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被刻意锚定,像一把锁。”
苏晴突然指向监控:“市区所有电子钟都停在3:17,他们在逼我们就范!”
暮色漫进窗口时,我们重返“织梦阁”。
怀表指针开始自行转动,与水晶光芒交织成光茧。
我将银线刺入表盘缝隙,记忆如潮水倒灌:父亲将怀表塞进幼年的我手中,母亲在爆炸前一刻将水晶按进我掌心——原来他们早已把钥匙藏在我血脉里。
“守梦人想利用全城梦境建立矩阵,”陆沉扣住我颤抖的手腕,“但你的天赋能反向解码。”
当第一滴雨点击中玻璃时,怀表发出蜂鸣。
我将水晶嵌入工作台暗格,银线如活物般窜向四面八方,织就一张光网。
三点十七分整,所有丝线同时爆裂,蓝光吞没整个店铺。
现实与梦境的边界开始融化。
在意识的洪流中,我看见父母在火光中微笑,看见陆沉被枪击的瞬间将怀表抛向孤儿院围墙,看见“守梦人”的矩阵在光网中如蛛网般崩解。
当晨光染红天际时,市政厅方向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所有电子钟重新跳动。
苏晴发来消息:“地下设施已瘫痪,现场发现大量实验记录,还有...你父母的工作日志。”
陆沉颈后的月牙胎记在朝阳下泛着淡金,他拾起桌上停摆的怀表,指针永远定格在3:17。
窗外,雨停了,巷口再无黑影,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永远留在了梦境边缘。
“结束了吗?”
他轻声问。
我摸向口袋里的银线,指尖仍有残留的震颤:“或许,只是另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