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替我死。
愤怒冲上头顶时,我眼前一黑。
“唔……”我在老槐树下醒来,手里还是那半块没啃完的红薯干。
不远处,王寡妇的骂街声准时响起,而河边的洗衣石上,苏绣娘正弯腰捶打衣服,水花溅上她秀气的眉骨,像从未被泪水沾湿过。
我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留着上辈子被她擦过的错觉温度。
完了。
又重生了。
可这次,我怀里没揣着碎银,心里却像被猪笼泡过一样,又冷又沉。
苏绣娘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手里的棒槌敲在石板上,“咚”地一声,像敲在我刚拼凑好又碎了的心上。
我这魂儿刚飘起来准备找孟婆续杯冷不丁被个穿尿不湿的小鬼一叉叉回阳间睁眼瞅见接生婆正拿擀面杖拍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