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点,电梯里那个高大男人灼热的呼吸,他塞给自己的手表...温婉猛地坐起身,随即倒抽一口冷气。
被子滑落,露出她布满可疑红痕的身体。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但床单的褶皱和凹陷证明昨晚这里确实躺着另一个人。
浴室里传来水声。
温婉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二十四年的生命中,连恋爱都没谈过,却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失去了贞洁。
更可怕的是,她甚至不记得那个男人的脸,只记得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水声停了。
温婉像受惊的兔子般弹起来,慌乱地寻找自己的衣服。
连衣裙皱巴巴地躺在地毯上,她手忙脚乱地套上,发现后背的拉链已经坏了。
顾不上那么多,她用长发遮住后背,抓起地上的手提包。
床头柜上,那块铂金手表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温婉犹豫了一秒,鬼使神差地将它塞进了包里。
这可能是她找到那个男人的唯一线索——或者,至少能证明昨晚的一切不是噩梦。
她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确认走廊空无一人后,逃也似地冲向电梯。
电梯下行的几十秒里,温婉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镜面反射出一个狼狈不堪的女孩——晕开的眼线,凌乱的头发,皱巴巴的裙子。
她迅速用手指梳理头发,用湿巾擦掉晕开的妆容。
走出酒店大堂时,温婉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
清晨的冷风刮过她裸露的小腿,激起一阵战栗。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自家地址后,终于崩溃般地蜷缩在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