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她是犟种,我们一脉相承。
其实,我走了三个月,女儿曾打电话给我,但我没有接,转了语音信箱。
“妈,我知道你在生气。
但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哄你了。
从来都是我向你道歉,你作为母亲,就不能向我道歉吗?
我想我会原谅你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女儿变成了这样。
从小到大,我始终教育她要独立自主,不要重蹈我的覆辙,可最后,她依旧走上了我的老路。
10.一晃四年过去了。
我种的花已经长满了庭院。
一个人实在是太难熬了。
我找了个民宿,在里面工作,专门负责养花,工资很低,但活轻松。
我一直爱花爱草,只是之前总想着为了家庭,把养花变成种菜,就像老公说的,“养什么不是养呢。”
恬淡的日子冲淡了痛苦。
所以当女儿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像醒了一场梦。
“你怎么找到我?”
我问的是废话,我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想要找到我易如反掌。
“妈”,女儿的声音沙哑,“好久不见。”
她是我们家种了基因彩票的人,鹅蛋脸大眼睛,皮肤匀称,标准的美人。
虽然现在疲态尽显,但依旧难掩美人之姿。
“我想离婚!”
犹如一颗小石子投入深湖,我心里泛起涟漪,但很快消失不见。
“我怀疑宁厚出轨了。”
她自言自语。
“他总是忙,回家一股酒味和香水味,倒头就睡。
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不回来,还是他助理送醉了的他回家时,递给我一个项链。”
“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宁总说今天是你们的纪念日。
但宁总有应酬,脱不开身,我就去用宁总的卡给嫂子买了这个项链。
希望嫂子收下,可别和宁总吵架,他平时为了公司的事,就已经够烦心了。”
“好一朵温柔的解语花,年轻貌美。
就像我年轻的时候一样。”
“妈”,女儿抬头问我,“你说,他是不是出轨了?”
我避而不答,问她:“你现在想干什么?”
“我想离婚”,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我要带走小米和小麦,让他孤家寡人,后悔终生。”
“宁厚才三十五,他还能生。”
我甚至不想提离婚共同财产分割的问题。
“那又怎样?
我要带走我的孩子,让他的孩子管别人叫爸。”
“就算你能带走,那又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