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以前也模模糊糊听圈子里的人说过一些八卦……说有些男人……他们可能……内心深处……更倾向于……喜欢同性?
只是因为家庭压力或社会眼光,才不得不和女性结婚,来掩人耳目……”这话像一道惊雷在安汐苒脑海里炸开!
她立刻想到盛承束和夜铭琛之间那种超出一般朋友的亲密。
以前她只觉得是好哥们儿。
现在,加上盛承束在她面前的“不行”,以及他最近的烦躁、躲避,一个让她非常害怕的念头冒了出来。
“不!
不会的!
这绝对不可能!”
安汐苒尖叫出声,声音因为害怕而发抖。
夏初沫立刻表现出担心和自责:“哎呀,汐苒你别激动!
我……我也就是胡乱猜测,没有任何根据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都怪我多嘴!”
电话挂断后,安汐苒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沙发上,全身冰冷。
夏初沫那些话,像慢性毒药一样在她心里蔓延,慢慢侵蚀着她对盛承束的信任。
04到处看医生都没有结果,盛承束心里的苦闷和绝望几乎要把他吞没了。
他想到了夜铭琛,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S市一家会员制的隐蔽酒吧包厢里,灯光很暗。
盛承束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烈酒。
他眼睛布满血丝,神情颓废,向夜铭琛说出那件很难开口的羞耻和困惑的事——只在和安汐苒亲密时特定时候发生的“不行”,那种极度的失败感,还有因此而来的自我怀疑和对婚姻的绝望。
夜铭琛安静地听着,眉头渐渐皱紧。
他举起杯子和盛承束轻轻碰了一下。
“承束,听起来确实很奇怪。
确定所有身体检查都做过了吗?”
盛承束苦笑说:“我恨不得把全身上下都翻过来检查一遍,结果呢?
医生说我非常健康。”
夜铭琛想了一会儿说:“既然身体没问题,那很可能还是心理因素。
会不会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
新婚适应期,外面的人都关注着,这些都可能成为压力。
越想做好,越紧张,反而越容易出问题。”
他又建议说:“或者,你们可以试试换个环境,比如出去度个假,彻底放松一下,也许会有改善。”
夜铭琛的建议很理智,也很客观。
但是,看着眼前颓废无助的好朋友,夜铭琛内心深处,一种复杂又隐秘的感情悄悄地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