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着，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上。
他猛地抓住医生的胳膊，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赤红的眼睛里是孤注一掷的疯狂：“哪里能找到血清？！
告诉我！
任何地方！
任何代价！”
医生痛苦地摇头：“来不及了。
制毒点被端了，关键数据销毁得很彻底…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找到下毒的人，或者…他们手里有现成的解毒剂。”
医生的声音压得极低，目光却锐利地扫过走廊尽头。
下毒的人…苏蔓！
林耀宗！
顾衍像被雷击中，猛地松开手，转身踉跄着冲出了压抑的ICU区域。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在老宅空旷的走廊里狂奔，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找！
翻遍所有地方！
林晚不能死！
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那对狗男女手里！
他冲回林晚的卧室，这里还残留着一丝她身上特有的清冽药香，此刻却像钝刀子割着他的心。
他发疯一样翻箱倒柜，梳妆台、衣柜、书桌…没有！
什么都没有！
那些精致的瓶瓶罐罐，昂贵的首饰，此刻都成了无用的垃圾！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快要将他淹没。
他颓然跌坐在林晚常坐的那张软榻上，手指无意识地划过软榻的扶手。
一个微小的凸起感传来。
顾衍一愣，低头看去。
软榻扶手的侧面，靠近底部的地方，有一个极其隐蔽的、几乎与木质纹理融为一体的暗格！
他心脏狂跳，指甲用力抠开那个小小的暗格。
里面静静躺着一部老旧的、屏幕甚至有几道裂痕的智能手机。
是林晚换下来的旧手机！
顾衍颤抖着手按下开机键。
屏幕亮起，电量居然还剩一小格！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指哆嗦着在屏幕上滑动。
相册…备忘录…录音…通话记录…突然，一个标注着“备份”的加密文件夹跳入眼帘！
密码？
顾衍脑子一片混乱，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输入了那个褪色蓝风铃上模糊的日期——林晚十一岁的生日。
文件夹解锁了！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顾衍颤抖着点开。
画面晃动得很厉害，偷拍的角度。
背景是一间奢华的书房，巨大的红木书桌后，林耀宗背对着镜头，手里习惯性地盘着那串紫檀佛珠。
他对面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看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