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勇气,换来的,却是他更加无情、更加伤人的排斥。
盛承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自暴自弃的疯狂和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没完没了的折磨了,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在把他慢慢处死。
“我们都冷静一下吧……”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而绝望,“这样下去没意义。”
这句话,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碎了安汐苒所有的希望。
她看着他充满痛苦和绝望的眼睛,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
这样下去,对他们都是一种折磨。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颤抖着声音,说出了那个让她心如死灰的决定:“盛承束,我们……暂时分开吧。”
盛承束没有挽留。
甚至没有看她。
他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仿佛这个决定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安汐苒的心彻底死了。
她看着盛承束冰冷的背影,知道他们的婚姻,也许真的快走到了尽头。
她带着破碎的心,离开了这个曾经充满爱意的家。
而盛承束,则陷在自己无法解释的绝望深渊中,对安汐苒的离去,感到一丝麻木,却也有一丝无法言喻的……轻松?
09安汐苒拖着行李箱,站在婚前公寓的门口。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时发出的干涩声响,像极了她此刻沉重滞涩的心情。
推开门,熟悉的陈设依旧,只是空气中再也没有了昔日等待爱人归来的期盼与雀跃。
这里曾是她独立的港湾,如今却讽刺地成了她婚姻失败后的避难所。
她将行李随意丢在客厅,整个人颓然地陷进柔软的沙发,眼泪终于挣脱束缚,无声地滑落,在昂贵的丝绒靠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就在她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时,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安汐苒胡乱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后才起身开门。
门外,夏初沫带着一脸的担忧和关切俏生生地站着,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和一只包装精美的水果篮。
“汐苒,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夏初沫不由分说地挤进门,熟稔地将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不由分说地一把紧紧抱住安汐苒,力道大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傻丫头,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搬出来这么大的事,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