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吊在杆子上,而后又让村子最恶心的光棍来凌辱她。
而我看到这一切,心中只有痛快!
我想,苏棠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我利用线人不断给她制造机会。
半个月后,我收到侦探发来的最后一段视频。
苏棠攥着那把从柴房偷来的刀子时,指缝里还沾着前几日给牲口铡草的草屑。
刀刃上凝结的铁锈蹭过她掌心的老茧,这把本该用来切猪草的钝器,此刻正对着村长儿子的胸口——那人今早刚用皮带抽过她,皮带扣上的铜雕花在她脸颊划开道血口。
匕首捅进去的瞬间,我在监控里看见苏棠的手腕剧烈颤抖。
生锈的刀尖戳穿粗布衣裳,扎进肋骨间的力道却意外稳当,像是把多年来被按在泥地里的屈辱都灌进了这一捅。
村长儿子瞪圆眼睛,喉管里发出咯咯的怪响,血沫顺着刀子涌出来,在衣襟上洇开暗紫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