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您的忠心。”
我话锋一转,指向窗外残留的血迹和那枚毒箭:“我只知道,刚才那毒箭,要不是您躲得快,要不是我这把破刀挡了一下,现在被穿透的,就不止是我的袖子了!
他们要杀您!
就在今晚!
用宫里的死士,见血封喉的毒!”
城泉眼神毫无波动,捏着我下巴的手反而更用力:“所以?
你想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用这‘救命之恩’,换你爹多活几天?”
他满脸鄙夷。
“不!”
我斩钉截铁,“我只求一个‘公’字!”
“公?”
他像听到笑话。
“对!”
我毫不退缩,“您执掌刑狱,代表的是朝廷律法!
我爹许正清,就算有罪,也该由三司会审,按国法定罪!
该杀该剐,明正典刑!
而不是——”我盯着他眼睛,“死在御书房一句不清不楚的‘圣意’之下!
更不该死在这新房外的毒箭之下!”
“国法?”
城泉猛地甩开我,背过身,像一片冰冷的黑夜。
“许晚晚,你爹卷进的,从来不是国法能管的案子!
那是皇帝的‘家务事’!
是沾上就得死的‘脏东西’!
刑狱司就是陛下手里最快的刀,专门斩断这些‘脏东西’!
包括人!”
他猛地转身,眼中戾气爆燃:“你爹就是最碍眼的那件‘脏东西’!
陛下要他三更死,我城泉绝不会留他到五更!
你指望国法?
做梦!”
我的心沉到谷底。
他铁了心要做皇帝的刽子手!
绝望席卷而来。
就在这时——“砰!”
外面传来一声闷响和瓷器碎裂声!
还有丫鬟惊恐的磕头声。
城泉瞬间暴怒,一把将我拽到身后,手按刀柄,厉喝:“滚出来!”
一个吓坏的小丫鬟摔在门口,打翻了茶具。
“拖下去!”
城泉杀意一闪。
侍卫上前。
就在这混乱瞬间——我的目光死死盯在地上!
丫鬟掉落的深紫色抹布旁,露出一小块被水浸湿、边缘烧焦的丝绒碎片!
那颜色,那质地!
和乱葬岗紫衣尸体手里攥着的一模一样!
同时,一股微弱却熟悉的甜腻异香钻进鼻子!
刘全私库的味道!
血锦的味道!
那尸体的味道!
它怎么会在城泉府里?
在一个低等婢女的抹布里?
一个可怕念头炸开:这些带着“异香”的死亡,已经无声无息渗透进了这“活阎王”的府邸?
甚至……可能和他前妻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