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醉了,倒在沙发上,而她的双脚早已站得麻木。
一阵烈风呼啸,吹开了客厅的窗。
怕他感冒,林淑欣下楼将笨重的他扶回房间。
她将他推在床上,他却突然起身,环住她的腰。
趁着林淑欣僵愣之时,他扒下了她的外套,将她扯到床上。
白展堂用手指轻轻描摹她的面庞,满眼爱意,他的唇凑近她的脸。
林淑欣惊慌地推开他,他醉醺醺地叫了一声,“妙妙……”瞬间,她石化在原地,白展堂竟然将她错认成了江妙妙。
她落荒而逃,直勾勾地盯着天棚,直到晨光微熹,她带着骨灰盒去了墓地。
她跪在父母的墓前,“爸妈,你们去世后,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他是我的精神支柱,没有他,我根本活不到21岁,所以,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可是,还没来得报答他,我就死了。”
“看到他的寿命只剩半年时,我的心真的很痛,既然生前没有机会回报他,死后我总要为他做点什么,我以魂飞魄散为代价替他换了七十年寿命,您二老别怪女儿不孝。”
“他遇到了想结婚的人,我爱他,怎么忍心看他刚过上幸福生活,就早早殒命,牺牲自己来救他,我甘之如饴。”
说完后,林淑欣去附近将她的骨灰盒下葬了,摸着墓碑上她的名字,她有些恍惚,冰凉的触感提醒她,原来自己真的已经死了。
她在她的墓前站了好久,一回头,对上了白展堂的视线。
“说好一起来看叔叔和阿姨,你怎么不等我?”
林淑欣慌了。
林淑欣故意用身子挡住身后的墓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展堂对着她父母的墓碑拜了三拜,放下祭品后,转身离去,没有多看林淑欣一眼。
只要他看一眼,就能发现她身后的墓碑。
不巧此时,天下了小雨。
白展堂不喜欢随身带伞,从前往往都是林淑欣带着的。
今天也不例外。
林淑欣快速跑过去,替白展堂撑伞,她垂下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不顾雨水打在身上,他连忙与她保持一米距离,脸上带着薄怒,“昨晚,你去我房间干什么?”
正当她要解释,“你喝醉了,怕你着凉”之时,白展堂冷冷地开口:“昨天我和妙妙在白家定下了婚期,就是下个月,请你跟我保持距离。”
林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