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破了点皮。”
沈清风适时地咳嗽两声,虚弱地扶住门框:“晚辈沈清风,叨扰程总镖头了。”
说完还“不经意”地让袖子滑落半截,露出那点快愈合的伤口。
老爹一拍大腿:“哎呦,读书人就是细皮嫩肉!
快进来,我让厨房熬点参汤!”
“……?”
爹,您闺女上次中箭差点穿肺,您可是让我喝了两天白粥就说“练武之人扛得住”的。
沈清风在镖局住下后,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比如,他明明自称“手无缚鸡之力”,可每次我晨练时,他都能“恰好”路过,然后“不小心”把石锁踢飞三丈高,再“惊慌失措”地躲到我身后:“姐姐救命!”
比如,他说自己“略通文墨”,可前天李账房算错的三年旧账,他半盏茶功夫就理清了,还顺手用朱砂笔在末尾画了只王八……正是李账房的光头造型。
再比如,今早我推开房门,发现廊下整整齐齐摆着十二个插满野花的花瓶,排成“小刀”二字。
而沈清风倚在柱边,手里转着一枝红梅,笑眼弯弯:“昨夜月色好,帮姐姐折了些。”
我盯着他衣摆的泥渍和指尖的露水……这家伙怕不是半夜翻遍了整座城的野花园子?
“镖头!
出事了!”
小程急匆匆冲进院子,“城里又丢了个姑娘,官府悬赏五十两!”
我精神一振,正要抄家伙,身后传来“哗啦”一声……沈清风“失手”打翻了墨砚,乌黑的墨汁精准地泼在自己雪白的衣襟上。
“哎呀,”他无辜地眨着眼,“弄脏了姐姐昨日夸过的衣裳。”
“……我什么时候夸过?”
他指着胸口一团墨渍,委屈巴巴:“姐姐看,像不像你养的乌云踏雪猫?”
我定睛一看,那墨迹还真诡异地像只翘尾巴猫。
“少贫,”我拽着他往外走,“查案去!”
沈清风被我拖着,声音飘得像糖丝:“姐姐牵我手了~”我猛地撒手,他“哎哟”一声“踉跄”着撞进我怀里。
“……”失踪的姑娘叫翠儿,是西街豆腐坊的女儿。
我们赶到时,她娘正哭得肝肠寸断:“昨儿个说要去红袖阁送豆腐,就再没回来……”我和沈清风对视一眼。
红袖阁,城里最火的歌舞坊,也是近三个月女子失踪案的共同点。
“得进去探探,”我压低声音,“我扮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