体那边准备好了，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