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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庶女,装疯破了全员甜宠局:翠儿林月瑶番外笔趣阁

裹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疯丫头骂街,惊了老侯爷的马我坐在侯府大门前,披头散发,手里攥着个摔裂的茶盏,冲着送亲队伍一通大骂:“腌臜泼才!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也配走这青石道?”街坊们围得水泄不通,有看热闹的,有摇头叹气的,还有举着瓜子嗑得正欢。我骂得愈发起劲,一边骂一边把脚边的茶盏砸了个稀巴烂。翠儿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不敢拦我——谁不知道我现在是个疯丫头,拦不住的。林月瑶就在这时从后门溜了出来,笑吟吟地往厅里去,说是要给老侯爷“禀报家中不肖女当街出丑”的事儿。我知道她想干什么。送去尼姑庵,清净又体面,还能堵住悠悠之口。可我苏挽棠不想走那条路。我想活着,活得好好的。所以我疯,我闹,我掀桌子骂街,我穿得邋遢像乞丐,只为了让人觉得我脑子不好使、不值得算计、不值得惦记。...

主角:翠儿林月瑶   更新:2025-06-05 0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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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翠儿林月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庶女,装疯破了全员甜宠局:翠儿林月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裹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疯丫头骂街,惊了老侯爷的马我坐在侯府大门前,披头散发,手里攥着个摔裂的茶盏,冲着送亲队伍一通大骂:“腌臜泼才!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也配走这青石道?”街坊们围得水泄不通,有看热闹的,有摇头叹气的,还有举着瓜子嗑得正欢。我骂得愈发起劲,一边骂一边把脚边的茶盏砸了个稀巴烂。翠儿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不敢拦我——谁不知道我现在是个疯丫头,拦不住的。林月瑶就在这时从后门溜了出来,笑吟吟地往厅里去,说是要给老侯爷“禀报家中不肖女当街出丑”的事儿。我知道她想干什么。送去尼姑庵,清净又体面,还能堵住悠悠之口。可我苏挽棠不想走那条路。我想活着,活得好好的。所以我疯,我闹,我掀桌子骂街,我穿得邋遢像乞丐,只为了让人觉得我脑子不好使、不值得算计、不值得惦记。...

《侯府庶女,装疯破了全员甜宠局:翠儿林月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1 疯丫头骂街,惊了老侯爷的马我坐在侯府大门前,披头散发,手里攥着个摔裂的茶盏,冲着送亲队伍一通大骂:“腌臜泼才!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也配走这青石道?”

街坊们围得水泄不通,有看热闹的,有摇头叹气的,还有举着瓜子嗑得正欢。

我骂得愈发起劲,一边骂一边把脚边的茶盏砸了个稀巴烂。

翠儿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不敢拦我——谁不知道我现在是个疯丫头,拦不住的。

林月瑶就在这时从后门溜了出来,笑吟吟地往厅里去,说是要给老侯爷“禀报家中不肖女当街出丑”的事儿。

我知道她想干什么。

送去尼姑庵,清净又体面,还能堵住悠悠之口。

可我苏挽棠不想走那条路。

我想活着,活得好好的。

所以我疯,我闹,我掀桌子骂街,我穿得邋遢像乞丐,只为了让人觉得我脑子不好使、不值得算计、不值得惦记。

可谁能想到,我背得出《虬髯客传》,还倒背如流?

今日这一场戏,原本打算再闹一阵就收手,结果马蹄声突兀响起,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是老侯爷回来了。

他骑在马上,一身玄色锦袍,眉眼沉静,目光扫过我这边时忽然顿住。

我心中一紧,强作癫狂地咧嘴一笑,大声念道:“虬髯客行侠仗义,我苏挽棠岂能屈于闺阁!”

他没说话,只是勒马驻足,看了我许久,久到我心跳都快了几拍。

片刻后,他轻轻一笑,竟像是听懂了什么似的,策马进了府。

林月瑶站在厅门口,脸上的笑意僵了半分。

那一夜,翠儿替我梳理乱发时低声提醒:“小姐小心些,老侯爷今日盯着您看了许久。”

我心头一震,回想起白日他在马上那道目光,深不见底,仿佛已经看穿了我这层疯癫皮囊下的真实模样。

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腰间早已不见踪影的虎纹玉珏——那是小时候丢的,据说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信物。

可今晚,我竟梦见有人撑伞立在雨中,袖中滑落半块熟悉的玉。

醒来时,心口还跳得厉害。

而我更不知道的是,老侯爷书房中,静静躺着一本《虬髯客传》。

书页翻到那句:“侠者,不拘形骸。”

他执笔在旁添了一行小字:我苏家养的原是个会背《虬髯客传》的小侠女!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透
,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翠儿去开门,外头站着的是大哥哥苏长风。

他抱着一个木匣,神色温和,声音轻柔:“听说你爱看这些话本,挑几本好的,给我讲讲。”

我怔住了。

他是侯府长子,素来稳重,平日连话都不多与我说一句。

如今怎会亲自送来这许多话本?

他放下匣子便走了,临走前回头看我一眼,眼里带着一丝探究和笑意。

我还没缓过神,窗边忽又传来窸窣响动。

转头一看,二姐姐苏清漪悄然立于窗外,一袭素裙,眉目含笑。

她抬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脂粉盒,轻轻放在窗台上,转身离去。

我愣在原地,望着那盒脂粉,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们……这是怎么了?

昨日还是避之不及的模样,今早竟纷纷示好?

我猛然意识到,或许昨夜之后,我这“疯女”的身份,在某些人眼中,已经不再只是笑话那么简单了。

但我还不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而在那之前,我还得继续装疯。

毕竟——疯得可爱,也是一种本事。

2 团宠开局,话本堆里藏杀机我一觉醒来,天光大亮。

翠儿伺候我梳洗时,回想起清晨大哥苏长风送来那满满一匣子话本,嘱咐我挑几本好的给他讲讲故事的情景,心中仍有些受宠若惊。

正思忖间,二姐姐苏清漪也款款而来,手里托着个精致的胭脂盒,正是清晨她悄悄放在我窗台上的那一个。

她柔声笑道:“挽棠,这是新制的‘醉红妆’,最衬你的肤色。

听说你喜欢‘疯’着美,这款胭脂,保管让你美得更出挑。”

我彻底懵了。

这俩人昨天还恨不得离我八丈远,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翠儿见我一脸呆滞,凑到我耳边小声提醒:“小姐,老侯爷昨夜召见过大公子和大小姐他们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

呵,原来是老侯爷发话了,让他们全府上下都得善待我。

这份“善待”,来得可真是时候。

午后,我正在花园里闲逛,琢磨着这突如其来的好意背后,老侯爷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挽棠姑娘。”

一个温润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我回头,只见一位身着绯色官袍的年轻男子立在不远处,眉眼含笑,正是礼部侍郎顾承砚。


是来拜访老侯爷的。

他缓步走近,目光在我身上打了个转,笑道:“挽棠姑娘疯得可爱。”

我嘴角抽了抽,这话听着怎么都不像夸奖。

他却毫不在意我的神色,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就在我们擦肩而过时,他袖中不慎滑落半张字条。

我下意识弯腰去捡,目光触及字条上的字迹,心头猛地一跳——“虎纹玉珏”。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幼年时便已遗失,怎么会出现在顾承砚这里?

我抬头想问,顾承砚却已捡起字条,对我意味深长地一笑,不发一言,径直往老侯爷的书房去了。

他什么意思?

是故意让我看到的吗?

夜晚,我卸下钗环,准备歇息。

打开妆匣,却摸到一手滑腻冰凉的东西。

借着烛光一看,我吓得魂飞魄散,竟是一截指头长的蛇蜕!

翠儿闻声冲进来,见状也是脸色煞白。

她壮着胆子仔细检查了妆匣内外,又在窗边发现几片散落的羽毛。

“小姐,这……这妆匣里怕是被人塞了活蛇!

只是,看这痕迹,那蛇像是被什么猛禽给叼走了。”

猛禽?

我脑中灵光一闪,府里养猎鹰的,只有三哥苏长明!

我后背阵阵发凉。

林月瑶,陈姨娘,她们想置我于死地,我早有心理准备。

可三哥……他为何会出手?

或者说,那只猎鹰的出现,是巧合,还是他刻意为之?

这场宅斗,似乎比我想象中还要波诡云谲。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乱如麻。

虎纹玉珏,神秘的顾承砚,暗藏杀机的蛇,还有立场不明的三哥……这一切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其中,透不过气来。

我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能让我暂时摆脱这侯府纷扰的地方。

或许,我该出去走走,换个环境,也顺便理一理这些乱麻似的线索。

听说城外有座荒废的古庙,虽已断了香火,却因此格外清净。

明日,便去那里散散心吧。

3 锦鲤现身,哑药风波变闹剧我叫苏挽棠,侯府嫡女,听着风光,实则不然。

那天,我在城外荒庙捡回一个小团子,饿得就剩一口气了。

他蜷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身上裹着件破旧的夹袄,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

抱起他时,能感觉到他骨瘦如柴的身体微微发抖,像只被风雨打湿的小猫。

带回府中将养着,小家伙倒是
恢复得快,就是黏我黏得紧,吃饭都要扒拉着我的腿,在我旁边坐着才肯乖乖张嘴。

他的手指总是紧紧攥着我的裙角,仿佛一松手就会再次失去依靠。

饭香混着他奶甜的气息萦绕鼻尖,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护在怀里。

翠儿是我贴身丫鬟,私下里跟我嘀咕:“小姐,这孩子怎么看着比咱们府里的小主子还像贵人?

那通身的气派,藏都藏不住。”

她说这话时,正替我整理衣袖,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好奇。

我笑了笑,没多说。

指尖轻轻抚过小团子柔顺的头发,心里却也犯嘀咕,这孩子眉眼间的贵气,确实不像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

转眼到了中秋家宴。

厅内灯火通明,檀香缭绕,银盘玉箸映着烛光闪烁,空气中飘着桂花酒与月饼的香气。

林月瑶,我那便宜继母带来的“好妹妹”,向来喜欢在我面前装贤良淑德。

她端着一碗羹汤,笑得那叫一个温婉可人:“姐姐,这是我亲手为你炖的,尝尝?”

她说话时,声音轻柔,像是春风拂面,可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我刚要接,怀里的小团子突然像离弦的箭一样扑了出去,“啪”一声,汤碗碎了一地,瓷片溅起,惊得周围几个丫鬟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他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姐姐不能吃!

有毒!”

声音稚嫩却坚定,像是从心底发出的呐喊。

全场死寂。

林月瑶的脸“唰”一下白了,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是风中摇曳的纸花,随时会破碎。

祖父,也就是老侯爷,当场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木桌震颤,杯盏叮当作响,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府医一查,羹汤里果然被下了哑药。

林月瑶哭哭啼啼,百口莫辩,直接被拖下去禁足了。

宴会不欢而散。

夜风吹过回廊,带来几许凉意。

我抱着小团子走在回院的路上,脚步声在石板路上清脆作响,四周虫鸣渐歇,只有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

回到院子,小团子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我。

纸张略带汗渍,边缘已经卷曲,上面用稚嫩的笔触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凤凰图腾,是皇室专属。

我低头看他,他眨巴着大眼睛,小奶音带着一丝得意:“姐姐救我那天,我就记住你啦。”

原来
,他根本不是什么流浪儿,而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五皇子,前些日子微服出宫,不知怎的就流落到了那荒庙。

而他出现在我身边,绝非偶然。

我看着怀里这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突然觉得侯府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他说他记住我了,可他一个皇子,怎么会“偶然”出现在荒庙,又“偶然”被我捡到?

这背后,到底是谁在算计谁?

我还没理清头绪,院门口就传来了丫鬟的通报声,说是有人送了东西过来。

我心头一跳,直觉告诉我,这平静的日子,怕是又要起波澜了。

4 皇子暗助,香粉盒里藏玄机那盒“雪魄胭脂”摆在梳妆台上,釉色瓷盒泛着冷光,像是某种无声的挑衅。

我坐在铜镜前,指尖轻轻摩挲着盒盖上的浮雕纹路。

二姐姐苏清漪素来温和有礼,从不与我多来往,这一回却主动送来香粉,说是什么西域冰蚕丝提炼的秘方。

翠儿站在一旁轻声道:“姑娘,奴婢瞧着二小姐今日神色不大自然。”

我冷笑一声,“她自然该紧张了,若不是陈姨娘在背后指点,哪会突然对我这么好?”

话音刚落,小团子蹦跳着冲进房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糖糕。

他三两下爬上榻,扑进我怀里,忽然皱起小脸,咳嗽几声:“姐姐……那个盒子好臭!”

我心头一震,忙道:“你说什么?”

“那个盒子,”他指着妆匣,鼻尖皱成一团,“有一股怪味道,像老鼠死了那种味儿。”

我看了眼翠儿,她立刻会意,上前打开胭脂盒。

香气中果然夹杂一丝腥腐之气,她眉头微蹙,在胭脂层底下翻找片刻,竟抽出一张符纸!

符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命格图,墨迹未干,显然是新贴上去的。

我捏着那张符纸,手心渗出冷汗。

这不是普通宅斗的手段,这是王半仙那一套——命格操控。

当晚,我把符纸交给翠儿,让她藏好,并嘱咐:“此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老侯爷面前。”

她点头应下。

翌日清晨,我借口身体不适,躲过了早膳。

正午时分,我换上一身便衣,悄悄摸向后院库房。

夜风微凉,月色如银,我躲在墙角,看着几名仆妇搬运香料箱子。

箱子上有“灵隐斋”三个字的烙印,那是王半仙常去的铺子。

我屏住呼吸,正欲靠
近查看,忽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巡逻的家丁。

我慌忙躲进角落,却意外听到前方传来低语。

“只要再改一次气运线,她的命格就彻底压制不住了。”

声音阴柔,是陈姨娘无疑。

“但这次动了二小姐的胭脂,若被发现……”另一个男声略带迟疑。

“怕什么?”

陈姨娘嗤笑一声,“那丫头装疯十年,谁能想到她还有这脑子?

再说,二小姐一向温顺,顶多挨几句训,不会伤筋动骨。”

沉默片刻,那人又道:“只是王半仙那边说,最近有个皇家人在暗中盯着,咱们得小心些。”

我心里一紧。

皇上的人?

他们口中的“家人”,是指谁?

是顾承砚,还是……我低头看向自己沾满尘土的袖口,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翌日清晨,小团子拉着我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要去看苏清漪调香。

我本想拒绝,但他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我不禁心生警觉,点了点头。

到了香房外,小团子趁人不备,偷偷将一瓶“雪魄胭脂”换了模样相似的一盒,然后塞回给陈姨娘送礼的人手中。

我站在远处看完整个过程,心头震惊不已。

这孩子,不仅聪明,还……似乎早有准备。

午后,陈姨娘在老侯爷面前炫耀地抹上了“雪魄胭脂”,结果不到片刻,脸颊红肿发痒,像极了猴子屁股。

老侯爷当场怒斥她“妖媚惑主”,林月瑶也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抬头。

众人哄笑着退下,唯有我站在廊下,望着小团子眨眨眼,心里清楚——这孩子,果然不是凡品。

他不是偶然出现在我身边,而是有意为之。

可他是谁安排来的?

是顾承砚?

还是……皇上?

那天夜里,我辗转难眠,想着这场局到底有多大。

而当我第二天回到柴房,翻晒旧书时,一本破旧的《江湖秘录》从架上掉落,封皮残破不堪,书页泛黄。

我随手翻开,却在最深处夹着一页泛黄纸条。

上面写着四个字:“三才归位,命格逆转。”

<我怔住了。

指尖缓缓抚过那行字,心头猛然一震。

原来,这一切,早在十年前就有人布局。

而我,或许只是刚刚踏入棋局的第一步。

5 剑谱现世,三兄长竟是卧虎我蹲在柴房角落,手指摩道地抚过那页泛黄纸条:“三才归位,命格逆转。”

心里
猛地一震。

前夜听到陈姨娘与那神秘人对话,说王半仙在操控府中气运,改她命格……难道这书,就是破解之法的关键?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我一个激灵,迅速把纸条和书塞进怀里,回头一看——是三兄长苏景行。

他立在门口,神色复杂地望着我,手中拎着个油纸包,像是刚从厨房顺来的点心。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笑:“三哥怎么来了?”

“听翠儿说你在这晒旧书。”

他语气平静,“顺便给你带些吃的。”

我接过点心,手心却有些出汗。

三兄长一向沉默寡言,从不主动找我说话。

今日怎会……他扫了一眼我方才翻看的地方,又看了我一眼,忽然道:“既是捡到的,便拿去吧。”

我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他转身要走,袖口微微一动,露出一角泛黄的图案——剑谱!

我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青云剑法》的封面纹样!

我记得二姐姐曾提起过,那是江湖上传说中的失传绝学,据说练成者可踏风而行,御剑千里。

可三兄长怎么会……他似察觉我的目光,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只淡淡说了句:“别让人看见。”

然后走了。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心跳如鼓。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小时候,他曾教我练字,手腕动作流畅有力,像极了挥剑。

当时我还觉得奇怪,如今看来,原来他早就在教我剑势。

这一晚,我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那四个字:“三才归位,命格逆转。”

如果三兄长真是武林高手,那么他说“别让人看见”,是在提醒我什么?

还是在保护我?

我正胡思乱想间,突然感觉枕边多了点重量。

伸手一摸,竟是一本完整的《青云剑法》!

我瞪大眼,翻身坐起,借着窗外月光翻开第一页——扉页上赫然写着一行小字:“赠挽棠,望有朝一日,共赴江湖。”

笔迹温润,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手书。

我心头忽地一热,却又莫名泛酸。

顾承砚……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翌日午后,他又来了。

依旧是那身素色官服,依旧是伞也不撑,就那样站在院门口,笑意浅浅地看着我。

“听说你近日研读剑谱?”

他眉梢微蹙,语气竟带着几分酸意,“你一
个姑娘家,学这些做什么?”

我故意扬起下巴,哼了一声:“侠女行侠仗义,为何不可?”

他轻轻一笑,从袖中抽出一本手抄的话本递给我:“那不如看看这个。”

我接过翻开,只见第一页写着几个大字:《侠女传:苏挽棠与她的夫君》我脸一下子红了。

“你、你怎么敢写这个名字!”

我结结巴巴地说。

他眼尾一挑,眸底藏着笑意:“怎么,不许我写?”

我低头继续翻,只见书中描写的侠女聪慧机敏,身边总有个文官模样的男子,时常在雨中等她,为她写话本,替她挡灾劫。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也太巧了吧?”

“哪里巧。”

他低声道,“我不过是把你心里的故事讲出来罢了。”

我抬起头看他,他目光柔和,唇角含笑,像极了那些话本里最温柔的男主角。

我忽然想起昨夜的剑谱,想起三兄长的意味深长,想起陈姨娘背后的王半仙……还有那句“家人”究竟是谁?

我张了张嘴,正要问些什么,他却忽然转开话题:“对了,今晚我得进宫一趟,可能要迟些回来。”

我点点头,却见他临走前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我一眼,眼神复杂。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他袖中滑落了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我没看清是什么,但心底莫名生出一丝悸动。

那一瞬,我竟有种错觉——他早已知道我所有的秘密,甚至……比我更早踏入这场局。

而我,才刚刚开始觉醒。

6 真假玉珏,十年谜题终揭晓那一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他那本《侠女传》,还有他说的那句“我不过是把你心里的故事讲出来罢了”。

我苏挽棠到底在想什么呢?

明明装疯卖傻这么多年,躲了他十年,可偏偏他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能让我心跳漏了半拍。

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猛地坐起,就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月下。

是顾承砚。

他没打伞,雨水顺着鬓角滑落,在夜色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清冷。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披上外衣下床,推开门。

他望着我,手里攥着什么东西。

走近一步,摊开掌心,露出一块虎纹玉珏的一半,和之前他在雨中掉落的那一半严丝合缝。

“这是当年你母亲留给你的信物。”

他低声说道,“也是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在巷口抱着那只受伤猫时戴的。”

我怔住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年我才六岁,生母刚走不久,我独自一人躲在镇北侯府后街的小巷里,怀里抱着一只被恶犬追赶的猫崽。

那天大雨倾盆,狗吠刺耳,我赤手空拳站在那儿,死死护着那只猫。

背后站着一个少年,撑着伞,穿着素净的青衫,问我:“你不怕它咬你吗?”

我说:“它不是坏东西,它是被欺负了才反抗的。”

他笑了笑,说:“那你以后要做个行侠仗义的侠女吗?”

我当时用力点头,骄傲地说:“我要当最厉害的侠女,谁欺负小动物我就揍谁!”

后来……那块玉珏就是从那时起,一直挂在我脖子上的。

我小时候还问过奶娘,为什么别人都没有玉珏,只有我有。

奶娘只是叹气,说那是娘留给我的。

可再后来,那块玉珏竟然不见了。

我以为是我弄丢了,哭了一整夜。

原来……原来它一直在他那里。

“你怎么会……”我声音有些哽咽。

他将完整的玉珏递到我手中:“十年前你救猫的时候,玉珏掉在地上,我捡起来了。

我知道你会再来找它的。”

我低头看着那块温润的玉,心头百转千回,不知该说什么。

他忽然笑了,眼尾微挑:“所以现在,你还想当侠女吗?”

我抬头看他,嘴角也扬起一丝笑:“当然想。”

他却忽然正色道:“那我可以陪你一起。”

我一愣。

“十年了,你装疯躲我,躲得够久了。”

他低声道,“可我也等了你十年。”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不一样的姑娘。

你疯得理直气壮,骂人骂得字正腔圆,背话本能背出三十六种结局。

你不是为了讨好谁,也不是为了活下去——你是为了你自己。”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把玉珏放在掌心:“你说你想做个侠女,那我现在来问你一句——可愿与我共赴江湖?”

我低下头,指尖摩挲着玉珏的边缘,心头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酸胀又滚烫。

“那你要先学会骑马射箭。”

我故意板着脸说。

他却笑起来,眼底全是温柔:“只要你肯教我,我都学。”

远处传来一阵窸窣声,我眯眼一看,果然看见小团子蹲在墙角偷看,手里还拿着串糖葫芦。

他咧嘴笑着,悄悄比
了个大拇指:“姐姐终于找到她的虬髯客啦!”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

翌日清晨,老侯爷突然召集全家,连王半仙也被请来作见证。

“今日召集诸位,是要讲一件尘封多年的旧事。”

老侯爷坐在主位,目光扫过全场,落在站于一侧的我身上。

“苏挽棠之母,并非寻常侍妾,而是我镇北侯麾下旧部遗孤,当年为护我一家免遭刺客伏击,身负重伤,最终香消玉殒。”

厅内一片哗然。

林月瑶脸色骤变,陈姨娘也猛然抬头。

“而今,我收到一封密函。”

老侯爷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展开朗读,“此乃礼部侍郎顾承砚所呈陛下,详述王半仙以‘命格改运术’操纵侯府运势,操控宅斗走向之事。

此事若属实,便是动摇家国根基的大罪。”

王半仙脸色瞬间惨白,身子摇晃,几欲跌倒。

“侯爷……您怎会……”老侯爷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做得隐秘?

你不过是一枚棋子,被人利用罢了。”

林月瑶瘫坐在地,喃喃自语:“不……我不是……我是嫡女,我才是命格贵重之人……”她终于明白,自己也不过是个替代品,是外祖家用来顶替女主命格的工具人。

王半仙被捕当日,供出了所有真相。

我站在廊下,听着那些曾经藏在暗处的秘密一一揭开,心中竟无太多波澜。

原来这一切,顾承砚早就在布局。

他不是误入这场局的人,而是最早踏入的人。

而我,直到现在,才真正看清他的模样。

最后一场雨落下时,他又撑伞而来,这一次没有躲闪,也没有玩笑。

我望着他,心底柔软得不行。

“太后寿辰快到了。”

他轻声说,“侯府受邀入宫,想必有不少热闹可看。”

我皱眉:“我不想去。”

他却笑了:“可侯爷说,‘我苏家女儿,也该让宫里瞧瞧’。”

我一怔。

看来,这场风波还未结束。

真正的较量,或许才刚刚开始。

7 宫宴暗涌,五皇子袖里藏玄机太后寿辰那日,宫中张灯结彩,金碧辉煌。

我坐在侯府的马车里,一路颠簸着进宫,心下却有些不安。

“我不想去。”

这是我对顾承砚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撑伞站在雨里,笑意温柔:“可侯爷说,‘我苏家女儿,也该让宫里瞧瞧’。”

我一怔,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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