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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的态度恶劣得让人牙痒痒。
“那……那我的身体……” 她忽然想起一个关键问题,声音带着一丝窘迫和急切,“就是……你那边……我的身体怎么样了?
没……没乱来吧?”
她可没忘记这家伙上次捏碎手机、差点被奶茶呛死的“丰功伟绩”。
提到“身体”,叶玄霄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于嫌弃和忍耐的表情。
他移开目光,似乎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声音更加冷硬:“死不了。”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带着一种“你该谢天谢地”的口吻,“至少……比某些人强,没在宗门大典上把祭天玉柱当萝卜掰了。”
林晚的脸颊瞬间爆红!
像被架在火上烤!
丢人丢到异世界了!
她羞愤地拉起柔软的丝被,猛地盖住自己的头,把自己缩成一团,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懊恼:“叶玄霄!
你闭嘴!
不许再提那个!”
被子里,林晚把自己蜷缩得更紧,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完了完了,社死现场被正主抓包,还是在这种……这种场合下被他用那种嫌弃的语气说出来,简直比被天道追杀还让人无地自容!
丝被隔绝了视线,但感官却更加敏锐。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穿透了柔软的织物,落在她身上,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的鸵鸟行为。
寝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擂鼓般咚咚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息,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那令人窒息的威压似乎消散了一些。
“起来。”
叶玄霄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像鞭子一样抽散了林晚的羞愤情绪。
林晚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露出一双警惕又带着点委屈的眼睛。
只见叶玄霄依旧站在原处,只是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玉碗。
碗体晶莹剔透,内里盛满了半碗粘稠的、散发着氤氲寒气的乳白色液体。
液体表面,点点细碎的、如同冰晶般的银色光点沉浮不定,散发出极其纯粹、极其诱人的生命气息,光是闻到一丝逸散的气息,就让林晚灵魂深处的刺痛和疲惫感缓和了一丝。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