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决定去找喻珩,那个名义上她的夫君,王府真正的主人。
我在他书房外等了整整两个时辰。
深秋的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
当喻珩终于处理完公务出来,我早已在廊下冻得嘴唇发青,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又被更深的冷漠覆盖。
“何事?”
他的语气毫无波澜。
“府中……流言……”我的声音因寒冷和屈辱而微微发颤,试图将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蔑说出口,却发现每一个字都重逾千斤。
“流言?”
喻珩打断我,唇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冰冷的嘲讽,“苏云昭,你是在跟本王诉委屈?
还是觉得,本王该为你那些不清不楚的过往,去惩治几个下人?”
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我的皮囊,看透我心底所有的“不堪”。
“你费尽心机嫁进来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守着你的王妃之位,安安分分地待在你的栖梧院,别再出来丢人现眼,惹是生非。
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那未尽的话语里蕴含的威胁,比任何言语都更冰冷刺骨。
他不再看我一眼,拂袖而去。
我僵立在原地,寒风卷着枯叶打在我身上。
我看着萧珩决绝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
原来,在他心里,我早已被定了罪。
那些流言,不过是印证了他早已认定的“事实”。
辩解,成了最可笑、最无力的挣扎。
一股巨大的疲惫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
日子在压抑的孤寂和无声的煎熬中流淌。
梧桐树的叶子落尽了,又被一层薄薄的初雪覆盖。
栖梧院像一个被遗忘的冰窖,炭盆里的火微弱得可怜,呵气成霜。
这日午后,陆吟雪带着几个丫鬟,施施然踏进了栖梧院。
她披着雪白的狐裘,怀里抱着一个精巧的鎏金小手炉,衬得小脸越发莹白如玉,与这院子的破败冷清格格不入。
“王妃姐姐,” 她笑靥如花,声音依旧是那副甜得发腻的调子,“天儿这么冷,妹妹特意给你送些滋补的汤水来。
王爷赏了上好的血燕,妹妹想着姐姐身子弱,便让人炖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