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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送黄昏花易落全文+番茄

五度米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场蓄意谋杀的大火,夺走了林淑欣的双亲。是白展堂从天而降。她跟他告白,他却视她为洪水猛兽,骤然出国。三年后,他带着女友从国外归来。林淑欣替白展堂取完生日礼物后,被歹徒绑架谋财。她向他求救时,他却忙于照顾女友的狗,而将她的电话一遍遍挂断。后来,她被肢解惨死。黄泉当铺,使者问她:“你要用魂魄换什么?”“我用魂飞魄散为代价,换白展堂七十年阳寿。”从此,林淑欣与他两不相欠。他的恩,她报完了。1林淑欣刚换掉满是血迹的衣服,别墅里的血腥味挥之不去。白展堂进来后没发现异样,看到林淑欣后,悄悄松了一口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眼中竟然藏有担忧。白展堂将她发送的紧急救助短信展示在她眼前,声音微微发颤。“21岁,长本事了,我不接你电话,你就发SOS来...

主角:林淑欣白展堂   更新:2025-06-04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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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淑欣白展堂的其他类型小说《雨送黄昏花易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五度米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蓄意谋杀的大火,夺走了林淑欣的双亲。是白展堂从天而降。她跟他告白,他却视她为洪水猛兽,骤然出国。三年后,他带着女友从国外归来。林淑欣替白展堂取完生日礼物后,被歹徒绑架谋财。她向他求救时,他却忙于照顾女友的狗,而将她的电话一遍遍挂断。后来,她被肢解惨死。黄泉当铺,使者问她:“你要用魂魄换什么?”“我用魂飞魄散为代价,换白展堂七十年阳寿。”从此,林淑欣与他两不相欠。他的恩,她报完了。1林淑欣刚换掉满是血迹的衣服,别墅里的血腥味挥之不去。白展堂进来后没发现异样,看到林淑欣后,悄悄松了一口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眼中竟然藏有担忧。白展堂将她发送的紧急救助短信展示在她眼前,声音微微发颤。“21岁,长本事了,我不接你电话,你就发SOS来...

《雨送黄昏花易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场蓄意谋杀的大火,夺走了林淑欣的双亲。

是白展堂从天而降。

她跟他告白,他却视她为洪水猛兽,骤然出国。

三年后,他带着女友从国外归来。

林淑欣替白展堂取完生日礼物后,被歹徒绑架谋财。

她向他求救时,他却忙于照顾女友的狗,而将她的电话一遍遍挂断。

后来,她被肢解惨死。

黄泉当铺,使者问她:“你要用魂魄换什么?”

“我用魂飞魄散为代价,换白展堂七十年阳寿。”

从此,林淑欣与他两不相欠。

他的恩,她报完了。

1林淑欣刚换掉满是血迹的衣服,别墅里的血腥味挥之不去。

白展堂进来后没发现异样,看到林淑欣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眼中竟然藏有担忧。

白展堂将她发送的紧急救助短信展示在她眼前,声音微微发颤。

“21岁,长本事了,我不接你电话,你就发SOS来吓唬我?”

林淑欣小声地说,“我没有……”白展堂冷声打断她的解释,“我不是跟你说过,妙妙的狗病了,我要帮她照顾,你一直找我干什么?”

林淑欣低着头,沉默不语,白展堂却不离开,质问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

僵持半晌后,她终于出声,“对不起,我误触了。”

听到林淑欣的话,白展堂有些失神。

“以后不许再开这种玩笑。”

林淑欣乖乖地点头。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白展堂转身往楼上走,却在垂眸的瞬间,看到她手腕上深深的伤痕。

这时,他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他的眼神很复杂,既有惊慌又有愤怒,最后化为对她的指责。

“想用割腕来逼我吗?

告诉你,不可能!

我马上要和妙妙结婚了。

冷落你三年居然还没学乖,你要是再敢对我有念头,就从家里搬走!”

然后,白展堂没再看林淑欣一眼,径直上楼,重重摔上门。

她并非闹自尽,那是死前被砍断手留下的痕迹。

林淑欣心底酸涩,喃喃低语。

“我不会了,因为我早就死了。”

白展堂像是感知到什么,脚步一顿,偏偏此时窗外刮来一阵大风。

她的话被风吹散,他没有听清。

林淑欣回房间后,在窗边系上了七个人形风铃,里面装着她的七魄。

七天之后,她就会彻底消散。

做完这一切,她下意识看向
桌子上的合照。

十七岁的白展堂牵着比他矮很多的林淑欣,晚霞洒在他们身上,暖意洋洋。

那年她才十岁,没有白展堂,她根本活不下去。

佣人嘲笑她是寄生虫,苛待她的吃食,白展堂发现后,一向好脾气的他大发雷霆,辞退了所有人,即使学业再忙,也要每天回家陪她,亲手给她做饭。

她被烟熏坏了眼睛,白展堂便给她念课本上的东西,念到声音沙哑,他因此伤了嗓子,再也不能唱歌。

林淑欣愧疚得想死,白展堂却温柔地安慰她,“不怪你。”

正是少女知慕少艾的年纪,她不可救药爱上了他。

那年,白展堂为她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礼。

席间,白展堂喝得迷离,林淑欣第一次碰酒,望着俊逸动人的他彻底乱了性。

她没忍住吻上他的嘴唇,白展堂却瞬间清醒,狠狠咬了她。

林淑欣嘴角挂着血,却执着地跟白展堂表白。

那是第一次白展堂对她说重话。

“林淑欣,我比你大七岁,爱上我是错的。”

可是,林淑欣眼中的火焰不减反增。

“我姓林,你姓白,为什么不行?”

白展堂举起酒杯,泼在她的脸上,彻底浇灭了她的欲望。

那一夜,白展堂喝了一夜的酒,她也一夜未眠。

她想跟他道歉,可是助理却说,他一早就出国了。

林淑欣每天都等他到深夜,一等就是三年。

再见面,江妙妙柔柔地贴在白展堂身上,要她叫嫂子。

她不甘心,凄凉地问他,是不是故意找个女人来让她死心。

白展堂冷眼看她,“别自作多情了,在舞台上我对妙妙一见钟情。”

江妙妙是小有名气的舞蹈演员,而白展堂最喜欢看舞蹈。

这半个月里,他经常带女友出现在她眼前,当着她的面亲密。

被歹徒折磨之时,她的电话曾有一次被接起来,江妙妙率先开口打断了她的求救。

“淑欣,展堂正在给狗吹毛,一会我让他联系你。”

林淑欣的惨叫被吹风机掩盖,江妙妙挂断了电话。

可是,直到尖刀剜出她的心脏,白展堂都没有回电话。

地府里,她看到白展堂的寿命只剩半年,便当掉魂魄换给他七十年。

阴司可怜她一片痴心,先收下三魂,留她七魄回人间去了却执念。

指针划过零点,风铃坠下一个,摔得稀碎。

“这是我和你道别的第一天。


”睡梦中,白展堂被碎裂声惊醒,心颤个不停。

第二日,林淑欣开始处理她的后事。

否则将来还要麻烦白展堂,她生前欠他太多,死后不想再拖累他。

首先,她去案发现场给自己收尸。

荒草萋萋,徒增几分阴森。

歹徒穷凶极恶,是惯犯,她的尸体被特殊方法溶解,只剩一些残骸。

她从土里扒出仅剩的遗骨,即使死过一次,林淑欣依旧感到痛。

找到手掌骨里的贝壳手串后,她小心翼翼地擦拭血污。

歹徒认为不值钱,才没有拿去,但是,对林淑欣来说,这个手串才是最珍贵的。

那是她亲手为白展堂做的礼物,只因他酷爱收集贝壳,她就特意拜师去学手工,每一个贝壳都是她细细打磨抛光的。

六天后,是白展堂二十八岁的生日,也是她回魂的第七天。

能有机会亲手将生日礼物送给他,她便了无遗憾了。

她用黑色袋子将找到的遗骨包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的话,很像是一袋子肉。

林淑欣本打算直接去火葬场,然后去销户,走得匆忙,忘记带身份证,只好折返回家。

推开门,看到白展堂在家,她微微躬身打招呼,不像从前那般热切。

白展堂觉得林淑欣有哪里不一样了,很不习惯她的沉默,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先开口。

“你买的什么?”

林淑欣紧张起来,眼珠子不受控地向上看,怯生生地说:“肉。”

这是她说谎时的表现。

白展堂的思绪却被拉回到一周前,没看清她的表情。

一周前,江妙妙来家里给白展堂做饭,她的厨艺极好,他很喜欢她做的饭菜。

餐桌上,她喂他吃饭,“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躲在角落的林淑欣记住了这句话。

那天晚上,她一夜没睡,去学做饭教程。

第二天清晨,她趁他没醒溜进厨房,可是,刚打开燃气,熊熊燃烧的火焰刺痛了她的眼。

她的父母死于大火,此后,她对火应激。

她愣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

最后是白展堂及时赶到,关掉了燃气,才没引发事故。

望着他因轻微中毒而涨红的脸,她既愧疚又难过。

“我会努力克服火焰的,早晚有一天,我能学会做饭。”

白展堂冷冷地回复她三个字,不需要。

一周前的画面与今天重叠,白展堂盯着她手中的
袋子,高冷的唇吐出冷淡的话。

“以后我有妙妙,不需要你给我做饭。”

听到白展堂的话,林淑欣悄悄松了一口气,但是,眼中的心虚很快转为失落。

江妙妙精通厨艺,而她由于应激,永远都进不了厨房,确实是她更适合做妻子。

望着高挑俊影离去,林淑欣感到脸上黏腻腻的,不知是汗还是泪。

还好白展堂没打开看,否则一定会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到。

林淑欣刚要放下袋子,没想到白展堂去而复返,她紧张地捂紧袋子。

他正忙着抱一堆快递进屋,没注意到她眼中的紧张。

包裹被拆开后,林淑欣发现基本都是她喜欢的联名款日用品,而且还是情侣款的。

她直勾勾地盯着盒子里的东西,一时有些怔住。

从前,她吵着要和白展堂用一样的日用品,所以,他直接买回来情侣款。

林淑欣微微摇头,将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外,她低声喃喃:“是妙妙姐要搬进来了吗?”

剪刀划开胶带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声音,白展堂没听清,“什么?”

林淑欣垂下眼眸,绞着手指。

“你这些情侣款的日用品,应该是为妙妙姐准备的吧。”

白展堂怔在原地,下意识脱口而出。

“那是我为……”一连串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江妙妙温柔和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展堂,我东西都收拾好了,你想我什么时候搬去你家?”

白展堂回答了什么,林淑欣没听清,因为她已转身默默离开。

望着白展堂打电话时的温柔笑脸,她苦涩自嘲,果然是替江妙妙准备的。

片刻后,白展堂回房间和江妙妙打视频,她轻手轻脚准备下楼出门。

刚走到一半,白展堂从背后叫住她,“天要下大暴雨了,你去哪?”

林淑欣抬头看窗外,黑压压一片,果然风雨欲来。

没等她回答,白展堂主动开口,“你去哪?

我送你。”

林淑欣愣住了,已经有三年,他没主动与她同乘一车了。

但是,今天,她是要去销户的。

在白展堂询问的目光下,她随口一说,“去舞蹈室。”

以前,她发现白展堂喜欢看舞蹈。

于是,当他问她,你的梦想是什么的时候,她坚定地回答,舞蹈演员。

八年来,她苦练舞蹈,即使受伤,打完止痛针后便要继续练习,一天假都没请过。

终于,
在今年,她通过艺考考入了本地最好的舞蹈学院。

曾经,白展堂鼓励她,“我相信你将来会是最出色的舞蹈演员。”

现在,她的光芒都被江妙妙掩盖。

白展堂回国的那天,林淑欣激动地拿出录取通知书,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跟他分享喜悦,他便拉着江妙妙上前,满眼爱慕地介绍。

“我和妙妙是在剧院相遇,她是我心目中最优秀的舞蹈演员。”

白展堂果然很喜欢江妙妙,一路上他都在跟林淑欣介绍她舞蹈的特点。

林淑欣乖顺地应声,许是已经死了,她的心不像从前那样痛了。

她这么听话,白展堂有些意外。

前段时间,只要一提起江妙妙,她的反应都很激烈。

“你嫂子舞蹈跳得好,还是前辈,你多跟她请教一下。”

“好的。”

这一次她是真心实意。

看到江妙妙和他兴趣相投,就算将来她离开,他也会幸福的。

舞蹈室和销户的地方是两个方向,迈巴赫刚刚驶过岔路。

林淑欣看了眼腕表,还有时间,一会等白展堂走后,她再折返。

江妙妙的视频电话打来,白展堂秒接。

“展堂,我好想你。”

“晚上不就见面了吗?”

两个人聊得热络,在憧憬结婚后的未来,聊到情浓时,江妙妙隔空比了个心,然后给白展堂一个飞吻。

林淑欣偏过脸,看向窗外,黑沉沉一片,暴雨将至。

车马上要到舞蹈室的时候,突然,江妙妙说想吃城西的小酥肉,而舞蹈室的方向在城东。

看着只剩三公里的导航,白展堂一脚刹车停下,对后座的林淑欣说道:“不顺路,你下去吧。”

林淑欣心头苦涩,默默开门下车。

她刚要抬脚离去,白展堂降下车窗,把雨伞递给她。

“要下暴雨了。”

已经好久没有被他关心过,林淑欣微愣,心中升起丝丝暖意。

白展堂偏过脸,不再看她,语气中意味不明。

“你要是淋雨发烧了,我可没空照顾你,我忙着和妙妙筹备婚礼呢。”

迈巴赫疾驰而去之后,林淑欣在原来站了好久,她的脑海里循环播放着白展堂刚刚的话。

这么快就要结婚了,看来他是真喜欢江妙妙。

林淑欣刚走几步,天就下起暴雨。

暴雨太急,即使撑着伞,她的衣服也被雨水打湿。

由于路途太远,她赶到户籍时,已是正午,门锁了。

她在漫
天风雨中独自站立,看上去十分孤寂。

直到户籍下午上班,她才推开门。

目前白展堂还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为了替他减少麻烦,她先一步来给自己销户了。

工作人员惊掉了下巴,哪有活人来给自己销户的?

林淑欣苦笑,“因为,我马上就死了。”

工作人员表示为难,没办过这种业务,要去请示上级。

上级听说她的事后,要她去会议室单独谈谈。

林淑欣推开门,发现房间里的人是她初中的班主任。

两个人寒暄几句后,班主任奇怪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死了?

他知道吗?”

林淑欣无奈扯谎,“我得了绝症,没敢告诉他。”

看到她哀伤的眼眸,班主任不再追问,但还是忍不住劝她:“他待你不薄呀,当年你明明文化课成绩很好,却非要去当舞蹈生,老师和校长都不同意,他来学校后,二话不说鼎力支持你;你的比赛名额被别人顶替,他连跨国项目都放弃,替你去讨回公道……”班主任喋喋不休的感慨,将林淑欣的思绪拉回过去。

说道最后,班主任轻叹一口气,拍拍她的肩膀。

“我劝你还是将病情告诉他吧,免得将来遗憾。”

林淑欣默默地点头,“过段时间我会亲自跟他说,请您暂时替我保密。”

听到班主任的应允后,她松了一口气。

去火葬场的路上,她脑海里一直放映着过去的画面。

她和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有了新欢,而她已经死了。

翻滚的火舌刺痛了林淑欣的眼,火焰烧在残骸上时,她依旧会感到痛。

处理完这一切后,她抱着骨灰盒,低着头往前走,没想到遇见了熟人。

白展堂与江妙妙并肩走着。

看到她的身影,白展堂显然一愣,脱口而出问道:“你不是去舞蹈室了吗?”

林淑欣抬起头,他们六目相对,面面相觑。

江妙妙嘴角带笑,“好巧呀,居然在这里遇见淑欣,你来做什么?”

“我来送送朋友。”

说完,她将眼中的紧张藏好,看向白展堂,补充道:“我刚接到朋友去世的通知,她意外惨死于歹徒之手,她是个孤儿,所以我来替她收尸。”

白展堂神情莫名,他心底升起一丝古怪,还欲追问,江妙妙却率先出声。

她面色哀痛,“你的朋友应该年纪和你一样大吧,英年早逝啊
!”

白展堂看了林淑欣一眼,没有多说什么,拉着江妙妙走了。

林淑欣松了一口气,脚刚迈过门槛,白展堂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刚刚妙妙的狗突发心脏病,去世了,今天我要陪她,晚上你不用等我回家了。”

从前白展堂去陪江妙妙后,林淑欣倔强地在客厅等他一夜,熬红了眼也不去休息。

可现在,她只是把白展堂当朋友看待,何况,她早就死了,将来陪在他身边的人不会是她。

林淑欣偏过脸,平静地点了点头。

“好。”

独自回家后,她换掉了被雨打湿的衣服。

等过几天墓碑做好,她亲手将自己下葬后,便彻底了却了身后事。

她在房间枯坐到零点,风铃的碎裂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

回魂只剩五天了。

直到第二天傍晚,白展堂的车才开进院落,林淑欣站在窗边,遥望远处。

白展堂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江妙妙挽着他的胳膊,一路上两人笑得甜蜜。

林淑欣有些失神,已经有三年没见过白展堂发自内心地笑了。

但是,很快她就释然了。

他找到了他的天赐良缘,她应该替他感到开心,五天后,就算她魂飞魄散,她也能安心地去了。

厨房里,江妙妙带着围裙忙前忙后,白展堂则静静看着她,满脸爱意。

做好饭后,江妙妙热情地喊林淑欣来吃饭,她已经死了,吃不了活人的东西。

“对不起,我刚吃过外卖了。”

被婉拒后,江妙妙也不恼,“那下次请你来尝尝我做的饭。”

林淑欣转身回到房间,手按在门把手上。

她刚要关门,门却从外面被推开。

白展堂站在门外,脸上带有薄怒。

林淑欣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拒绝的,我……”他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直勾勾盯着她的脸,反问道:“不是说过外卖不健康吗?”

林淑欣哑然,原来他在气她吃不健康的食物,不是为了江妙妙。

她低下头,连连保证以后不会了。

听完她的话后,白展堂脸色缓和一些。

当她即将关上房门之时,白展堂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

“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再拂你嫂子的面子。”

她失笑,自己没猜错,他果然是因江妙妙来警告她的。

“忘了告诉你,你嫂子马上要搬进来了,以后你要习惯她的存在。”

说话间,白展堂紧
紧盯着林淑欣的脸,不过,她始终面容平静,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她不再闹了之后,他有些不习惯,他心里升起古怪的感觉,还欲再说什么,江妙妙站在楼下喊他下去吃饭。

直到白展堂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中,林淑欣才关上房门。

将楼下的欢笑隔绝在门外后,林淑欣打电话给陵园。

她想要在父母墓地旁给自己买一个,但却被告知旁边的都已经卖掉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拜托工作人员在附近给她留一个。

做完这一切后,她如释重负地倚在门上。

忽然,走廊传来脚步声。

刚刚她太专注于打电话,没有注意到楼上有人。

她的心一揪,手指颤抖,刚刚说的话应该不会有人听见吧。

白展堂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的语气极尽温柔。

“妙妙,二楼的房间你随便选。”

林淑欣微微放松,两人正忙着选房间,大概是没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

江妙妙最后选在了林淑欣的隔壁。

林淑欣松了口气,还好没选她的房间,藏有她七魄的风铃,系上了便不能移动。

否则会立马破碎。

外面传来车子的声音,工人们上上下下搬着东西。

原来他们定的日子,是今天。

身上残留的血腥味令她作呕,林淑欣抬脚去浴室。

淋浴开得太大,她没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等她围着浴巾出来时,发现江妙妙站在窗边。

江妙妙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回魂风铃。

林淑欣感觉灵魂一颤,她飞快跑过去阻拦江妙妙,力气没收住,江妙妙摔在了地上。

“不许动!”

白展堂跑进来扶起江妙妙,“林淑欣,你看看你是什么态度,不就是一个房间吗?

至于对你嫂子动手吗?”

江妙妙眼中一片愧疚,“那间房离展堂太远了,我想换到这间,没想到这是你的,对不起,我马上走。”

说完,江妙妙低着头往外走。

白展堂叫停了她的脚步,然后,视线落在后面林淑欣的身上,声音冷了一个度。

江妙妙握着他的手,“展堂,我不是故意跟淑欣抢房间的,我是真不知道。”

白展堂眼中带怒,指着林淑欣,“妙妙是这个家未来的主人,她想要这间,你就让给她。”

他紧紧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如从前那般闹起来。

可是她一直没出声,半晌后,她深吸一口气,
“给我五天时间,我搬出去。”

见她如此乖顺,白展堂一时愣住了。

离开后,江妙妙并没有去隔壁的房间,她转身进了白展堂的房间。

林淑欣伏在桌子上,往纸上写着治胃病的中草药名字。

当年,她爸爸下海前曾做过白展堂的启蒙恩师,他感念恩情,在事故后,要报恩,白家却不同意,说白展堂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年怎么能带个累赘?

白家为了逼他,甚至断了他的资金。

他靠自己白手起家,当他跃身成为科技新贵后,白家才来求和。

他是个工作狂,不幸得了胃病,从前,一直都是林淑欣替他熬中草药,以后,她不在了,只能将药方留给他。

忽然,手机震动一声。

江妙妙发来一张自拍照,她的锁骨上沾着红草莓印。

她握着手机,面无表情。

从前,看到他们亲昵,她会躲在被子里偷偷掉眼泪,大概是已经死了,她的心没有那么痛了。

一分五十九秒后,照片被撤回,紧接着江妙妙发来一条消息。

“不好意思,我发错了,我是想问问,我这个项链好看吗?

过几天是他的生日,我想送他跟这种款式差不多的礼物。”

林淑欣不会再被江妙妙刺激到,她平静地将链接转发过去。

然后,她走到床边,捏碎了一个风铃。

虽然还没到零点,但是这一天可以提前结束了。

距离回魂结束,只剩四天了。

第二日清晨,林淑欣听到楼下的人在商量家宴,白展堂要带江妙妙去见家长。

沙发上,江妙妙搂着白展堂的腰撒娇着,“要不让淑欣陪我一起吧?”

听到家宴,林淑欣怔了怔。

八年来,她从未去过白家,因为不受欢迎。

为了避免她的难堪,白展堂也不愿她去。

这一次,白展堂迟疑片刻,依旧拒绝。

“去见家长我有些紧张,有个熟人陪着能好一些。”

在江妙妙哀求的目光中,白展堂败下阵来。

他对江妙妙有求必应,看来真的很爱。

看到楼梯转角处的林淑欣,江妙妙挥了挥手。

“淑欣,我没有合适的礼服,可以借你的吗?”

白展堂也回头看向她,她浅浅一笑,带着江妙妙去衣帽间。

十五分钟后,她出来时,却看到白展堂握着她的手机,神色古怪。

“你订做墓碑干什么?”

闻言,林淑欣心跳加快,眼神躲闪。

白展堂自
然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忍不住问:“你为谁做的?”

“明天是我父母忌日,他们的墓碑旧了,我想替他们换新的。”

提到去世的人,白展堂有些伤感,“明天我陪你。”

林淑欣愣住了,自从三年前表白后,他再也没主动说过陪她的话。

白展堂掠过她,去替江妙妙整理发饰。

晚宴上,白家人都围着江妙妙,直夸苗条妩媚。

林淑欣孤独地躲在角落,有些失神。

曾经,白家指责她学跳舞浪费时间,对白展堂没有任何助力。

如今,他们却将同是舞蹈演员的江妙妙捧上天。

林淑欣苦涩,原来白家只是不喜欢她这个人。

吊灯投射下来的光,晃花了她的眼,林淑欣看着摇得越来越剧烈的灯,疯了一般奔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她全力推开了站在灯下方的白展堂,他顺手拉走了身边的江妙妙。

坠下的吊灯重重地砸在林淑欣身上,鲜血溅到了不远处白展堂的脸上。

他怔愣片刻,要跑过去扶她,身后的江妙妙痛苦地开口:“展堂,我的脚受伤了。”

白母及时赶到,催促着白展堂,“妙妙是舞者,脚可是她的命!”

白展堂站在原地犹豫不决,林淑欣微弱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你的腿也受伤了。”

这时,他才发现身上流了血。

白母焦急地劝他,“你快和妙妙去处理伤口,林淑欣交给我吧。”

白展堂不再犹豫,转过身扶起江妙妙。

待他们走远后,白母看向地上趴着的林淑欣,冷哼一声,“你就自生自灭吧,死了最好,死了就不会拖累展堂。”

林淑欣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家,躺到床上后,她发呆了许久,直到风铃破碎,才打断她的思绪。

距离回魂结束,只剩三天了。

三天后,她再也不会是白展堂的累赘了。

林淑欣一夜未眠,凌晨四点,楼下传来轻微的悉索声。

她从门缝中看到客厅的画面。

白展堂举起一瓶猛烈的白酒往喉咙里灌,林淑欣知道这是他心情不好的表现。

她下意识想下楼。

从前,发现他不顾身体去喝烈酒,她便会去安慰他。

刚走两步,她的脚就被胶住了,看到白展堂放下酒瓶后,她退了回来。

即将掩住门之时,她看到他将白酒往腿上的伤口上浇,而他面无表情,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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