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野悠悠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甘愿为养妹接盘,我闪婚首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浩浩矇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一个月,我和程野的养妹同时被绑架。当晚,一条视频引爆全网:一个被蒙着脸的女人在十七个绑匪间辗转承欢。后来,我和养妹同时查出怀孕。面对铺天盖地的猜疑,程野火速召开记者会,宣布养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我刚想说出真相,程野猛地掐住我的脖子。“你这个贱货,勾搭绑匪,怀了野种,怎么还有脸回来?”可他明明知道,绑架前我刚怀上他的骨肉。他将我拖到无人角落,目光痛苦又带着哀求。“朝歌,你先替悠悠认下吧,她身体不好不能打胎,又有抑郁症,我怕她承受不住一尸两命。”“婚礼照常,我先娶她,你照顾她把孩子安全生下后,我再跟你领证,你还是我妻子。”我笑着说好,转身拨通绑匪头子的电话。“我输了,按照约定,我会嫁给你。”……见我打完电话后态度过于冷淡,程野有些...
《男友甘愿为养妹接盘,我闪婚首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婚礼前一个月,我和程野的养妹同时被绑架。
当晚,一条视频引爆全网:一个被蒙着脸的女人在十七个绑匪间辗转承欢。
后来,我和养妹同时查出怀孕。
面对铺天盖地的猜疑,程野火速召开记者会,宣布养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我刚想说出真相,程野猛地掐住我的脖子。
“你这个贱货,勾搭绑匪,怀了野种,怎么还有脸回来?”
可他明明知道,绑架前我刚怀上他的骨肉。
他将我拖到无人角落,目光痛苦又带着哀求。
“朝歌,你先替悠悠认下吧,她身体不好不能打胎,又有抑郁症,我怕她承受不住一尸两命。”
“婚礼照常,我先娶她,你照顾她把孩子安全生下后,我再跟你领证,你还是我妻子。”
我笑着说好,转身拨通绑匪头子的电话。
“我输了,按照约定,我会嫁给你。”
……见我打完电话后态度过于冷淡,程野有些慌张地将我搂进怀里。
“老婆,委屈你了,我真的只把悠悠当妹妹,反正你也怀着孕,正好照顾着悠悠一同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眼神空洞,颤着手推开他。
“别叫我老婆,好好补偿程悠吧,我们到此为止。”
一直缩在程母怀里的程悠鼻子一抽,哭唧唧上前扯我袖子。
“嫂子对不起,你有气朝我来,别怪哥哥,我去跟大家说我肚子里的是野种行了吧,我被逼死没关系,只要你和哥哥好好的。”
字字句句,都在控诉我咄咄逼人,不知廉耻。
我忍无可忍。
“你肚子里本来就是……够了!”
程野厉声打断我,目光淬毒。
“阮朝歌,别欺人太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那是两条命,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欺人太甚?
我苦笑仰头,泪水在眼眶打转。
是他急不可耐召开记者会,为程悠正名。
是他瞒着父母,亲手将我这个清白的未婚妻送上热搜,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婊子。
谁想过我的感受?
程悠受不住,我就能受得住?
见我沉默,笃定我心虚的程母几步上前,粗暴地撕扯我无名指上的订婚钻戒。
“拿来!”
戒指卡在骨节,硬生生刮下一层皮肉。
“跟个外人纠缠什么?
坏了程家的名声,让她滚,看着都恶心。”
她说着,将那枚血淋淋的钻戒套上程
悠的手指。
程野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忍,连忙托起我滴血的手指,轻轻吹气。
“痛不痛?”
随后转头斥责程母。
“妈,朝歌是被人强迫的,如果怀了野种我就抛弃她,那我还是人吗?”
他声音洪亮,像个甘戴绿帽的痴情种,既往不咎。
实则只为再次坐实我腹中的“野种”。
程母翻了个白眼。
“视频里她像被迫的?
叫的比最贱的站街女还浪!
我要是她爸妈,早掐死她了!”
看着程野把心虚的程悠护在怀里,生怕我再出言不逊,我苦涩地转过身,只想立刻逃离这炼狱。
头皮却猛地一痛,一股大力狠狠将我拽翻在地。
抬头,是爸爸狠戾的眉眼,巴掌如狂风般扇下。
“不要脸的孽种!”
大厅里巴掌声刺耳响亮。
我嘴角渗出血丝时,程悠才假惺惺扑过来拉扯,扑通跪在地上。
“叔叔别打嫂子,怀野种也不是她想的…真要打,叔叔就打我吧。”
说完,她轻飘飘往自己脸上拂去,几巴掌下去连个红痕都没有,却足以让程野发狂。
他死死按住程悠的手,像看仇人一样瞪我。
“阮朝歌,你太自私了,悠悠无父无母,还有抑郁症,你能狠心不管她,我做不到。”
他对我红肿如馒头的双颊视若无睹,只冷冷瞥向我爸。
我爸诚惶诚恐,摁着我的头。
“快给程小姐跪下道歉,求得人家的原谅。”
我拼命对抗着,冷眼看向那个所谓的父亲。
“你不信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过是怕得罪金龟婿,断了你的血包!”
“还敢顶嘴!”
被戳穿的爸爸恼羞成怒,一脚踹向我的膝弯,将我的头死死按向地面,砰砰磕响。
嘴里嘶吼着:“是阮朝歌不要脸,阮朝歌怀了野种,下贱胚子!”
每一声闷响,都在碾碎我最后残存的一丝尊严。
程野的冷眼,程母的得意,程悠的的窃笑,周遭的指点鄙夷……如同漩涡般在我眼中旋转。
崩溃至极的我终于无力地垂下头,痛苦嘶吼。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随后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在病床上醒来时,手背上的点滴已经回血,胀痛难忍。
手机里躺满程野的短信。
“悠悠受刺激抑郁症复发了,我在病房陪她,暂时没法过去陪你。”
“她爸爸是我的恩师,师傅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
她,我不能看着她出事,但你要相信,我真的只把她当妹妹。”
‘妹妹’两个字,烫得我眼眶生疼。
只是妹妹,会次次约会都要带上她?
唯一一次一起看夜场电影,程悠一个怕打雷的电话,程野抛下我就走了。
那晚的雨好大,打不到车的我被淋透,高烧三天。
订婚旅行她也要跟着,夜晚非要挤在我们中间,缠着程野给她讲睡前故事。
仗着我放不下这八年的感情,程野纵容程悠得寸进尺。
我一次次退让,直到退无可退。
真的够了。
指尖冰冷,我敲下两个字。
“随你。”
几乎能穿透屏幕,看到程野嘴角那抹得逞的,属于胜利者的笑。
“你最懂事了,悠悠嫌麻烦,你选好的那件婚纱,直接给她穿吧。”
那是我亲自参与设计,饱含我心血的婚纱。
“还有,悠悠想让你当她的伴娘,她怀了孕,有你全程陪着,我也放心些。”
让我怀着他的孩子,亲眼见证他和‘好妹妹’喜结连理?
“婚礼后你就安心把孩子生下来,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爱你,么么哒~”我倒抽一口冷气,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疼得窒息。
以后?
可我们哪里还有以后?
他不知道,绑架我和程悠的正是他的死对头,京城太子爷陆寒洲。
当得知我怀了程野的孩子时,他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不仅放我一马,还笑着将名片塞进我手里。
“赌一把,放你回去后程野若是不要你,我娶你。”
程野怕是,要亲手把我输给别人了。
我起身离开病房,路过VIP病房时,一阵熟悉的声音让我顿住脚步。
透过虚掩的门缝,里面的景象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程野坐在床沿,将程悠紧紧箍在怀里,手指温柔地穿梭在她的发间。
“哥哥,你要不还是去陪嫂子吧,万一嫂子生气,和你分手怎么办?”
程悠声音黏腻委屈,身体却像藤蔓般缠得更紧。
程野非但没松,反而收紧了手臂,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
“她哪来的底气?
当初可是她死皮赖脸向我求婚。”
“你不知道,她妈生下她就死了,她从小活得跟条狗一样,他爸喝醉了就打她,现在她怀了我的种,名声也臭大街了,除了我大发慈悲,谁还会要她这个破鞋?”
赤裸裸的得意,在他脸上
淋漓尽致。
轰——我大脑一片空白,脚下虚浮,全靠死死抠住门框才没瘫软在地。
我和程野大学时相识,辩论赛上势均力敌的较量,最终他输的心服口服。
只那一面,从此他对我展开热烈的追求。
替我勤工俭学,图书馆偶遇,大雪天给我买烤红薯……我从未心动过。
直到那天醉醺醺的父亲将我堵在校门口,撕扯我的书包要钱。
程野像头暴怒的狮子冲过来,一拳砸在我爸脸上,将我护在身后。
“滚,别碰她!”
那一拳,彻底砸碎了我高高筑起的心防。
他侧头听我哭诉原生家庭的不幸,搂紧我,说他就是我的救赎。
我以为他朝我走了九十九步,最后那一步,该由我来走。
当我穿着婚纱向他求婚时,向来体面的他哭得像个孩子。
可我却忽略了,角落里程悠哭着跑开的身影。
还有,程野随之飘忽的眼神……原来八年的情深意重,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
我赤诚向他袒露的伤口,终究变成了刺向我的刀。
病房里,程悠急不可耐拉起程野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哥哥,你听……跳的好快……。”
程野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顺从地俯下身。
程悠突然低头,二人的唇瓣近在咫尺,赤红的耳尖暴露着汹涌的情潮。
“悠悠,你还怀着孕。”
程野声音沙哑。
“我就要嘛。”
程悠双手如蛇般缠上程野的脖子。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转身,不再看那肮脏赤裸的一幕,踉跄着冲进妇产科。
“医生——我,要,打,胎。”
冰冷的手术台上,随着麻药生效,带走痛感,也短暂地带走了烦恼。
术后,医生问我要不要再看孩子一眼。
我麻木起身:“不了。”
“麻烦找个箱子装起来吧。”
它将是,程野最好的新婚礼物。
刚回到家,手机震动不停,是我爸一条接一条的威胁。
“要是没法挽回程野,你也别回家了。”
我苦涩一笑,我哪里还有家?
就连这个和程野同居了五年的家,也从不真正属于我。
我的痕迹,倒显得多余了。
想到这,我摘下挂满墙的婚纱照,一把火点燃。
又去后花园,挖出那坛我和程野原本在婚礼上准备喝的女儿红,抡起锤子,狠狠砸碎。
酒水四溅,我却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
压抑的哭声吵醒了懒
睡的毛毛,它翘着尾巴走到我脚边轻蹭,仿佛无声地安慰。
它是程野当初为我救助的流浪猫,跟了我们三年,向来最黏我。
我强打起精神,轻柔抱起它。
“妈妈带你走。”
收拾好行李,抱着毛毛刚走到门口,正撞见程野搂着程悠进来。
程悠双颊绯红,意犹未尽。
“哥哥,从此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人了。”
程野抬头间与我四目相对。
见我脸色苍白如纸,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扶住我,却刻意扯开话题。
“不舒服吗?
孩子没事吧。”
我淡漠地拂开他的手:“没事。”
他明显松了口气,指挥司机搬进来大包小包,全是婴儿用品。
“我一直挂念着你呢,你看,这都是为我们宝宝准备的,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就叫程泽,女孩叫程暖。”
他拿起一件小衣服向我展示。
摸着那柔软却冰冷的布料,我喉头发紧,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被晾在一旁的程悠突然往沙发上一坐,默默擦起眼泪。
“我爸要是还在的话,也会给我准备这些吧……”程野身子一僵,慌忙从我手中夺过衣服。
“要不,让悠悠先挑?”
下意识抚上自己空瘪的小腹,我麻木回道:“好。”
程悠立刻雀跃起身,一番挑挑拣拣,最后得意地全拿走了。
程野只敷衍地对我说:“没事,下次逛街我再陪你买。”
随后他接起电话走向阳台,生怕我多纠缠。
我一言不发,抱起毛毛准备离开。
程悠猛地冲来,一把将毛毛从我怀里抢走。
“猫是哥哥养的,哥哥的就是我的,你带走,不合适吧?”
我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程野你想要便拿去,但毛毛不行。”
“呵呵。”
程悠狞笑着。
“我想要的东西,弄死都不给你。”
我刚想动手去抢,程悠手臂猛地高举,将毛毛狠狠砸向坚硬的地砖。
“毛毛!”
我的嘶吼惊动了阳台的程野,他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惊恐。
程悠瞬间栽倒,捂着肚子夸张地喊痛。
“嫂子,这畜生咬我你不管,你还推我。”
咚——冲过来的程野连问都不问,狠狠推搡了我一把。
巨大的力道让我仰摔在地,后脑闷痛的同时,鲜血也渐渐溢开。
我什么都不顾,本能地扑向毛毛,徒劳地一下下按压它不再起伏的胸膛。
“毛毛,不要死,我只有你了。
”模糊的泪水中,我仿佛回到了那个暴雨倾盆的高速公路上。
我指着远处一只在车流中瘸腿挪动的毛团,大喊:“是猫,它会被车撞死的。”
程野毫不犹豫踩下刹车,冲入车流。
最后浑身湿透的他小心翼翼将猫送到我怀里。
“给你。”
与那一小团命运共鸣的我突然抬头,问程野:“你看它像不像我?”
他摇头,目光真挚而热烈:“不像,你还有我。”
回忆被冰冷的现实冲刷干净,眼前只剩下程野对着我怒吼的狰狞面孔。
“一只畜生,死了就死了!”
“悠悠要是有事,我们就完了!”
怀中的毛毛,身体渐渐僵硬冰冷。
程野抱起程悠,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彻底消失。
这一刻,我真的累了倦了。
什么都不想要了。
耳边响起刺耳的手机铃声,我麻木接起。
那边传来男人肆意不羁的声音。
“愿赌服输,阮小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反悔的话,我可要去抢人了。”
望着怀中死去的毛毛,我声音冰冷如铁。
“现在。”
挂断电话,我刚想撑着起身,衣领猛地被人揪起。
程母眼神怨毒。
“悠悠被你逼得割腕自杀了,你满意了?!”
自杀?
等我赶到医院,连程悠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冲过来的程野粗暴一把拽住。
“悠悠怀着孕失血过多,是你逼的她,你必须给她献血。”
一旁的秘书有些担忧地提醒程野。
“阮小姐也是孕妇,她……”话未说完,程野扑通跪在地上,又换了副嘴脸。
“朝歌,求你了,就算…咱们孩子没了,以后我们还能再生的,可悠悠她不能有事。”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我浑身僵冷。
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宁愿牺牲他的亲生孩子,也要救程悠?
看着他卑微地伏在我的脚边,我只觉嘲讽,木然点头。
“抽吧。”
最后一次,我再也不欠你的了。
冰冷的针头刺入肌肤时,我竟感到一丝解脱。
程野单膝跪在我身旁,紧握着我的手。
“等悠悠苏醒了,你再去和她真诚道个歉,我还是会和你领证的。”
我偏过头,不再看他。
随着血袋一点点鼓起,我的意识也逐渐抽离,缓缓垂下头去。
可程野始终没有再看我一眼。
视线的最后,是他攥着血袋迫不及待奔向程悠的病房。
真好,就这样吧。
程野,我们
再也不要纠缠了。
彻底昏迷前,我感觉自己坠入一个坚实而炙热的怀抱。
一个带着惶恐,却异常坚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来迟了,没人能再伤害你了。”
<程悠住院的这几天,程野忙的脚不沾地。
加上程家的生意又被陆氏集团屡屡截胡,他焦头烂额,更加无暇顾及我去了哪里。
好几次他拿起手机,又烦躁地将领带扯乱,将手机摔在桌子上。
脑海里反复有个声音安抚他:既然阮朝歌连血都肯献,必定爱他到骨子里了,肯定不会再追究什么。
如果他主动追问她的下落,反倒给她借题发挥的机会。
再等等,等婚礼一办,尘埃落定。
她那么好哄,日后再说些软话也不迟。
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直到程悠出院,回到家后程野才猛地发现,墙上的婚纱照全没了。
后院的酒坛碎片还在,旁边孤零零立着毛毛的小坟包。
程悠看程野面色铁青,怯怯地抽鼻子。
“嫂子是不是生气了,哥,你去找找她吧,她要是出事,我罪过可就大了。”
那一瞬,程野眼底确实掠过一丝冲动。
可转眼,他又嗤笑一声,满不在乎。
“不用,哪次闹脾气,她不是自己乖乖回来,撑不过三天的。”
他就这么笃定地等着,直到婚礼前夕,我的电话依旧石沉大海。
婚礼酒店那边却出了岔子。
大堂里,程野正和工作人员激烈争执,声音拔高。
“合同白纸黑字签好了,顶楼租给我们办婚礼,你们凭什么违约给别人?”
东珠大厦的顶楼,本市传说中“手可摘星辰”的圣地。
传闻中新人若在此盟誓,便能得到上天的祝福,白首不离。
这个传说,也是程野执意要在这里办婚礼的原因。
对于程野的纠缠,工作人员始终挂着职业微笑,滴水不漏。
“违约金十倍,已经打到您的账户了,程先生,请查收。”
一番先发制人,噎得程野脸色发青。
一旁的程悠冷着脸,尖声呵斥。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砸程家的场子,叫你们老板滚出来下跪道歉。”
“我们老板。”
工作人员嘴角弧度不变,眼神却冷了下来。
“就是太子爷陆寒洲,顶楼,也是我们老板要结婚自用。”
‘陆寒洲’三个字如同淬了冰的针,瞬间刺进程野的神经。
这
位权势顶端的太子爷,也不知犯了什么病,明明毫无交集,却处处与他过不去。
察觉到他的难堪,程悠立刻柔声递上台阶。
“能嫁给哥哥,悠悠就很满足了,我不像阮朝歌那么爱慕虚荣,次顶楼一样风光。”
程野脸色稍缓,捏了捏程悠的脸。
“还是你懂事。”
次日,次顶楼宾客盈门,喧闹异常。
程野的目光却像生了根,死死钉在楼梯口。
来来往往,始终没有那个身影。
程悠一身白纱,挽紧他的胳膊,眼底了然,故意添把火。
“嫂子还不来,莫不是存心要给哥哥难堪?
伴娘都不在,这婚礼可怎么继续啊?”
程野沉着脸,掏出手机,指尖飞快戳着屏幕。
一句比一句更显不耐。
“别闹了,耽误我和悠悠的吉时,大家脸上都难看。”
“阮朝歌,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悠悠不过要个仪式,最终我娶的人还是你,你才是正牌夫人。”
“阮朝歌,给你十分钟,再不来,这辈子,两清!”
“叮——”楼梯门开的声音,程野紧绷的肩膀骤然一松,急切地抬眼望去。
下一秒,满场目光聚集在那里。
我一身璀璨夺目的钻石高奢婚纱,妆容精致如画,手中的铃兰手捧花,比程悠那束名贵百倍。
程野的目光瞬间凝固,失了魂。
程悠先是一愣,随即尖利地指向我。
“阮朝歌,你还要不要脸,还想穿着婚纱来抢婚!”
程母腾地站起,厉声嘶喊。
“保安!
这酒店是什么地方,什么脏东西都放进来?”
眼看程野毫无反应,程悠猛地扯下头纱,作势要脱婚纱。
“好,既然嫂子容不下我,我走,祝你们百年好合。”
程野这才如梦初醒,一把将她箍进怀里,随即朝我怒吼。
“你是来当伴娘的,穿成这样现什么眼?!
脱了,给我马上脱了!”
我抬眼看了看楼层显示。
哦,走错了。
转身刚要踏进电梯,手腕却被一股蛮力狠狠攥住。
“听到没,把婚纱脱了!”
程野双目赤红,另一只手竟粗暴地抓向我的婚纱。
那只手,在半空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钳住。
陆寒洲的声音,冷得能凝冰。
“谁准你碰我老婆的?”
一股大力袭来,程野踉跄着倒退好几步。
他愕然瞪着同样一身高定西装的陆寒洲,难以置信。
“谁是你老婆?
你胡说八道什么?
”在程野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我自然地牵起陆寒洲的手。
无名指上那枚鸽子蛋钻戒,刺得他双目血红。
“介绍一下。”
我笑着依偎进陆寒洲的怀里。
“这是我先生。”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程野瞬间惨白的脸。
“也就是程总您亲口认证的—野种父亲。”
太多的信息一下在程野脑子里炸开。
程野胸膛剧烈起伏,看向我的眼神复杂无比。
“朝歌,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哥哥?”
程悠上前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强作镇定。
“嫂子肯定是气不过,找人演戏刺激你。”
“陆少是什么人?
会要这种怀着野种的……再说一句我老婆的坏话。”
陆寒洲嘴角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手臂将我箍得更紧。
“老子不介意让你永远闭嘴。”
我诧异地侧头看他,那深邃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强势与护短。
随即,我更紧地挽住他的胳膊,挑眉迎上程野混乱的视线。
“程总,你和程小姐的婚礼吉时快到了,还纠缠我这个前女友做什么?
不怕新娘子吃醋?”
从未见过我这般姿态的程野,彻底僵在原地。
程悠急得跺脚,含泪啜泣。
“对啊哥哥,吉时快过了,我们先办婚礼好不好?
别……别闹的太难看了。”
“办什么狗屁婚礼!
“程野猛地甩开她,嘶声咆哮。
“你嫂子都要另嫁他人了!”
他倏然转向我,声音竟带上几分急促的恳求。
“好了朝歌,别闹了,我不跟悠悠走这个形式了,跟我来,我们的婚礼照旧。”
他甚至不等我表态,就急切地冲司仪吼。
“愣着干什么,新娘到了,婚礼开始吧。”
可陆寒洲就那样冷眼睥睨着,无形的威压让空气都凝滞,谁敢动?
程野彻底失去理智,一把抓起我的手腕就要往里拽。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程野脸上,程母气得全身发抖。
“逆子,悠悠怀了你的孩子,你要这个荡妇做什么?”
程悠也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
“哥哥,你……你不想对我负责了吗?”
焦头烂额的程野此刻什么都不管了,冲着程悠口不择言地怒吼。
“你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凭什么让我负责?”
程悠如遭雷击,捂着脸冲了出去。
“什么?”
程母哪还顾得上追程悠,只死死抓住程野。
“你再说一
遍?”
程野低下头,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是的,妈,我骗了你,朝歌肚子里,才是我的孩子。”
“孽障啊!”
程母捶胸顿足,狠狠捶打着程野。
片刻后,她竟猛地转向我,伸手来拉,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慈爱。
“朝歌,是妈错了,妈给你赔不是,你别跟妈计较……”我冷笑着抽回手,只觉得这一家子挺搞笑的。
“程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深情,特伟大?
是你闹着要娶程悠,闹着要承认她肚子里的野种,现在又来演什么情深似海,幡然醒悟?”
我目光扫过他们母子,一字一句,淬着冰。
“现在,我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别脏了我的婚礼,原地消失,行吗?”
我拉着陆寒洲正要转身。
“你想走我拦不住!”
程野如困兽般嘶吼,目光死死锁定我的小腹。
“但你肚子里是我的种,我绝不允许他一出生就叫别人爸爸。”
他以为这仍是拿捏我的筹码。
我静静看着他,没说话,只是从朋友手中接过早已准备好的箱子。
“正好。”
我将箱子递过去,声音平静无波。
“送你的新婚礼物。”
程野的手在发抖,却迟迟不敢打开那个箱子。
他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唯独不敢想那个可能。
终于,他颤抖着打开。
“哐当!”
箱子从他手中滑落,重重砸在地上。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瓶子,透明的液体中,正悬浮着一小团血肉。
“不,怎么可能?”
程野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他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眼神涣散,喃喃自语:“你那么爱我,怎么舍得,打了我们的孩子。”
程母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扑倒在地,贵妇仪态荡然无存,哭着嚎着要和程悠断绝关系。
程野崩溃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像个疯子。
而我只是默然看着,声音冰冷且清晰。
“你的孩子,我还给你了,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咚一声。
众目睽睽之下,程野竟直挺挺跪在我面前。
“朝歌,我错了!
都是我贪心,我既要又要,是我混蛋。”
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
“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我愿意用一辈子弥补,求你了朝歌。”
程野还想扑过来,陆寒洲眼底最后一丝耐心彻底耗尽。
一记狠戾的窝心脚结结实实踹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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